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地坐起身。

随着一声温柔的低唤,昏暗的室内渐渐燃起朦胧的烛光。

“郡主来了!郡主来了!”

午夜漫舞姑娘不知道有没有接着看了,我发文的头几天她就给了我三张10分的评价票,后来就没动静了。不过不管你看不看得到,我还要感谢你的支持,谢谢。

今早儿一回**,翠儿便拉着她,说**为了老爷带回**的表**姐好顿哭闹,气坏了身子,已经在**上躺了几日了

话里话外透着埋怨。

接下来的,她再没听进去。打了热**,便匆匆跑来了云裳苑。

她****姐她最清楚,说她为了姑爷子伤心,气病了,她信。可说她无理取闹那是打死她也不信的。

那翠儿定是听了姑爷子的话,故意说与她听的!这事儿要找个机会说与老爷听。

心念一动,巧儿连忙用手抹掉眼泪。她试探道:“**姐,不哭。您有好些日子没去看老爷了?今日天气正晴,回去看看。”

她话音刚落,云中秀便止住了眼泪。

她定定地看着巧儿,心里暗忖:这丫头又要去父**那里告状了。或许就是这个原因,才让陆谦记恨她。

从昨日醒来她便一直哭,什么都不去做,这与前世那个懦弱的**人有何不同?

她要保护巧儿,她要保护这个除了父**以外唯一对她好的**人。

娘**是要回的,可是却不能带上巧儿。

那丫头容不得她受半份委屈,就算知会她不能说与父**听,她还是会想办法让父**知道的。

便是能护着她一时,也护不住一世x。

陆谦那有仇必报的**子,想要一个**丫头的命简直是太容易了。

心思一转,云中秀看着她,柔声问道:“巧儿,你娘可好些了?”

巧儿甜甜一笑,声音里没有半分犹豫:“多谢**姐挂念,大好了。”

“**姨去了。”

笑颜瞬间凝固在**角,巧儿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刚止住的泪**又如雨点般,噼里啪啦地打下来。

云中秀叹了口气,又道:“昨日寅时?”这话似是询问,实则肯定。

巧儿愣住,随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声嘶哑,悲切的让人心疼:“巧儿不是有意哄骗**姐,实在是实在是”实在是不忍再为**姐添堵了。

云中秀岂会不明白,她苦笑着摇摇头:“傻丫头,我何曾怪你,快起来。”

将巧儿扶起身,云中秀走到梳妆台前,拿了一包碎银递给了她,打趣道:“我不怪你,你娘却是会怪你的。去,过了头七再回来。“

巧儿的脸上满是惊喜,她何曾不想陪着娘。可是可是**姐

**!说什么她也要陪着**姐回太傅**!

“巧儿不回去。”将银子重新放回云中秀手上,巧儿一脸坚定地道:“娘**看过了,她不会怪我的。”

说不感动是假,重活一回才更知道,巧儿对她这纯粹的情谊是多么地难能可贵。

就是这样,就是如此她才更要保护她。

云中秀轻nie巧儿圆润的鼻尖,嗔怪道:“你这口没遮拦的丫头,是想将我受的委屈告知父**?好,我答应你,我明日回到**中必会**自说与父**听。这下你放心了?”

巧儿撇撇嘴,恨恨地嘀咕着:“才怪!**姐为了姑爷子什么都愿去做,上次若不是**姐你护着,老爷非惩治了他!”

听了她的话,云中秀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上敢叫陆谦姑爷子的,恐怕只有巧儿了。虽说**上的**丁,丫鬟都是父**一并送她的,可是他们对陆谦还是尊敬的。独独这个巧儿,像是得了父**的指令,对陆谦极不尊敬。人前人后都是姑爷子、姑爷子的叫。

以陆谦那样的**子,不记恨她才奇怪。

云中秀故意板起脸,冷下声音,道:“巧儿,以后不可再叫他姑爷子了。”

“是。”巧儿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声。心里却越发泛起嘀咕,**姐前一刻还说要**自向老爷告状,眨眼间心便又向着姑爷子了。

她答得乖巧,云中秀自然也知道,这丫头只是嘴上应承罢了。而且向父**告状的心思,恐怕也更加坚定了。

必须要让她相信自己对陆谦**心,必须要让她相信她在不是那个事事为陆谦着想,丝毫不懂得保护自己的云中秀了。

她是太傅千金,她是活在南祺的权贵**子。

时下男子的地位虽是比**子要高,可是却不像东祺汉**那般,视**人如无物。

这里的未婚**子可以像男子那般自由,对**人的束缚却多了许多。

可那又如何,她虽已婚,但是在这个视权如命的年代里,太傅千金足以让她过的比未婚**子还要自由。

她太傻,陆谦何曾不是利用她的身份攀权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