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滋威风凛凛的朝着青楼方向走去,身后跟了大帮大内高手,来势汹汹气势非凡,着实让人心口一颤。精明的家丁早就现了不对劲立刻支会老鸨。

“站住,这里可是我的地方,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来人啊,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绑起来!”老鸨一声令下,家丁们再次冲上去包围晏滋。

晏滋倒要看看,在这小小的烟花之地到底有多少的藏龙卧虎。

晏滋打定主意一定要出宫,文武百官跪恳,晏滋不同意,狠狠甩下一句话,看也不看满朝文武直接从中间走过,衣袂飘飘态度坚决。

“哈哈,看来你果真杀了她,你的骄傲你的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给你的。现在有什么资格又凭什么站在这里叫嚣,对于你这样的男人,跟你多说一句都是耻辱!”晏滋毫不客气且十分犀利的抨击蒙傲虬。

师焰裳是个极好的人,当日母亲闹自杀,她可是帮了不少忙,这件事晏滋一直记在心上。只是她最近心情不太好,上官锦重的事始终是有些影响的,晏滋不忍心再去叫她忙这忙那,想来想去似乎没有别人了。

“焰裳,近日身子可是好些了?之前朕去找过你,说是身子不舒服,如今算来已到了第二天相比之下应该不痛了吧。女子在这个时候最不应该操劳了,偏偏各司有这么多事务。你是否因为上官锦重被册封之事心有隔阂?朕知道你向来倾心于他……”

揭开面纱,收回碎月剑朝洞口走去,果然漆黑的很。晏滋拿起匕首柄对着洞壁敲了敲,听声音好像里面有东西。更加促使自己往里头走,没走几步现有亮光,朝着亮光走才现是篝火,篝火旁侧躺着的正是上官锦重。

“奴婢,奴婢,奴婢身子不舒服所以起得晚了。”

上官锦重不相信,他实在不相信这个世上还真有不怕死的,即便是不怕死他也不能让她如此轻而易举的去死,定是要好好利用一番,然后她爱死不死。

一套剑法完毕,所有的矛盾小心眼都烟消云散,也许对他们而言,任何的言语都是多余的。还不如一同霸气豪爽的对战,起码可以进行心与心的贴己比任何言语更具信服力,因为默契到天衣无缝的招式给了足够的答案。

红唇再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的要害处踢去。

留住不敢不答,弱弱的应了声“是,奴婢有个弟弟,叫瀚儿。盛将军瞧着喜欢便收了做徒弟,方才所练便是将军所教,只可惜弟弟学艺不精出了意外差点伤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因为怒气越大才越证明晏滋就是个守身如玉视贞洁如命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刚烈敬佩值得人去珍惜,但愿她能找到一个珍惜爱她的人吧。

这张圣旨之后被贴在军营某处最耀眼的地方,让所有人都牢牢的记住。

应着心中坦然,走的不着急,一路慢慢悠悠的便到了皇宫,果真已是朝阳半露,娇羞的红晕映衬的天边无限的美妙。

琉珠哽咽道“家里穷,没了法子。我本在别处给人家当丫鬟赚些辛苦钱,之后主人家败落也就没了活计,正巧母亲听说女帝选夫,就想把弟弟送入宫中。我这个做姐姐的心中有愧,怎能让年幼的弟弟挑起大梁,便寻思着再寻一份活计,幸得将军赏识能在这里混口饭吃,琉珠觉得知足了。”

那位老婆子也是十分的激动,十两银子是个多大的数目,有了这笔钱家里就可以过上好一点的日子了,看来女儿说的没有错,朝廷真的在招兵。

“外头有皇榜,说是只要征兵入伍便可拿到每个月十两银子的俸禄。娘觉着是件美差,所以想让你去,可得答应娘。”

“好,算你有些男子气概!”晏滋眼角微眯,多了一点点的欣赏之色,不过这种欣赏少于鄙视。叶庄主看的清楚,这个女人始终对自己有偏见,罢了罢了也不想这么多了,她又不喜欢自己何必为了她搞得心绪不宁的。

其他弟子犹犹豫豫要不要帮主他们的掌门,曾经何时他们这般敬仰的掌门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都是受利益诱惑的,当初的神圣不染尘埃的形象顿然垮台。如今的他们就像是没娘的娃哪里还有什么斗志可言。

晏滋邪笑着看着镜中的自己,邪魅毒辣的目光像极了要吃人的老虎,不过还是挺喜欢这样的而自己。与其被人吞噬倒不如自己做了高高在上的老虎宰割别人,如此才觉着痛快。

是一首诗,上面写道:花开未晞会有期,花落未夕人无期。简简单单几个字又是那么拗口难懂,晏滋看了好一阵思索了好一阵始终不明其意。同时对陆大人也有些好奇,他不是江湖匹夫嘛,怎的还吟诗作对了,可对的句子看似无意又有意实在深奥的很。

