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进来一个穿黑夹客的年青男人,生得一副男生女相,肤色比潘子宁还白,做着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呜……我要回家,我要我妈。”

何况,对于已届尔立、千帆过尽,像他这样经历的男人,不啻是一种天上掉馅饼,不比那个更强劲数倍的意外惊喜。

不仅无情地抵毁了被他视为极其美好满足的一夜,当然,不可违言她的第一次,是缺乏了那么点儿应该有的浪漫情调,可用“强爆”两字来形容,实在太打击他那么卖力地当她的解药,还自觉很爷们儿的自豪感。

唉……

哇呜……哇呜……哇呜……粒,虽然比渴望的烤红肠差了点儿,好歹肚子里的馋虫被扑灭了,胃里暖暖的,体温开始回升,力气充盈,意识慢慢脱离蒙昧状态,思维终于回归大脑。

“嗨,二哥……噢,小四黑你……”

“他们到底是漂白的黑道人士,在白道就要讲白道的规矩,怎么可以凭白扣着人不放。”被人捷足先登了?”

不管明天醒来后会有什么结果,他都不会后悔。

他一把捞过她的小脑袋,狠狠吻了下去,几乎是想把她整口吞下复似地,抽拨着丁香小舌,两片小唇儿在他口齿下,吮得又红又肿,那迷蒙的大眼里,只印着高高在上的他一人,这无疑是最满足男自豪的一刻,更让他满腔的激情、柔情泛滥得一塌糊涂。

又是一声钝锉、沙哑的哼吟,床上的女人突然就坐了起来,撑得大大的杏眸,红盈盈的一片发亮,不知是被酒熏透了,还是被那药丸给催实了,迷蒙,涣散,张着红肿的水唇儿,表情呆滞,稍有点儿阅历的男人,都能看出这是没被彻底满足的状态……

“蓝蓝……”

可惜怀里的小女人醒时坚持倔将,这会儿醉得一塌糊涂,宁愿死嗑脑袋也不说。

她快被热死了,她要泡冷水澡。

“牺牲我,跟地头蛇联姻,就是你的解压办法了!”

……

她这一听,顿时觉委屈无比,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有没有天理啊,太欺负人了!

“蓝蓝,这里没什么好看的,出去!”

勺了一口,味道真不错,皱皱的小菊花脸又舒展开,顺便瞥了眼他的左手,七针,看不出来啊,真的假的?哦!

他一边说着不轻不重的威胁话,一边温柔地为她系上漏下的围巾,他低着头,唇角好看地上翘着,教任何外人看了,大概都以为他俩正说着什么甜蜜情话。

所以,你就是光天化日想把我在这里正法了,也不怕被人发现?!我身上的防狼武器,对你都是小孩子的玩具?!

……

“都是蓝蓝启发的好。”

“你送给别人了?”询问变质问,压力徒然加强。

这丫头,是存心生来跟他做对的么?他这么明显的暗示居然给他视而不见,还对着阿畅乱、笑。

女士们似乎更迅速地报上家门,递上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