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叶萧萧即将到来的攻击,木道人轻轻地一挥衣袖,将右手置于胸前,正对着叶萧萧冲过来的身影,呈掌形向其缓缓推出。

这里的城市同样很多,同样很繁华,比之其它的一些种族要好上许多,也只有同为五大种族的其它四族,才可以与之相比较媲美。

君不见,那美人哭泣时梨花带雨,海棠沾露的凄绝风情吗?

一旦她所彻底认定的事情,不管什么阻拦与艰险,她都会执着的做下去,就算与整个世界为敌也在所不惜!

“哼!”白衣女子“萧萧”冷哼了一声,傲然道,“且不说我,就说姐姐你乃是修道系统中的“御物者”,难道还会怕他吗?”

贺云焕对这一切恍若不闻,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掌被指甲切破的疼痛感,用迷惘的眼神定定地看着躺在棺木中的紫衣女子。

“我是悄悄地走的,没有让他们父女知道,如现在一般,只是留下了一封书信,因为我不想看到他们伤心的表情,不想看到他们痛苦的眼神。”

“呜呜。”赤色的小龙低低地嘶鸣着的龙头朝着火海之中唯一的那块平台望去。

随着赤眼火龙的低鸣声,在贺云焕身下翻滚奔涌的岩浆突然微微一顿,令人极为诧异的停了下来。

可她却丝毫都未在意这一切,因为激动而变得潮红的脸色,在口吐鲜血的瞬间再度苍白了起来,比之前更加严重了,近乎于透明,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缚!”

“炼天融地,道在掌心!”

可是鼠疫王却是做到了,真真正正的做到了,此时他到不像是在战斗,而像是在跳一支优美无比的舞蹈。

但有善就有恶,有好就有坏,在这种百家争鸣的大趋势之中,自然的便会带来一些不好的负面影响。

在他这般胡思乱想的时候,前方正在游走的赤眼火龙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用有些焦急的眼神看向了贺云焕。

但真正让他们惊诧的是:

本来玄夜的本体就是一个最最普通低等的乌鸦,由于某些不知道的原因而慢慢进化到了现在的等级。可在妖族的金字塔体系之中,对于血统的高贵是极为看重的。高等种族都是以家族的形势而存在,在利益之上形成一种比较稳定的平衡。

“没错。”公孙青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圣魔大人这段时间的确是时常这样。”

“你不需要去气妥,也不需要灰心丧气。因为你现在的年龄毕竟还是太小了,再加上刚下山就碰到了这种大的事情,也无怪你惊慌失措。”

特别是,对于自己有恩,却又疯狂冷酷的韩子华也可以没有任何意外的逃离时,贺云焕就变得高兴了起来。这还是今天晚上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兴。

而此时,他就这般眯着眼睛,默默地盯着半空中的韩子华,过了半响,他的嘴角一咧,“嘿嘿”了两声,竟是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鼠疫王最先打破了沉默,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和那个小屁孩,再加上一个赤眼火龙,你们三个也都不要想活了。”

“不要否认。”看到鼠疫王似乎要开口嘶吼,她一挥手,打断了鼠疫王,继续道,“我知道你或许还有一些别的力量可以把我留下了。但你不要忘了,我可是一个修道者中的御物者!你要是把我逼急了,就不要怪我带着法宝和元婴一起自爆了,到时候,不要说你,就是在这附近的所有鼠疫族都要去死,做我的陪葬者!”

最后全部变成了绝望的无声叹息。

就在此时,前方漆黑无比的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团绚烂无比的光华,五光十色,让长久行走在这漆黑冗长通道之中的人,一下子之间承受不了这些强光,弄不好,还会将眼睛刺激的瞎了。

随后,听到韩子华开始说具体的逃跑方案时,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便不敢胡思乱想了,当下凝神仔细听讲。

这就是修道系统御物一系的惯用战法,他们在拥有好法宝的情况下,战力无双,根本不需要什么太多的技巧。不管你怎么样攻过来,我这里只要有一把几十米,甚至是几百米长的刀剑,只需一刀或一剑劈过去就可以了,你待怎样?

韩子华面无表情的听完了鼠疫王的话语,对他其中对自己不屑与鄙视的话语毫不在意,只有在听到鼠疫王两次提到“他”的时候才会微微动容。

言讫,鼠疫王大吼一声,脚踏地面无比的向踏着阴阳太极图腾飞在半空中的韩子华冲去。

过了好一会儿,这灰尘才缓缓地落地,终于让人看清楚了场中的情况。

这一句话十个字就像一把大榔头,狠狠地敲在贺云焕那幼小地、脆弱地心灵上,将它无情的打碎了。

韩子华双唇紧闭,没有说话,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鼠疫族的骚乱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平息了下来。灰色的海洋一阵涌动,从中间向两边散开,显现出了一条笔直的通道,向贺云焕他们这里延伸而来。

在她身边有一把一米多长的翠绿宝剑,纤细柔嫩,光华闪耀,青翠欲滴,好似刚刚从地上摘取地鲜的青草,让人感到一股无比浓郁的生命精华,使之任何自然生物为之沉醉。

他似乎是正在犹豫,左右来回摆动着头颅,看着对面一男一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如果被人形种族所现时,便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其捕获,饲养在自己身边,作为以后的无上战力。像魔法学院圣光系中的“金翅凌光鸟”便是其中的代表。

果然,看见贺云焕听了自己的话语后,果断的放弃了那毫无用处的护身火焰,不由赞许的点了点头。

离开分别的场景,当时是这样的:

尤里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军队需要士兵,需要有能力有本事的士兵,不收还能怎么办?”说罢,叹息了一声,也不知是为了战争的事情叹息,还因为对贺云焕的无知而感到无能为力的叹息。

分割线

“我是谁?”他喃喃地自语着,眼神中再次出现了深深的迷茫,“我从哪里来,将往何处去……”

老头后面的话并未说完,只是“啧啧”赞叹不已,任谁也看的出来其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