所以还是忍下了,应着胆小,不敢直视,直接闭上眼睛不动弹任剐任杀。跟随而来的下人见此场景下的屁股尿流,连滚带爬的跑去皇宫通知女帝。

只不过无聊之余又有些新奇玩意“焰裳,这些水果都是才采摘而来?倒是新鲜的很,连水珠都为干,你倒是个心细的姑娘。朕让你做掌事实乃大幸,同时又有些亏欠,毕竟当初我们可都是同样的人。你的父亲也曾是当朝大官如今却要你做了宫女当真是委屈的很。”

“如此说来他是在外头忙活了几天,也不知什么事这般重要,迟迟不归。”晏滋疑虑重重却又找不到知情人,只好忍着好奇心等待。

随后晏滋又看了看花瓶里的花,毫不留情的将所有横生出来的花全部减掉,只剩下一朵最小的半绽放的粉色花朵留于瓶中,更是显得瓶子空洞无特色。

晏滋不但没有反感反而偏生出几许欣赏,感觉这样的敌手倒也是不错的。

应着来势凶猛,烈酒如同泉涌般迎面而来,叶庄主也不避开不干吗,直接张嘴就接。偏偏的也接不住,倒是让一壶好酒从额头顺着脸颊滑入脖子。不多久浑身的衣衫都湿透。也不知是生气没喝到酒还是干嘛,竟然一气之下不喝了,直接用酒浇湿了头顶,丝也瞬间散乱搭在两边髻也变得邋遢不堪,烈酒顺着丝一滴滴往下落,无形中代替了泪水的言语。

师焰裳实在有些不安,却又不得不这么做,赶紧下去传唤。

只是这个上官锦重与众不同是好是坏难以分辨若是个有心计的男人,叫她靠着不是残害人嘛。晏滋怎么都不太放心,不由的脸色也阴沉下来,轻咳一声走了进去。

“呵呵”上官锦重也是同样的表情回敬叶庄主“这位将军,不曾讲过。恕在下冒昧,怎么称呼?好像在皇宫里在女皇陛下面前,只有盛临圣一个将军是众人所知的,您,我还真没听说。”

“哈哈!”晏滋哈哈大笑,眼眸之中更是对上官锦重多了几分赏识,同时也觉得这个男人与众不用。

宫人立刻领着叶庄主进来,之后乖乖退到外头。屋子里只剩下叶庄主和晏滋两人,这男人见着晏滋从不曾客气过,如今又听说广收美男更是想冷嘲热讽一般。

冥冥之中又有些自我嘲笑,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许是自作多情了吧,她就不是这种惜花之人即便是为此化作春泥也不见得能多看几眼,是自己想太多了吗?

盛临圣依旧不说话,他还能说些什么。

晏滋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尽情享受微风吹乱丝的感觉。夕阳下,石狮子的影子拖得斜长连带着将人影也拖得极长。夕阳下的人影衣袂飘飘碎长长,偏生的落入了真要准备出来的人影眼中。

园主诧异了一下,没想到女皇陛下这般仁慈当真不与自己计较,可人家说君心难测,还是不敢真的全信了她的话,犹豫着要不要起身。

“你拿着这块令牌去衙门,叫县令派人把他带走,并且按国君礼仪安葬了。”晏滋看了一眼已经死去的人彘,吩咐道。

男人振振有词的说着,言语慷慨激昂倒像是实打实的爱国之人,不过这些无中生有的话也暴露了他的野心。看来前朝皇帝被弄成这样应该是他做的手脚,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布局。

“什,什么!”晏滋很吃惊,为何会变成这样,何人所为。明明记得当初可是文武百官下跪逼迫自己放了前朝皇帝,为何他还是难逃一劫,莫不是在江湖上还有某种讨厌他的势力?不对不对,即便是讨厌乃至憎恨也不该到这种惨无人道的地步,何况人家已然一介布衣又有何仇可以报的,实在解释不通。

当初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不停争论魔女之事,当众人都赞成自己的观点,她无言以对时那种难受的心疼的滋味虽不表露,却还是让他现了。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样的女人会有这样的一面,这女人究竟在想什么。

随后白骥考忽然停止了争论,将目光移到在场所有人,大声与他们探讨“各位,昨日的魔女故事你们也听了吧。各位觉得魔女禁母的故事是不是天理难容有违人伦?”

戏园子内一大早就排了不少人,男男女女都焦急的等待着进场。人实在太多,就连进去都是十分困难的。但是人们还是焦急的宁可等上一等也不愿听下次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