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陌!”她没好气瞪他一眼,冒出两个字给他,然后从他身边走过。

“哟,还生气了?”白衣男子笑嘻嘻地看着她,一点都不生气,“嗯,这东陵的男人不但长得美,而且还挺有脾气。”

宛若卿一个旋身,跳过人群头上,出手快很准,飞身抓住正忙着从人群中逃窜的小贼,只是人群多了些,只抓住了衣领,那小贼用个“金蝉脱壳”,把外衣脱了,赶紧跑。

“放心吧,我已经跟娘说过了,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在她那儿呢,不会有人去她哪里抓人的。”宛若卿亮出底牌,“去,把衣服拿来。”

自这位九小姐十岁以后,宛相除了六房,再没在别的地方过守过夜。”

宛若晴的容颜其实应该是不差的,只是多年病容,弄得形容枯槁。

“九妹,你就抬起头来,给澧夜瞧瞧罢。”太子下令,谁敢不从?

宛若卿暗自松了口气,赶紧坐下,再不敢造次了。

宛若卿微蹙一下眉,这让人喝药不是太医的事吗,怎么甘兰说是皇后娘娘的命令?

“九妹妹长得真是水灵,我见过的那几个妹妹,都比不上你呢。”太子妃继续叹息,让宛若卿顿时有些抓不住重点。

长得好看就算做了人事了,长得好看,也可以是草包,也可以很嗜血,也可以性功能不健全的,好不好?!!

澧王?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这可真是冤家路窄,怎么昨天刚听说的他,今天就碰上活人了?

宛若卿点点头,刚要再说些宽慰母亲的话,却听到有人跑了进来,叫一声:“九小姐可在屋里吗?”

燕凤月打量着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叹了口气,再看看那个看着炭炉的青衣嬷嬷,吩咐道:“青娥,去把九小姐要的花样子拿来吧,我放在东厢房柜子顶上了。”

“嫁!”宛若卿很肯定地道,“不嫁也得嫁啊!”

宛诚如满意地看着女儿,心中却暗叹一声,可惜了,是个庶出的,不然,以这样的资质,送入宫去,将来一定是嫔妃的人选。

“是啊,何管家在里面等着呢。”苏焕开了东厢房的门,就对里面的人喊道:“老爷,你看谁来了?”

屋内一个老者正走来走去,看上去比苏焕大不了几岁的年纪,不过须发皆白,只是一双眼中透露着一种精光,让人感觉到了一个词——睿智。

“何伯,是我们。”宛若卿笑嘻嘻地站在他面前,那被叫做“何伯”的老头顿时激动万分,倒头就拜:“小姐,小的可把你盼来了!”

宛若卿手一抬,一道内力过去,何伯将要落地的膝盖就被轻易抬了起来:“何伯,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咱们现在是正当商人,这种虚礼,能免就免了。”

“是是是,小的糊涂了,小的见到小姐一时激动,才会失态。”何伯忙站直了,束手立于一旁,关心地道,“小姐,听说圣旨下了,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