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面原来是个酒馆,但看样子不像是个正常的酒馆,衣着暴露,身材火辣的女人和身上散发着一种怪味的佣兵,一定是某种特殊的营业场所。

“用这些没用的人看着?里面装了什么?”亚克西娅用一种戏谑的语气对着维多斯说道,她知道里面是什么,但就是要好好的玩弄一下这个不面善的商人。

那些小鱼好像看懂了什么,一溜烟的都游走了。

“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那个女人走到亚克西娅的身旁,这时亚克西娅的手还放在皮甲里面,拨弄着胸前的两个肉球。

“啊!”又是一声惨叫,这次的声音比佣兵队长叫的还要大。

徐烈明开始有些埋怨这个老板了,住个店怎么要那么多的手续,连家族和姓氏都要说,在前世只要身份证的。

“啊!”最终还是心理战胜了身体,大叫一声举起刀飞快的向牛头人建立起的防线跑去。

徐烈明不会知道西塔茵不想靠近她是因为她的身上总是有一种粪便的味道,牛头人也闻到了,只不过他们都习惯了这种味道,而稍微爱干净的狐族人不太喜欢。

当徐烈明的手伸向靠自己最近的一个土碗时,村子里的人吃饭的速度更快了,徐烈明终于拿起一个类似于土豆的东西,就看到村里其他的人拍着肚皮,满足的离开了,只留下一地的碗。

“放下!”徐烈明大声的吼叫着,不仅让西塔茵下了一跳,而且那个老人也是很吃惊。

“我和你们一样都是人,怎么不会说你们的话?”将将刀耍了一个刀花再收回自己的刀鞘,便向着那些“人”走去。“其实我……”刚想说明目的,便开始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这哪是人头上还有两个野兽的耳朵,一条尾巴还在身后不断的晃动。

“不是很熟悉,但是知道一些,你想怎么样。”徐烈明没有放下对那个老头的警戒心。

箱子里面装得都是一些衣服,在衣服上面整齐的放着一把黑色的太刀,在太刀上面放着一本样子很奇怪的书。

“西塔茵。”小狐狸回答了徐烈明的问题,但是眼睛没有离开连衣裙。

徐烈明有种想法,感觉着用双手拍打着自己的头部,徐烈明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感觉到眼前的景色晃动了一下,当他再次看向宝石时,看到了那只歪了眼睛的怪物,十多只眼睛有歪向了一边。

亚克西娅看着床上昏迷的西塔因,她闻到了一种自己熟悉的味道,是自己最喜欢的味道,但是里面夹杂了一些**,微臭的气味,说明西塔因的伤势很严重了。

忍着左手莫名的疼痛,想要脱掉西塔因那已经没有形状的衣服。

当手伸到西塔因的面前,看到西塔因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时,亚克西娅的喉咙发出了吐沫的吞咽声……

自己怎么会那么紧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一个孩子而已,不用紧张。不断的在心中安慰自己,但还是无法安抚自己身体的躁动。

好像有什么**要从身体里冲出来一样,让亚克西娅感觉到十分的难受。

“不管了!”大吼了一声,就准备伸手扯开西塔因的麻布衣服。

一双熟悉而又明亮的眼睛睁开了。

“是你!”西塔因睁开眼睛看到的果真就是自己最想看到的人中的一个,妈妈没有欺骗自己。便直起身拥住了亚克西娅。

“是我,别紧张。”轻轻的拍了拍西塔因的后背,但发现西塔因的身体不断的抽搐,拍抚西塔因背后的那只手感觉到了湿润。

看了看自己的左右,上面都是血迹,再仔细看看西塔因的状况,发现她的嘴唇没有了原来鲜红的颜色,毛茸茸的耳朵也蔫了下来。

亚克西娅似乎想到了什么,将西塔因安排躺下,开始翻找着自己的空间袋。

在西塔因奇怪目光的注视下,亚克西娅掏出了一个透明的管子,前面还有一个尖尖的金属头。

亚克西娅继续将另外一个皮水袋拿出来,将金属尖头塞进,西塔因看着那个透明的管子内不断有红色的液体出现,直到快要装满之后亚克西娅才将皮水袋重新放进空间袋里面。

“乖,让我插一下,就一下,不疼的哦。”说完就用人畜无害的表情面带笑容的看着西塔因,但是西塔因明显不信,因为那个金属尖头正不断的涌出红色的液体,看上去像血一样的鲜红。

西塔因前些日子是见过了很多血的,那些牛头人被屠杀的场面她是见过的,而自己怎么反抗却没有被杀,这就是自己的特殊?

亚克西娅脸上的笑容越浓,西塔茵就越害怕。

不断的朝后退去,白色的床单上被西塔茵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真是不听话。”亚克西娅只好冲上床,将西塔茵按在自己的身下,掀起她的衣服,将针头插在西塔茵的小屁股上,用力的按下针筒,将红色的药剂都挤入了西塔茵的身体。

“呃~”西塔茵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难道是药没有效果?

亚克西娅在脑中搜索者关于妈妈在使用这种药剂时候的过程,好像自己没有做错把。母亲也曾经用这个救治过一些被魔法严重伤少的士兵。

先开西塔茵后背上的“衣服”,观察着西塔茵背后伤口的愈合情况,虽然自己看了西塔茵的身体,但是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所以西塔茵没有多少的成长,屁股依然是小小的,没有一点女人的感觉。

看着西塔茵背后那可怕的伤口,亚克西娅越来

越想把维多斯拖出去狠狠的踩一遍,顺便打开他的脑壳子,尝尝到底是什么味道的脑子才能造出他那种人。

怎么又想起脑子了!想排除这个杂念的时候,左右开始出现了异化,原先光滑白嫩的左臂开始出现了血色的裂口,里面没有血流出,也没有疼痛感,只是在不断的龟裂。

看到自己的左右变得异常的可怕,亚克西娅笨拙的从空间袋里找了一个布条绑上,以防止龟裂的进一步发生。

“你怎么了?”就在亚克西娅辛苦的绑好自己左壁的时候,西塔茵跪坐在床上,在亚克西娅面前,“衣服”已经完全的掉落,只身下一个未发育的少女的身体暴露在亚克西娅的面前。

抄起被子,立刻丢向了西塔茵。“你怎么不穿衣服!女人不是这样当的!”

这声音打扰到了正在楼下吃饭的几个兵油子。

“是谁打扰本爷吃饭!”带头的那个士兵朝着楼上大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