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什么东西啊,这大热的天,好麻烦的,只要人来了就好。”曾思涛笑着说道。

如果能够把外面的钱都收回来,还了信用社的贷款,收购原料也足够了。

“自然是能活的,你们发给地区糖酒公司是多少?我们拿去不是准备在庆东卖的,如果我们在庆东低价卖,对你们也没好处,我准备在荣成市找朋友帮忙卖,运费你们得出吧?我们没找你收市场推广费呢,要是真有市场,到时候我朋友可以和你们长期合作,荣成的市场可是不小哦。”

在乡场上上班的很多人,曾思涛基本上都认识了,只不过都还是点头之交而已。

曾思涛心里也感叹,也就是这样的国营单位,江厂长有家有室,又是个欺软怕硬的人,反正是国家的钱,犯不着自己受到什么损害,所以才这么轻松。要是去收个体私人的,你就是把他五花大绑他也不一定会给钱。

庆东县中按学生的成绩分为尖子班和普通班。陈老师为了照顾父母,从外地调入庆东县中,他连带三届高中普通班,每届考上大学的竟然比尖子班还多。在全地区教育界引起轰动,他提出的教学方法被命名为陈氏教学法在全国推广,还被评为全国特级教师,全国劳模,并当选为炎黄全国人代会代表。

上回乡长周中兴说是去协助纸厂收收款,实际是他老婆老丈人在县里住院,他去看他老丈人,连欠账的门斗没有进,纸厂还帮着给他报了来回的车费和几天出差的钱。

“谢谢李科长。”

“我知道这是我很大的不足,能和你分到一个寝室,真是幸运,这一个月,我现在话可是比以前多了很多了。说起来我还比你大了不少,倒是你给我很大的帮助,惭愧啊。”

“恩,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些部门比较适合我。”

一时间曾思涛成了培训班最繁忙的人了。他也只有苦笑:谁叫他比别人超前,比别人知道得更多呢。看来,这个好为人师、爱卖弄的毛病一定得改改了,否则,以后一定会多好多麻烦的。

“我只认识你啊。”

“曾思涛,跟我去办公室一趟,王部长找你。”刘副处长笑着对曾思涛说道。

曾思涛用这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不但将梅尔的事情帮刘芸把她生意上的事情给重新的规划了一下,最重要的是两个人关于两人今后的的关系达成了默契。刘芸年纪比曾思涛大不少,又结过婚,炎黄的观念和风气还是很保守的,曾思涛要走仕途,和刘芸结婚肯定是要受很大影响的。刘芸也明白这一点,只是隐晦的说了希望曾思涛以后常来看她。

曾思涛心里想:这就是所谓的势,就是权势的力量。

曾思涛心里有些佩服乌海梅,可乌海梅却是真的很委屈,她觉得是被逼得没办法,她在班里的处境很尴尬,很多事情都得不到大家的配合和支持,干起来很吃力,她向领导建议重新选举不但没被采纳还被委婉的批评了一顿:不能遇见一点点困难就退缩,要她注意工作的方式方法,要把同学们团结在身边,把班上的工作搞好。

古往今来,离别,总是让人黯然销魂。

“曾思涛,乌班长来了,今天就我们三个,呵呵。”

“怎么是小事?你是我们堂堂四河大学连续四年的校三好,学生会优秀干部,优秀毕业生,还是预备党员,你自己在原籍也没联系单位,要是弄个很差的单位,别人会怎么看我们学校?岂不是让别人笑掉大牙?就是别人说起,我们学生处的也没脸见人……你呀,也不替我们想想,。以后考虑事情要周全些,别毛毛糙糙的。”刘老师用指头对着曾思涛点了几下。

吴东明这家伙还是一直惦记着,很想参与一把。正说笑着,斜对面的女生宿舍居然有人把点燃的东西扔出窗外。

“林丹,你说老实话,我真的喜欢拍别人的马屁吗?”乌海梅可怜巴巴的看着林丹。

既然决定要去沿海发展,曾思涛决定明天就开始行动。他记得有人说过一句话: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大男人不可一日无钱。既然当大丈夫的计划暂时搁浅,那就当个大男人。长期依附于刘芸,这不是他想要的,男人得自己开创一番事业。他准备重操前世旧业,在营销界东山再起,去沿海的一些外资公司应聘销售职位,主要是这样的职位待遇不错。外资公司的正式业务工资有几千,在外面出差公司基本要求住三星级的宾馆没有也要求住当地最好的,如果住差一些的地方可以节约些板板钱住宿费的意思,还有车费呀什么的还可以搞些灰色收入,这里面的东东西西他是轻车熟路,不需要费太大力气,一年挣个几万上十万,不成问题。有钱人是钱赚钱,没钱的人就是人赚钱。只要有了一点本钱,就可以开始钱赚钱了。

曾思涛被她撩拨得兽血,两只手没闲着,在她身上到处乱摸着。

“呜呜,可是可是……他是当着我的面说的。”

“我会尽快让学校和他们联系的。也不知道行不行,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曾之蓉有点担心的说道。

“谁哭了,被头发扫了一下!眼睛不舒服!不是你和不和她计较的问题,是你为什么要欺负梅梅的事情。你别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林丹在袖子上把泪水擦了一下,怒目直视曾思涛,小拳头紧紧握着,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