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贺云焕可不知道表面上满是尴尬表情的轻扬?哈罗索斯在心里会想些什么,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在乎的。他的嗓门陡然间提高了,直可匹敌帕瓦罗蒂那样的杰出男高音,大声吼道,“难道你不知道一个小小的误会就很有可能要了一个人的性命吗?今天你碰到的幸亏是我,要是换一个没我聪明,没我厉害。没我机智的人过来,他岂不是死定了吗?误会!误会……误会害人呐!”

被人打断思绪绝对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因此清扬?哈罗索斯在闻听贺云焕的话语时,那种不快的心情是不加掩饰的,裸地表现了出来,幽绿的眼眸中寒光四射,森冷冷地直视着如上古火神一般贺云焕,很不爽的道:“闭嘴!难道你现在就想死了吗?这个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天地不可逆,命运不可转。

其中有位不死族“嗜血部”的高层领导者曾嬉笑道:“打吧,打吧。打的你死我活那是最好了!要是能两败俱伤,从此萎了,再也直不起来就更好了!”

两个种族调动了一切可调动的力量,从附属种族的参加,到全民皆兵的动员令。从高手的决斗,到精锐对对方的刺杀,再到以人数杀死对方的精锐。如此种种,数不胜数。

贺云焕冷然的点了点头。

似是看出了贺云焕的无言,清扬?哈罗索斯主动开口了,微笑道:“这位朋友可是觉得我们这里比较破烂,所以认为我们没有什么客源啊?”

连珠炮轰般的问题将贺云焕砸得晕头转向,到现在还没有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脑袋昏昏糊糊地。

……

“你说什么”中年青衣男子的嘴不由自主的咧开了,越张越大,几乎可以塞下一个人的拳头。他无比惊恐的望向贺云焕,眼睛瞪得滚圆,眼珠子凸起,似乎都要滚落出来。

“第二个条件,为我保密。你不能将今天的事情说给任何知道我身份的人听,并且你也不能将我的身份说给知道今天事情的人听。可否?”

也许,她的心里总是寂寞的吧!

“呵呵,流年小姐。”贺云焕对公孙虹雨拱了拱手,不再暗地里传音,朗声道,“刚才偶闻小姐称呼那个青衣男子为蟊贼,不知小姐可是丢了什么东西。现在我兄弟二人已将此人擒住,若是小姐需要,尽可上前索要。”

火星甫一落地,便轰然扩散开来,形成了一面不小于前面大地土墙的赤红色火墙,熊熊燃烧,炽烈沸腾,将周围所有靠近它的东西在瞬间焚烧成了虚无,连灰烬都不曾剩下。

“当然没有了!”贺云焕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丝毫没有身为乡下土包子的觉悟,道,“我十三岁以前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在有记忆的情况下又都是在通天山烈焰峰上度过的,据我那些师兄、师姐们讲,我是被赤严松那个老不死的在山下游历时偶尔遇见,给捡回来。天才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只要有你陪……

叶萧萧的目光一时间有些迷离,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仔细的打量一眼贺云焕,默默地收回了恼怒的神色,认真的对贺云焕道:“很厉害的能量控制力啊!我承认,在这一点上,我不如你。”

但却是不曾想到对方的性格是如此的顽皮恶劣,又或者的和叶萧萧不对头,竟是想方设法挑动自己这个好姐妹的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云焕再次睁开了眼睛,那里面的赤色火焰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平和。

全场在一瞬间静了下来,甚至连铁针掉落在地面的声音都可以清晰听见。可随后就被刺耳的大笑声打破了。

本来应该温柔如水波般的凤目中,在此刻却显得有些森寒,逼人的杀气如实质化的显露了出来,好似两把绝世利剑离开了束缚着它们的剑鞘,在空中毫不掩饰的驰骋着,一道道寒光被激射而出,让周边一片森寒。

“你们应该是这样说才对吧?”

这却也不奇怪,是人总是有好奇心的,他们这样做自然是无可厚非,可被困在万千土矛中的白山炎蛇却同样停了下来,没有乘大地土矛停止攻击它的功夫迅冲出牢笼,反而悬浮在那儿,妖异的银色火焰在眼眶中幽幽跳动着,它的眼眸里在此时丝毫没有野兽的疯狂和暴戾的杀意,反而多了几分睿智和清明,这哪里是野兽所能够拥有的眼神啊,分明就是智慧种族才有的。而此时,她正与另外两人一般的看向了走过来的人。

“我为什么要这么拼命的靠近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呢?”

木道人板着一张脸,也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一挥戴着乾坤戒指的右手,指向了银色大蛇。

如林雨烟所在的御物系,在达到了玄级之后,将有三条路可以走。

要是没有了力量,自己拿什么去面对他。自己又凭什么去面对他!

随着同样心境的嘶鸣后,令人惊诧的变化开始了。

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封印之中,不能言,也不能语,甚至动弹都无法做到。只能在既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的银蛇剑剑身里孤独的等待着。

其实“恶兽显形”这一种为御物者们使用的法宝相配合的法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可怖凶险,动辄便会伤害主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