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我就是问问,你还搞什么向党中央保证,改天我请你吃饭。”

曾思涛他们寝室每天都只是看戏,吴东明看得手痒,但是迫于寝室其他人的压力,也不能在寝室扔,有天晚上他忍不住跑到老乡的学校去搞了一次,回来眉飞色舞,兴奋之极,见到其他人搞得那么热闹,又有点跃跃欲试,蠢蠢欲动。不过寝室能扔的东西都被兄弟寝室的给“借”走了,他想扔也没有东西扔。曾思涛要是他没被组织部选调上,胡闹一番无所谓,现在他是绝对不能干这种事情的,也会劝寝室的朋友不要干。吴东明的性格太爱凑热闹,太爱随大流,太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了,这样的性格很容易出漏子,曾思涛真是为他今后担心,找了个机会和赵林东一起好好和他谈了一次,也不管他能听进去多少,曾思涛觉得尽力了。

“看你说的,真没什么事,走走走,真的就是聚聚。”

“呵呵,虽然你们的素质不错,但是你们都是才毕业,一点工作经验都没有,下去就要当干部,至少也得让你们知道一些基层工作注意的事情吧,不然,你们下去怎么开展工作?”

这样的场景他早已经经历过了,想当年,曾思涛他们寝室的人差点连架子床都准备拆了给扔出去,今天这样也只是毛毛雨了!

大会结束了,心情郁闷的曾思涛也不理会别人,站起来就走。

“林东,你和吴燕晚上在这些地方幽会,难道蚊子不咬你们……嘿嘿,是不是,一直不停的在做运动啊?”曾思涛站起来,一边走动着,一边笑着赵林东。

艳红的嘴唇,上唇丰满肉厚而微微上翘,充满了诱惑,最迷人心神的还是那双水汪汪、亮晶晶的满含春情,里面似乎好像含着一团烈火那样的灼人心弦。曾思涛想着:和这么一个深爱自己的美丽温柔体贴的女人过一辈子也许会很幸福吧。要是和她结婚,会怎么样?想到结婚,曾思涛不由自主的就想到前世婚姻那刻骨铭心的伤痛,心里又犹豫着。

“谁敢欺负我们家梅梅?老乌,快出来!岂有此理!有人在学校欺负梅梅!”

几个人见曾思涛没说话,都叫道。

“曾思涛,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个人真是很坏!”林丹的嗓门再一次高了起来,她又被曾思涛这种无视她存在的态度给激起了怒火。

组织部的人走后,曾之蓉看着有些沮丧的曾思涛问道:“你家人的档案到底这么回事啊?你爷爷在你们老家脸户口都没怎么一回事啊?你到底知道不?”

“那你怎么一直不穿?”刘芸白了曾思涛一眼。把名片夹给了他。曾思涛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去了。

睡在外面的刘芸也是久久不能入睡,前夫的抛弃和家人的不理解以及周围人们的异样眼神,几乎把她给击垮了,她几次真的就想一死了之。可真要结束自己的生命的时候,却又想活下来。她不愿再去单位,在单位办理了停薪留职,自己做生意,万事开头难,生意才开始,什么都要做,很艰难,很累,回家就累得像死狗一般,倒床就睡,这也让她没时间去想那伤心的事。时间是治愈伤痛最好的良药,她也渐渐走出了阴影,虽然有时候想起他心里还是会很痛。

当她娇嘀的一声呼唤"……弟啊我不行了!”

曾思涛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可他还是在医院里又呆了几天。这个世界虽然和他前世很相似,但突然仿佛时光倒退,回到他前世出事的十几年前,一下子让曾思涛有些不适应。他需要时间了解更多的信息,让自己逐步适应现在这个躯体的身份和现在的生活,更快的融入这个社会之中。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是认真的。”曾思涛说完,又想起说错话了,看刘芸没注意,才放心了。

女人着急了,慌忙出去叫医生。

其实曾思涛爷爷只会搞点中药方子,按摩是不会的,但曾思涛原来坐长途车经常,颠簸后身子很不舒服,也会去按摩按摩,这玩意也和久病成良医一样,被按的回数多了,也就会一些了。

曾思涛没有愤怒,只是觉得心好痛好痛。

1什么是选调生?

“曾思涛,班长是你们四河大学的,你认识不?”

开完会,蒋华军跟着曾思涛出来,轻轻的问道。

“认识吧。”

曾思涛有些苦笑,两个人是仇人,能不认识吗?

“怎么啦?”

“没什么,问问嘛,能不能帮我介绍介绍?”

曾思涛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小子可真是抓得紧,只是要泡妞也得看时候啊。

“啊,不是那意思,就是大家在一起坐坐,交流一下心得嘛。你想那里去了?我有女朋友了的。”

“这个……我和她也不熟的,最好你自己找她,我去了反而不好。”

曾思涛明白他的意思,这家伙是看出点门道,想和乌海梅套近乎啊,也是个聪明的家伙。

“班长大人礼贤下士,很好说话的,你自己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