包惜弱纠结了,难受难忍,身体饱受煎熬,全身急剧升温,最后只能尽量弯曲身体,让那可恶的东西远离自己。

他就是完颜康,也是未来的杨康。

天尊问道:“神奇的消失?出现?感到其他的能量波动没有?”

甜儿年纪与天成相仿,她今天穿着一身华丽的旗袍,将她那玲珑般的身材全部表现出来了。甜儿虽然还很年轻,全身却发育很齐全了,这正是因为如此才那么惹天成的喜好。

后来又企图害不忍见他赴死,跳下狼群中救他的陆菲青,这人丧尽天良,忍心杀害同门师兄、忍心骗小孩子、忍心对付娇弱不会武功的香香公主。但他的出身,本来是名门正派,更加令人仲忡不安,心生恐惧。

看着经过jing心打扮的李沅芷,感觉更加的漂亮了,天成命令道:“抬起头来!”

所以就必须有他来做女儿的思想工作,李可秀必须说服自己的女儿。对于李可秀要怎么说服李沅芷,天成对此并不担心,李沅芷不管如何是逃不出他的手心的。

陆菲青则已经不再年轻,可武艺不弱啊!他是武当派名宿,绰号绵里针,jing擅武当柔云剑术,此剑术一经发动就连绵不断,在一招之后,不论对方如何招架退避,第二招顺势跟着就来,如柔丝不断,春云绵绵。

其实,白振热衷于功名利禄,倚仗武功高强,投身朝廷,做了乾隆皇帝的御前侍卫,是乾隆的心腹,负责护卫乾隆的安全。

洪荒大陆位于光辉大陆东面,中间隔着无尽的不归死亡之海。海中怪兽实力超强,危险重重,时刻将面临危险,而想进入洪荒大陆,那不归之海则是最大的阻碍。

这可是一种非常逆天的力量啊!

也因此,天尊从此xing格大变,再加上有一次奇遇使其实力大涨,随后不久就血腥的斩杀了所有的兄弟,而且还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而上位。

随着动作越来越大,身下的女子也醒了,天成发现之后,停下了动作,可那女子却笑容满面的看着天成,感觉似乎认识他一样,而且彼此的关系似乎非常的密切。

包惜弱楞一下,道:“可是,我们一直不是都在一起嘛,我们以前那样不是很好嘛,你又何必如此呢?”

天成摇头道:“我想要的就是现在这样,想与母亲大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以后永远的不分离。”

包惜弱急道:“可是,可是康儿,我是你亲生母亲,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我们是不可能这样的,我们现在这样是错误的,你不要执迷不悟啊!”

天成笑道:“是吗?母亲大人不喜欢这样嘛?”

天成说完,坚挺的分身再次充实了包惜弱的花房,随着天成用力一顶,深入花心深处。

包惜弱惊呼一声,满脸通红,急道:“住手,康儿,你怎么能这样呢。”

天成邪邪的一笑,道:“母亲大人认为我们还可以回到过去那样嘛?这已经不可能了,我们现在都已经这样,你认为我们还有回头的机会嘛?”

闻言,包惜弱沉默了,心神再次暗淡下来,再一次沉浸在痛苦之中。

就如天成所说的那样,他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恩,是包惜弱没有退路了。除非,她死了,死了也就解脱了。

想到这里,包惜弱心中终于有了决定,她选择了逃避,选择了死亡。

天成盯着身下的包惜弱,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也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决心和死意。

可是,天成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他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个女人,他还没有彻底征服,他是不愿就此放弃的,至少现在还不行。

最重要的是,包惜弱不能死,现在还不能死,如果她现就选择自杀的话,那么会将本来很好一切毁去,他杨康天成也有可能面临未知的麻烦。

天成不喜欢无法预知的麻烦,所以只能先行一步将之处理掉了。

天成右手轻轻的抚着包惜弱的脸蛋,边爱抚边道:“母亲大人想一死了之嘛?可是,母亲大人难道没有为我着想过嘛,如果你死了,不明白的的死了,那么与完颜洪烈毫无关系的我结局如何,你想必应该很清楚吧!”

包惜弱楞了几秒钟,疑惑的问道:“你,知道自己的身世了?谁告诉你的。”

天成道:“我很早就知道了,是我的师傅丘处机告诉我的!母亲大人应该也知道完颜洪烈之所以爱护我,完全是看着母亲的面子上,如果母亲突然离去的话,我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包惜弱摇头道:“完颜洪烈很疼爱你,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天成道:“是嘛?那如果我们的事情也万一被他知道的话,那我该如何呢?那就是必死无疑了,母亲忍心丢下我不管嘛。”

如果,自己与儿子的事情传出去的话,结果会如何,包惜弱已经不愿想象了。可是,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包惜弱很怨天成,可是这些埋怨的话却说不出口。

事已至此,她在埋怨儿子又有何用,还不是解决不了问题。

包惜弱沉默了,她虽然是秀才的女儿,知道一些道理,可毕竟是小女人,没有什么主见。最后只能看着天成,道:“那么,康儿,你说该怎么办吧!”

天成沉默了片刻,道:“很简单,虽然有些委屈母亲,可还是希望母亲原谅我,希望母亲为了我,可以将我们的事情当做没有发生,千万不要显露出丝毫的破绽,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包惜弱叹了口气,毫无主见的她就这样很简单的被刚刚还在侵犯自己儿子说服了,这是她的悲哀,也为自己的未来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心灵折磨和拷问。看着趴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上面的儿子,包惜弱容sè仍如平时一般温宛妩媚,道:“既然如此,那么你是不是该离开这里了。”

天成当然知道不能继续逼急了这个女人,万一她真的不管不顾了,那么还真不好办了。

天成穿好衣服离开了这里,而包惜弱包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从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中挣脱出来,一个人默默的独自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