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所制纸张粗糙非常,麻缕捣得不够碎烂,丝络于篾席之上分布亦很不均匀,因此还不便于书写,大都只用来包裹物品……”

另外党爱国考虑再三,将汉语拼音也写了下来,并给拼音字母标注上了声调和汉字,如a啊b伯—c次—d德—e恶—f佛—g哥。

不得不说,在这方面朝廷官员们尝到了甜头,便狐假虎fuguodupro威地举着党爱国的大旗,肆无忌惮地驳斥汉灵帝的不合理要求。尤其是他们不知道从谁那里听说了,党爱国要求皇帝不得以任何理由私自处治大臣,必须先取得他的同意。一时间仿效被十常侍所害的谏议大夫刘陶和司徒陈耽,直斥帝非怒shubaojie骂阉竖,已经成为官员之间的流行时尚了。

而她被送入宫中时,王允已被罢官,现在也还未起复,根本无力给宫中的貂蝉支持。但即使如此,她也凭着自己的能力担任了“貂蝉”之职。因为每年选歌伎倡优为宫女的名额有限,所以王允要送入宫中的“本钱”无不是在自家精挑细选过的,而其中入宫时间最短担当职位最高的便是貂蝉这一“精品”。

另有孝武李夫人,“本以倡进”,被其兄李延年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一歌荐给武帝,后被武帝立为夫人,极为得宠。

王谦被党爱国笑脸相迎,反而整个人显得有些慌乱,连忙拱手回礼,甚至忘了向神仙问好。按照袁绍所说的话,这神仙应该是个更霸道、更冷酷、更直接、更不近人情,总是把“利益”一词挂在嘴边的人才对啊。

党爱国在昨天晚上专门针对临时治疗功能意外暴露这一点修改了自己的计划,他已经想好了要如何拒绝来求他治病的人。什么时候有人找上门来了,他就告诉对方他拥有的紧急治疗道具是一次性的,已经在汉灵帝身上用掉了。至于他自己,因为有“观察者”随时保护,所以不需要使用那个道具。

就像神仙自称姓党名爱国,其名是双字,也不知道典出何处,而且还没有字,就和低贱的平民没什么区别。但人家就是“未来人”,就是有神仙之威能嘛。既然如此,就算神仙起了个低贱的名字又怎么样?说不定以后大家也都模仿神仙不起字,名要起成两个字甚至是三个字的呢。

在现今的这种环境之下,就算党爱国建立了学校,中国的普通百姓们也不会感兴趣。因为浪费时间和金钱来学习科学知识,乍一看来根本没有什么好处,还不如让孩子早早帮忙下地干活。

这一套现代教育体系和古代差别很大,所以我才要重新把整个架子搭起来,给你们做个示范。至于你们是采用原来的教育方式,还是照搬现代的教育体系我并不干涉,通过比较和实践你们自然会选择对自己更有好处的那种。

过了一小会儿,党爱国用鼻子长出了一口气。其他人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也跟着吐出了憋在胸中的浊气。党爱国刚刚算是被袁绍郁闷着了,本来以为他们都理解了,没想到最后竟然得出个未来人都是神仙的结论。

几位下巴掉到地上还没有捡起来的大臣,看见神仙在他们的皇帝面前如此随意,都被刺激得不轻,连连摇头摆手推辞道。事实上如果不是他们心里被党爱国彻底震慑住了,一定会怒shubaojie叱他的“大不敬”之罪。

“是,陛下之疾渐重,已有四五日未能理事。”

此时左校尉夏牟也下了马,和袁绍三人见礼之后说道:“本初所言之人,确难辨别身份,纵使有几分神仙手段,也未必不是黄巾妖人余孽。既然近身不得,吾且令弓手射之,何如?”

几人走到道边,身材高大雄伟的袁绍远远眺望着党爱国的背影,也和众多百姓一样,十分惊讶地对身边的王谦和袁术说道。就算是他的那同父异母的兄弟袁术也不会脑残到大摇大摆地走在御道上,袁绍真想不出还有谁能比袁术更脑残的了。

党爱国选定了去处之后就不再停留,在城门洞外排队的群众们还殷切地注视着他呢。他直接踏上了中间的那条道路向前走,眼睛不时地瞄着架在南北宫空中的复道——类似古代的人行天桥。这下面有道上面也有道,难道下面的道不通向皇帝的后殿,要到后殿只能从前殿进去,然后再走空中的那条走廓?

