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儿,你真是本王的好妻子。”上官弘烈的动情的说道。

“两不相欠?”上官弘烈冷笑道:“你还真是天真啊。”

“站住。”圣子和国师几乎同时出招,欲拦下凤于飞,可无奈,却被眼前黑衣人的凌厉招式一一阻拦,眼看着凤于飞就要离开梨花别苑了,就在这时,慕容靖童出现了凤于飞的面前。

“你不是陈老先生。”沉香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只是和刚才比,却多了一分坚定,“陈老先生是知道沉香的,是知道沉香已死于肺炎的,而我,是落玉,是为了纪念我的好姐妹才更名为沉香的,你不是陈老先生,你不是。”

“这一巴掌便是惩罚你私自带魔剑出圣域,不过念在你是为圣域着想,着轻发落便是。”叶坤冷着一张脸说道。

“难道,小姐也觉得他们有问题?”沉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问道。

“不行。”凤于飞想都没想,便一口回绝了。

“那继续吧。”凤于飞接过沉香递来的水壶,狠狠的灌了一通,这才对着沉香笑道:“只是作梦而已,不用担心。”

“在后面的马车上,她会陪你一起去北王府的。”上官弘烈回答道:“本王既然答应你让沉香陪你一起去,便不会食言。”

“哼……”凤于飞也冷喝道:“本姑娘说了,不要你的交代,只要下毒的人。”

“如夫人,连夫人有令,还请您不要为难属下。”说话间,几个膀大腰圆的奴才从门外闯了进来,言语间虽然客气,行动却是粗鲁,只见为首的一个像拎小鸡子一样拎起凤于飞,凤于飞手中的银针还未出手时,便看到门外闪进一抹月白色的身影,当下便收起了手中的银针,任由那个奴才提着。

“芽儿才没有乱说呢。”芽儿固执的继续说道:“今天在寿宴上,好多男人都借故和凤姐姐说话,尤其是皇帝那双眼睛,几乎要粘在凤姐姐身上了,所以弘烈哥哥吃醋是很正常的,芽儿不会取笑你们的。”

“你是谁?”凤于飞还是走了过去,从背影看,那是一位身着酱紫衣衫的男子,身材高大,宽肩窄腰,放到现在,那绝对是一个标准的型男。

“那奴婢最后怎么还是做了王妃啊?”凤于飞已经隐隐猜到,应该是上官弘夜帮她争取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是真得太爱了吗?毕竟他是一个帝王,一个帝王应该有帝王的尊严啊。

“哎,果然……”皇太后的叹息声更是浓重了:“烈儿说你失忆了,哀家开始还不相信,如今一看,果然是……”皇太后话锋又突兀的一转:“当初真不应该答应你去冒险啊。”

“不恨,是因为没爱过吗?”上官弘烈喃喃道,她不爱自己,不也正是自己想要的吗?为什么,为什么心会比刚才还要痛?

“不是你的,也不会是你的亲人和朋友的。”黑衣人笑笑,“至于具体是谁,那要看当时的情况了。”

“什么?”凤于飞似不相信一般,一把探住沉香的手腕,原本焦急的脸庞上却是越来越阴沉,越来越难看。

“啊……”凤于飞双眼赤红的仰天长啸,单薄的身躯瞬间挡在沉香面前,一只嫩白而纤细的小手紧紧攥住迎面而来的暗红鞭身,右手几乎是闪电般的从腰间抽出红鞭,毫不留情的对着用刑的壮汉猛甩过去,其力道之大,居然都在空气中带起一阵尖锐的音波。

“可是,沉香好像却并不希望小姐去救她。”莫名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沉香被抓的时候,曾小声和我说过,让我赶紧走,千万不要泄露了小姐的行踪。”

“这个小镇好繁华,好热闹啊。”沉香看着周围琳琅满目的商品,不禁有点眼花缭乱的感觉。

“沉香……”凤于飞对着沉香摇了摇头。

“我,我要是,输,输了,就一辈子给,给你做,做,做奴才,怎,怎么样?”

“朕此次召你前来,只是有一些私事要谈。”上官弘夜抬手禀退左右,犹豫了片刻这才问道:“朕听说,飞儿被你贬为了夜妾,可有此事?”

