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尧咨心中感叹,这果然宰相府邸,极尽豪华奢侈。吕端走了过来,笑道:“贤侄,还请里面小坐。”

众人听得,皆是愤怒起来,一人出列道:“陛下,契丹使者乃是无赖之举,要就在这竹竿之下,伸手取出,乃是不可能之事,这如何能取得出,请陛下将其驱逐出我大宋,遣返回契丹。”

太宗听他如此之说,更是笑的不出声了。

吕端哈哈一笑道:“不愧柳学士弟子,观人而知其意,真是才识不浅。老夫下得朝堂,便匆匆之间来此拜访,却是仆人们说,陈公子尚未归还,无奈折返而归。此次再拜访,才得以相见。”

但这第二回却是惊险异常,但事无绝对,只要认定这锦盒之内之纸团为‘败’字,那么他陈尧咨便是胜了,这也是耍了一把逻辑学,这些理论哪是这耶律彦轸知晓。

陈尧咨放下酒杯,回答道:“家父因草民年幼,因而不愿与我饮酒。”

太宗笑道:“此番朕召你入京,却有几件事,吕爱卿言你之策可行,朕却是疑惑,这要结盟于党项、大理,该是如何个说服之法。”

陈冯氏笑着看了看他。

太宗龙颜大悦,道:“陈尧咨果真才华横溢,这不到半个时辰,便是三首上乘诗作,纵是王钦若又如何能比肩,当委以官任。”

柳青瑶笑道:“那些都是以前的修葺了,唯独这寒梅却是爹爹移植,亦是每日的驻足观赏。”

提及中国古代最繁华古都,要么说西安,要么说北京,金陵、洛阳也是繁花似景。其实最繁华的首都却是汴梁。但作为首都,汴梁的地理条件是不太理想的。它无险可据,不像长安有黄河与秦岭做天然的屏障,甚至也不如洛阳,西有函谷,东有虎牢。

柳开回道:“只是些许小事罢了,何必如此,但得在书院专心治学,他日功名在身,方得扬我古文风气。”

范宽笑道:“此陛下圣明,得以范宽为按察使,才得如此胜算。”

陈尧咨笑道:“秋蓉姐,你穿着这衣衫真好看。”

县城之内,也是热闹非常了,南部县城,已是多年未有中得州试之人,今有陈府大公子得中,还是一等亚元,怎能不让人兴奋。这陈府三位公子,却是非比寻常之人物。

“二哥,”陈尧咨听此言,便知是陈尧佐,心里欣喜,顿时叫出声来。

陈尧咨有开口了,笑道:“这也无妨,只要王公子把那服字写上这宣纸,咱们这重阳之约也是完结,便是告知你也无妨啊。”

但今日,他却是不怎么高兴,虽这些商贾小贩,茶肆瓦市仍旧滔滔不绝,但谈论的却是临江宴才子出对,望江楼嘉谟得联。说的可谓风生水起,这还有人言谈的栩栩如生,由不得他不信。心里恼怒之下,便疾步的走回了陈府,询问之下,果然陈尧咨出门玩耍。“这逆子八成又是闯什么祸了”他暗想,便吩咐,如陈尧咨回来,便让他去书房。

陈尧咨听闻此词,心中称赞,“这王钦若果然有些才气,难怪如此受的圣恩,这首小令便不是王奕这些三脚猫功夫之人可比,这对手怕是不好对付。”

这掌柜听闻此言,顿时喜上眉梢,笑着说道:“三公子果然快人快语,今日公子独对三人,尤其是那王奕王公子,确实令人畅快。只是公子后面一联确实未有下联,小的以为,便可以公子之笔写下,悬于这望江楼上,令州府士子们对上一对,也是文人雅事,公子以为如何?”

陈尧咨微微摇头,低声回道:“此人面生,未曾知晓,但见其言行,想必也是不可轻视之辈。”

还未说完,陈尧咨赶紧打断,笑道:“你这嘴可是利索,一下的报着这么多,我们可吃不下,随便来几个较为清淡的菜吧。”陈尧咨知晓两女在身边,可能不能适应川菜的特色,故叫了一些清淡一些的。

秋蓉也似是被他所言触动轻轻的点了点头,道:“这薛涛真乃才女也。”

众人却笑了,有人道:“这作诗之人,却并非柳大人,而是另有他人。”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柳青瑶笑了笑,没有在说话。倒是陈尧咨想起了,问道:“我父亲和哥哥呢?”

陈尧咨笑道:“学生已是知足,能得恩师文风,定不敢懈怠,哪还求其他工笔。”

此事,柳大人也笑着对柳成道:“如此,可请小姐出来。”

柳开笑道:“这有何难啊,此人就在府内,老夫差人请来便是。”说着叫来柳德,道:“去把嘉谟请来,就言有雅量之人相见。”

这时,三兄弟出列,陈尧叟道:“恩师寿诞佳日,弟子不才,备锦幛,恭贺恩师寿诞。”捋了捋胡须,柳开笑了笑,接下来了。

只见柳府之内,张灯结彩,喜联高挂,大大的红灯笼烘衬着洋洋喜气。管家柳成在门前迎客,只因柳开此时作为主人不便,膝下又只有一女,碍于男女之别,刘夫人忙于府内上下,真是团团打转。

“少爷,这是绿肥美,还是红瘦新呢?”

陈省华道:“以前,因其顽劣,怕怠误于他,现在之时,理当如此。只是字言何意,却是未有想法。”

……

陈尧咨答道:“大哥本是想参与今年秋闱,二哥与我亦是年纪太小,均无功名。”这时期,科举应试本无定制,可三年一开、可一年一开。自四年之前,朝廷却是没有开科举,于是陈尧叟还是无名之士。柳开并不之情,当初本想将三兄弟一同教授,但碍于两兄弟已有功名,不好办。听陈尧咨讲,豁然开朗起来。

陈尧叟便上前道:

“你哪里是小孩子,小孩子谁有你那么好的文采,那么优雅的书法,爹爹对你的诗字可是宠爱非常啊。”

“芷荷,他就是陈尧咨?”少女问道。

看着陈尧咨正练字,笑着问道:

“嘉儿,怎么想起到娘亲这儿来了,头还疼不疼,还发不发热?”

“不急,不急。现在命名也不妨事啊。”

说完,陈尧咨对父亲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