洛阳这里卖的驴是中国五大优良驴种之中的关中驴,难得的还是属于大型驴,用大型母马或者一般母马交配都能产生大型骡。不过这些具体的知识,党爱国自然就不知道了。但他起码知道遗传是怎么回事,真正要杂交骡子的时候,当然要选择好品种来试验一番。

如果党爱国出手改变过去,可能什么事没有,因为这是平行世界;可能被未来的“时空管理局”抓住,送他回自己的时空;也可能如同《死神来了》系列电影中一样,被“抑止力”直接抹杀;还有可能自己没事,但他的修改结果会被“历史修正力”逐渐抹消。

不过随着自然科学的进步,极大地促进了生产力的展,并且抵消了人力的优劣之后,中国的知识体系就不那么适应时代的变化了。

试验到现在,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山寨货真是简陋得够可以了,所有功能都只能满足最基础的需求,多出一点都没有。因此他的兴奋度降低了不少,往嘴里塞了块硬梆梆的肉干磨着牙,又点开了他认为应该是“观察者”主要功能的“环境监测”选项下的“环境扫描”。

看来那个灰色的显示屏果然只是做得十分简陋罢了,实际上应该不是液晶,而是某种高科技设备。但它这个科技含量好像也不是特别高的样子,起码党爱国尝试着手不动,只用眼睛看着虚拟屏幕上的功能选项,在脑子里出选择指令的时候,这块山寨表却没有任何反应。

而古代根本没有“普通话”这个词,所以手表将这个对方的认知中根本没有概念的词翻译过去的时候,也只能尽量将党爱国的意思用对方脑子里存在的词汇表述出来。对方现在回答的原话肯定是党爱国根本听不懂的异族语言,而对方嘴里重复的“普通的话”,就是手表翻译回来之后的结果,和他的原意已经有所偏差了。

当然,由于主角不死论的缘故,所以党爱国注定了要死也不会死在这里。不过他没有遇到某个声音清脆的异族女子大喝一声“箭下留人”,然后以流星赶月的箭法后先至,将先前杂兵所射出的一箭射落,然后把他抢回蒙古包里开始没羞没躁的穿越淫生这种好事。

这不得不说,艺术虽然高于生活,但还是源于生活的。

然后他又将那包烟从外面的玻璃纸中抽了出来。烟名?芙蓉王蔚蓝星空。这包烟还是他参加同事婚礼的时候,人家给的喜烟。他虽然会抽烟,但平时基本不抽烟,所以这包烟主要是揣在兜里等需要给人敬烟时用的,他自己总共才抽了两根。再怎么说这也是45块一盒的烟,虽然在北京不如硬中华受欢迎,但也算拿得出手了。

不过他的社会关系也够简单了,大半年来才敬出去三根烟。现在他把封口处撕开了一半的金色锡纸全撕开,将烟倒在了桌子上。之后他把金色锡纸从深蓝黑色硬化软包里抽了出来,并且将早已经被他撕成两截的,上面有不少镭射激光星星和一个金皇冠的深蓝黑色封口标签也扒了下来——被胶粘在烟包上的部分还撕下来薄薄的一层纸皮。

然后他又琢磨了一下,从桌上的15根烟里取出了一根,抠着白色卷烟纸的接缝,尽量整齐地将烟卷撕开了。接着他又将过滤嘴上那个反射着幽蓝亮光的纸卷也给撕开了,过滤嘴顶端带有镂空的头像的那个单独一小块儿强化滤嘴头被他碰了下来,掉在了桌子上。党爱国暂时没有管它,继续将过滤嘴纸卷和后面雪白的填充棉内瓤给分开了。

等他将桌子上散落的烟丝和白色过滤嘴内瓤、镂空强化滤嘴头都扫进玻璃纸,放在了一边之后才重新抬起了头来,看见的是一片脖子伸得都快赶上长颈鹿了,而且眼珠子瞪得都快掉下来了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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