“嘘……”凤于飞忽然扭头对着沉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两道新月弯眉也悄悄的拧在了一起,两只耳朵也一动一动的,不好,身后好像是追兵的声音,看来上官弘烈还真是不简单,自己的障眼法并未生效,得赶紧想个办法离开这里,可是这四周一片空旷,自己和沉香的两双腿是绝对跑不过他们的。

“去哪里我还没有想清楚呢,反正咱们也带了足够的银两,就当成旅游吧,等走得累了,我们就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定居,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好不好?”凤于飞征求道。

“芽儿,你有没有出府的令牌啊?”凤于飞继续无视连芷,拉着芽儿的手,笑眯眯的说道。

“哦?这到有趣。”上官弘烈笑道:“这输家肯定是你。”

上官弘烈一只大手轻轻的覆在她胸前的蓓蕾上,柔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的狠狠捏了两把。

“你说我敢不敢?”凤于飞手中锋利的小刀不停摩擦着符筱那娇嫩的脸庞,另一只纤细的手掌狠狠的卡在她的脖颈上。怪不得上官弘烈是如此钟爱这种手段,原来这种感觉,真得挺不错的。

鼓停,舞落,凤于飞静静得站在场中,一对狭长的眸子微眯着,性感而红润的小嘴高高扬起,看着那一双双色咪咪的眼睛,凤于飞眼中的嘲讽更甚了。

“住手。”凤于飞拼命打开上官弘烈的手,狭长的眸子里满是厌恶:“有什么事儿冲我来就行了,为难一个小丫鬟算得了什么?”

“黑衣人?”凤于飞两道秀眉紧紧蹙起,是他?还是他?

“我早就和你说过,我不记得任何人,任何事。”凤于飞倔强的别过头去,仙儿是谁?该死的,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如此震怒的事情?你到是一撒手跑了,却给我留下一堆的烂摊子。

“我说得是真的。”凤于飞把双手枕在脑后,优哉游哉的说道。

“约定……”上官弘烈的脸庞上又浮现出一抹暗沉,漆黑的眸子却透着无比的平静,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就这么想离开这里吗?

“沉香……”凤于飞打断沉香的话,也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唇边的笑愈发的勾人魂魄。

“凤于飞,你找死……”上官弘烈气得脸色铁青,想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能和可爱沾得上丝毫的关系?

“哦,那他们把药都带到外屋吧。”凤于飞睁开眼睛,略微有些夸张的伸了一个懒腰,曼妙的身躯在一身红衣的映衬下更多了几分诱惑,

“是,已经昏迷六天了。”上官弘烈的眸子又暗沉了下来。

数根银针在凤于飞的手中迅速的点在芽儿身前的几个穴位处,没过半盏茶的时间,银针处竟然诡异的冒出了黑色的血液。

“凤,于,飞……”上官弘烈一字一顿的吼道,漆黑的眸子里似燃烧着熊熊烈焰,一只修长的大手对着凤于飞高高扬起,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便狠狠的帼在了那张水嫩的脸庞上。

“我叫叶坤,是你的师兄。”叶坤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暴虐,随即又很快消逝了,只是淡淡的开口,沙哑的嗓音中带着浓浓的伤痛:“飞飞,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找师傅,我想他老人家一定能够让你恢复记忆的,而且,你不是一直都想离开这里吗?”

“可以理解。”凤于飞点点头,刚刚经历的一切,不也充分说明了自己在那个王爷的心中,是何等的轻渺,几乎没有一丝的重量,哦不,现在,是有一丝的重量,那就是芽儿的救命草。

“这是我的住处?”凤于飞虽然已经猜到自己这具躯体的原主人不会得到上官弘烈的垂爱,可毕竟是堂堂的云焰帝国六王妃,表面上的东西应该不会太寒酸吧?可是看着眼前这个破旧的近乎荒废的小院落,凤于飞眸子中的怒火越来越盛,一张巴掌大的脸颊阴沉着,略微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冰冷。

“既然你都说了,我是费尽心思才嫁到了王府,明明知道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却还傻傻得学飞蛾扑火,岂不是很蠢?而且对于我的纠缠,你应该也不会开心,所以,有得时候学会了放手便等于给了两个人重生的机会,况且,你很爱芽儿,不是吗?”凤于飞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仿佛只是自己在喃喃低语。

“说吧。”刚才看着凤于飞有要昏死过去的迹象,自己的心中却莫名得划过一丝烦躁,一定是自己怕这个女人真得被打死了,那芽儿就真得没救了,上官弘烈在心中如此的说服自己。

“多谢皇兄。”上官弘烈虽然很是不满,可是现在自己还并没有力量与之抗衡呢,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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