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虽然未对未追究到底这点感觉很可惜,但某人还是迎合着站起身——顺道也带起了那个挂件。“不过我觉得在胜利之前的是…先好好的玩个痛快。”

“呦,看来我的傻master还挺聪明的哇,居然能看出来~”周游略显惊喜的挑了挑眉。“确实,放松心情之类都只是托词,之所以来到这里是我嗅到了berserker的踪迹——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不能告诉你了,毕竟连我自己都没几分把握…”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用枪勾住对方的衣领,周游手臂轻轻一抬,娜斯塔西娅就带着一连串的尖叫声重新飞回床上。

没有对于对方刚刚救了自己的感恩也没有对于幼小孩童的同情,在此时,于周游的眼中就只有一个含义。

“laner,你啊…”并没有想象之种的愤怒,在周游后方只是传来一声无可奈何的长叹。“算了,也是我让她过来的,怪不得别人。”

就连那张原本算不上英俊的脸,在此刻都已如归来的死者一般——破烂,而又无比狰狞。

再说了,大不了再被主神坑一次呗——并且已经自暴自弃的某人并且如是想到。

“这就是青釭剑吗?你从夏侯恩夺来的那一柄?”宛如不知死期将至一般,caster仍然淡淡的说着。“但是如果我记忆没错的话,它绝不应该有如此的威力——宝具威力是根据传说所决定的,而故事中的你用枪的时间应该大大多过用剑…”

之所以颤抖,只是因为…兴奋感。

caster缓缓的坐了下来,在他的右肩上,一个望之恐怖的伤口仍然不断向外渗透着鲜红的血液。

“不,不行,动用那东西的话确实可能逆转局势…”语气回归低落的青年回应着自己的从者。“但是你也清楚,想要施展它的话至少需要用数千名人命作为材料——别说现在这种情况了,哪怕是战争刚开始,准备万全的情况下我也不敢让你干出这种事情——那样我会被魔术师协会除名,然后追杀到死的…”

山丘上的法阵渐渐从土壤中剥离,繁复的细线伴随着咒言的声音缓缓付上天空,代表着炼金术中四大元素的符号依次亮起,在圣贤之石的威能之下,整片天空已经逐渐被渲染成代表着无上权能的阵地。

肯尼·勒梅而已。

至于现在就只是看谁现行按耐不住,露出破绽而已。

“怎么可能!要知道,老子可是化不可能为可能的男人啊!”某人放生大笑着,面对无穷无尽的怪物,举起了手中的长枪。

“呵,这是要拿人海战术堆死我的节奏吗”某人手持长枪,忽然间低声笑了起来。“可惜啊,混蛋们,说到底,你们还是挑错了敌人哇”

片刻之后,所有的声音就都伴随着鲜血一同散落。

站在门外的,是一张说不上熟悉,但还算得上是面善的面孔。

虽然可以轻松攻破那层屏障,但自认为还算是个绅士的某人却干不出霸王硬上弓那种事情——所以最终无良的从者也只是摊开手,很是惋惜的摇了摇头。

“他们很可能与我拥有同样的能力,或者与其类似的技能,因为在我长枪才堪堪出手,甚至还没刺入caer身体中的时候,这两位就像是早早知道了结果一般,率先的遁入了阴影当中。”很少见的,周游此时的声音异常正经。“虽然我仍能通过杀意轻松感觉出他们的踪迹,但事也并不排除这是对方故意混搅试听所布设的陷阱。”

圣堂教会用来驱魔的一种护符。

——在这古老的建筑中,能直接承受光芒照射的地方异常稀少,除了朴实的祭台以外,就只有几个不起眼的角落,能够享受下阳光的温暖。

——但是,那又与自己有何关联?

落日的余晖从琉璃瓦片上投射而来,为这座昏暗的圣堂中填上了最后一点明亮的色彩,沉暮将尽,角落中的黑暗正在飞速弥漫,仿佛是被囚禁许久又再次被释放一般,与那微弱的光明,争夺起微薄的生存空间。

然而,对方却再也没有给他出手的机会。

依稀记得,在漫长的时间河流中,有个人曾经对自己这样说过。

“不,不,韦特,我想说的是现在现在,这场战争才算得上真正意味的开始。”没有在意对方恶毒的讽刺,高大的男子张开双臂,面向向城堡之外可惜在那里只有一片广袤的花海,以及更加庞大的森林。“七个从者已经尽数入场,七位御主已经踏上舞台,来看看这些美妙的伟大存在,来看看这些自远古中重新苏醒的英魂,你难道就不觉得庆幸和激动吗?韦特?”

而这里,便是每个城市都必然存在,也是每人个城市中都必备人忽略的,贫穷与罪恶相互交织,饥饿与罪孽一同平行的苦难之地。

“分析完成了,可是结果很奇怪”美丽的女性保持着那张冰山似的面孔,但却用以一种很不确定的语气说道。“他的身上,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魔法防御”

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周游可没有甚至连想都没想过自己会拥有这种强大的能力但是在主神的加持下,纵使是再怎么荒诞不经的幻想,也都能那至高的威能下,统统变成不可逆转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