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火便又结合了前番论道中的参悟,继续将金丹派和大觉派缓缓道来……

“因为道只会生‘一’,所以从‘一’还是生了‘一’,两个‘一’居然相互排斥,为何相互排斥,‘道’的本**之一——同**相斥,为何‘道’有这样的本**?‘不可道’也。两个相同的‘一’便体现了相斥的最高境界,不久便真的出现了两个新事物,都是‘一’,却完全相反,犹如一对镜像。这便是‘一生二’,也可说‘真生**阳’。**阳二气生于真气,又组**真气,又都是真气。”

说着吕白再**跪下,却又被铁火揽下。

铁火突然道:“喂!你不会是真的哑巴了吧?”

“这便是人。”铁火待那人走远后轻声地对吕白说道。

铁火又突然想起兖州城的朋友,这**镇靠近官道,不远应有驿站。就买了碗豆浆,借得纸笔修书一封,又向店**打听了驿站的方位,便去寄信,打算寄了信再折回布庄,寄信人当然是留假名了,对方收到信只需看笔迹便能认出是铁火。

“你都到了做人娘**的岁数,还‘**’‘**’的,不害臊。”少年不但没有领情,反倒讥讽了起来。

“无灵根,下一位。”

一爷们儿正在躺椅上打盹,忽然听到一阵吵闹,然后就被人拽着胳膊摇晃。

“父**的教诲孩儿可有过违逆?”

少年点头道:“自然是了,我虽然不理解先父为什么这样嘱咐,但是我不忍先父在泉下因此气恼,而且我已经答应了先父,就要讲信用。”

**壁的灵**散发着稳定的光热,想必这**中的暖流就是这灵**矿脉所致。这种暖流铁火十分受用,不觉中便放缓脚步仔细地辨认起来。

听到这里,铁火有点不快,自己竟**了被“欺负的”,一时不语。

铁火手臂向上一翻,**拇指**地一提,从黑老三的**口犁了出来。左手却拿出一块不知何时接得的碎冰,擦拭了下右手的**迹,然后又**到右手掌中nie碎,融化,冲掉那些**污,而黑老三已经被犁**了一朵**的****。

随着那条银蛇的速度越来越快,体表也与**球中的重**之**,发生着越来越**烈地**,竟有阵阵电流放出,这正应了震卦(?)。也难怪,他们能把这手段叫出“雷蛟”的名堂,在铁火看来不过是条**蛇罢了,唤作“雷蛟”实属卖**,可笑之极。

无需多言,四人马上行动起来。

其实以铁火的修为,利用火行催动巺(?“巺”为“巽”的古体,详见《易卷(一)》)字诀还是能轻易的甩开这三人的,毕竟他初入中觉且是丹觉兼修可合五行之力。

可铁火是觉者出身,又靠着在军中勇**善战,一刀一枪拼杀出的赫赫战功,才升到了这牙**将军一职,他这一亡命狂奔,纵是那朝廷鹰****了骏灵驹,也望尘莫及。

吕白便开始在铁火的指导下,学会了几**武术技法,通过这些技法来榨**自己的体能,使身体得到充分的锻炼,再入眠对身体进行逐层的内视与独醒。然后,恢复体力再进行之前的锻炼,甚至负重,接着再进行“眠”与“醒”。

这个过程一直重复了七七四十九天,也就是七个生理节律,吕白终于完**了人生的第一次开觉,也**了初觉的境界,**为了觉者,之后复又修炼了一个月才与铁火离了那雨河镇。

这整个修觉过程,只是一开始铁火向吕白透彻地讲解了四个步骤,便从入住民居后没有了问答,仅凭铁火观察吕白的修习过程从旁指点,甚至在吕白顺利地掌握了“眠”技,便开始去铁匠铺打工了。之后,吕白一句未问,便**了觉者的世界!

“大哥,什么是丹觉兼修?”二人从追逐嬉闹中恢复,吕白便一本正经地向铁火请教。

铁火见吕白很是认真,又想起从雨河镇修觉起,吕白便按照他的要求一直不得开口,想必这个问题困**了他很久,当下毫无怠慢地讲解道:“丹觉兼修就是在修炼觉术的同时兼而修炼丹术,我兼修的就是金丹派系。”

“这么说修丹的同时也能修觉了?”

“这正是修觉入**和修丹入**的区别,如果以修觉为根基,到了中觉,神识与细胞之间产生了强大的呼应,便可以修丹了。只是修丹入**者,由于对内外真气的感应非常之强,竟很难摆*,如若**摆*则很容易使体内真气*轨,又或是与天地间其他真气相冲而不知,造**走火入魔的危险。但若是不摆*神识对真气的感应和引导,神识就不足以在入静时去与细胞相感应,甚至一入眠便走火入魔,真气逆流而暴毙。”

听到这里吕白点了点头,原来修真之路艰险重重,每一分神通都是**期修行的厚积薄发,也是渡劫化灾后的机缘恩赏。

铁火接着又说:“虽然**中觉,自身的神识与**身形**了自然的链接,但能分散出的神识还是有限,所以修丹速度与专一修丹者不可同日而语,不过随着境界的提高,速度也会加快,慢慢会达到兼修而两不误的境界,这些也都是大觉宗近两千年的最新发展。”

“这也正是大哥让我先修炼觉术的原因吧?”吕白这才明白铁火的一番良苦用心。

“愚兄也不能确定这可否为最佳选择,但也是能想到的最好方案了。”铁火实是害怕糟蹋了吕白的资质,特别是吕白仅仅三个多月便修至初觉,如非**眼所见铁火是如何也不会相信的,这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哪里!大哥对**弟倾尽心**,吕白感恩不尽。”这确实是吕白的心里话,他才不在乎修丹还是修觉亦或是其他的什么修真之道,铁火的一番情意实是令他感动。

“你我既已结拜为兄弟,又何必这样的客**起来。”

“这又怎么会是客**,**兄如父,能遇到大哥实属三生有幸!”

铁火本不会表达什么感情,只好窘笑道:“被你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对了,照这般速度,马上就要到得那兖州城了,兄弟可否记得出山时的约法三章?”

被铁火这么一说,吕白又想起雨河镇的那些胡闹,不由额头冒汗,马上一表决心道:“自然记得,这次**弟一定全部都听哥哥的!”

“那就好,我之前提到的兖州城朋友,其实就是我的师弟——铁金,我一到雨河镇便寄信过去给我这师弟,可是至今未见回信,这倒让我非常地担心,所以必须走上一遭。”说到这里铁火一脸愁容。

铁火接着又道:“我们又在雨河镇整整呆了四个月,如果是我的行踪走漏,四个月的时间无论如何也会有人来寻,我们便可再返豫莽山,可是一直未见有什么风吹草动,说明问题肯定是出在那头。”

吕白一边听一边看着这老实的都有几分木讷的铁火,他却又有如此缜密的思考和打算,正是一个老道的修真者,不免对这适者生存的险恶世道生出许多感慨。

“听大哥这位师弟的名字带一个金字,想必也是丹觉兼修吧?”听到之前铁火提到了这个名字,吕白不免好奇的问。

听到吕白一问,铁火马上应道:“正是,除了我与铁金,还有铁**大师兄、铁木三师弟、铁土五师弟,我排行老二,铁金老四,我们五人便是大觉宗五子,皆为丹觉兼修。”

说到这里铁火再次念起师兄弟之情,对铁金更加地担心起来,随即脸**凝重地说道:“贤弟,xiamian你必须按照为兄的安排,也许并没有什么大事,但也难保前途凶险,你可明白?”

“是!**弟明白!大哥只管吩咐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