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反应……很激动,不愿相信。”

“先皇故意、故意制造机会……让皇上杀了他?!!”

“恩。”萧无双低下头,不敢贸然说些什么,只想在皇甫晏阳身旁陪着他。

可为何,心中的抑郁会如此揪心,脑里的疼痛会如此真实?

南宫若翎柳眉轻挑,“那人便是太后对吧?”

事实就是自己的确打开了那密室,让她发现了这些竹简,发现了这一切!

“师傅,得罪了。”南宫若翎深吸一气,还是将其中一卷缓缓打开。

南宫若翎之前在与萧无双闲聊之时,随意提起自己想要一个香囊,没想到萧无双竟把此事记在心上,还**自替自己缝了一个香囊,这让南宫若翎感到无比的**。

玄参散固是补**,但若给体虚者服用,无异于慢毒。刘太医心下猜测,南宫若翎既收下这玄参散,那与陷害她的人应颇有**情,不然也不会如此毫无戒心。

“臣妾参见皇上。”

“起来吧。”皇甫晏阳把萧无双拉入怀中,柔声说道:“以后见到朕不用行大礼。”

“臣妾认为应该快了。”

“她是萧向天的**儿,太后的外甥**。”当南宫若翎说出“向天”二字时,不禁又想起宁向天。她在心里苦笑自己,明明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自己竟也能这样联想。

“然后呢?”南宫若翎心中不禁一震,原来采儿的确有事情瞒着她,所以这些天采儿看自己的时候才会如此神情闪烁,心神不定。

“娘娘,怎么了?”采儿被南宫若翎那**烈的反应吓住,手上的檀木梳子差点掉在地上。

“皇上,哀**今日让皇上前来,其实是想让皇上考虑考虑选妃一事。”

“若不是迫不得已,朕才不会看你的身体。”皇甫晏阳缓缓将手贴近南宫若翎的衣带,**一拉,南宫若翎的衣裳便**,只剩下绣着麒麟送子图案的**,皓体呈**,弱骨盈盈。

“皇后娘娘之所以高烧不退,并不是由风寒引起……”刘太医不疾不徐地把南宫若翎的病因告知皇甫晏阳,而皇甫晏阳则略为惊讶地听着这一切。

“**婢按照太医的吩咐熬好了**,打算让娘娘服下。可**婢一喂**,就会从娘娘嘴边**,娘娘根本一点都喝不进!**婢已经熬了四五碗**,都是这个情况,所以……”

“权力?帝位?哼,这些的确是朕现在的最**,可它们本来就该属于朕!”

“众卿**平身——”皇甫晏阳端坐在龙椅上,表情甚为肃穆。大掌一挥,体内的霸气从掌中散出,王者之气一**无遗!

“那晏月便斗胆了。”皇甫晏月顿了顿,朗声说道:

“那就请皇后将玉书阁内发生的一切告诉臣妾。”左玉莹挑起柳眉,“太后也很想知道此事。”

左玉莹眼底滑过一丝狡黠,既是太后的懿旨,我看你怎么躲!

“原来这一切都是太后的意思啊……”南宫若翎眯眼看向两人,厉声说道:“尔等的意思可是太后命你们二人来灵凤宫责问本宫?!”

“皇后,臣妾……”

“够了!”南宫若翎柳眉紧蹙,语气又重了几分,“既然你们二人来此是太后的意思,那本宫现在就到宁安宫请安,好向太后问明此事。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若兴师问罪是太后的意思,那本宫也无话可说。倘若不是……”南宫若翎嫣然一笑,柔声说道:“以下犯上,又假传懿旨,不知论罪当如何呢?”

“皇、皇后恕罪,臣妾绝无冒犯娘娘之意。”柳嫣儿听得南宫若翎一言,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皇后恕罪,臣妾绝无此意,若臣妾有所冒犯,还请皇后恕罪――!!”左宝林亦跪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

“罢了。本宫念你们初犯,便不多追究,但本宫不希望有下次。”南宫若翎玉手一挥,严声说道:“退下吧。”

“是,臣妾告退。”左玉莹与柳嫣儿连忙从地上起来,急忙离开灵凤宫。

南宫若翎见两人离开,便匆忙步入内房,而采儿也紧随其后,急忙问道,“姐姐,皇上怎么会突然行踪不明,而刚才她们说姐姐惹怒皇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采儿,姐姐要出去一趟。”南宫若翎表情极为平静,而在她的心中,却有了赴死的觉悟。

“姐姐是去找皇上?”

“恩。”南宫若翎点了点头,把莲蓬衣披在身上,“采儿可有什么线索?”

“没有……”采儿无奈地摇了摇头,“采儿今日一直在灵凤宫里待着,连皇上失踪了都不知道。”

“没事,姐姐现在出去了。若有人来,你便说姐姐歇息了。”

南宫若翎对左玉莹与柳嫣儿的话心下存疑。虽说左玉莹是内定之选,可算得上是李娉婷后宫里的一个心腹。可李娉婷不似如此莽撞之人,她又怎会贸然行动?

而且,柳嫣儿与左玉莹的关系又怎会变得如此之好,按理应与王燕、楚乔甚至萧无双交好,可为何偏偏是这个柳嫣儿?

“恩,姐姐路上小心,至于姐姐交代采儿的事情,就尽管放心吧。”

采儿点了点头,声音里的坚定让人很是放心。

“恩,姐姐走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里面呢……”南宫若翎出了灵凤宫便向观星楼赶来,观星楼与灵凤宫相去甚远,不知不觉已是酉时。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何会朝观星楼赶去,只她是凭着自己那一闪而过的念头,凭着她的直觉。

“总之先进去再说。”

南宫若翎心深吸一气,凛然向楼内迈入。

“哈呼――”

昨日皇甫晏阳的那一掌,实在让她吃不消,但她却又不敢贸然宣太医,担心会惹人怀疑。

现下她只好捂着胸口,喘着粗气,一步一步地向塔顶挪动着。她艰难地登上楼顶,紧张的心却是缓了下来。

因为她要寻的人正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