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和盛宇掏出了立派,他们确认我们的确是点苍派的过后,就把我们放了,留那些黑衣人审问,那些人一个字也不肯说。”盛宇也说道。

沈安嫣点点头,跟着尹宸琅。

“哦!那个啊!”云娆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轻车熟路的翻找,拿出一个包袱,然后掏出一个整的三七,递给沈安嫣。

沈安嫣和尹宸琅本来也一头雾水,这会突然想明白妇女什么意思了,沈安嫣解释道:“不不,不是的。我们不是在逃跑,只是刚刚马车翻车了,受了点伤。”

千古历史轮流转,唯有那浩瀚长空里一轮永垂不朽的明月,才能见证历史兴衰,王者的崛起吧。

伴随着一声命令,一名男子率先出现在沈安嫣他们面前。

沈安嫣摇摇头,说:“不是,本来它们是可以卖成钱的,不过居然你是皇子,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名声。你应该也是要夺嫡的吧?把民声先弄好了也会轻松不少。”

********高声宣布道,宫女们端上一盘盘精致的菜肴,大殿内有序的忙碌了起来。

萧贵妃哪里甘心被皇后这样说,于是道:“宸儿是贪玩了些,但是该学的一样也没落下,是不是,皇上?”

沈安嫣用气和运气控制呼吸,因而能使舞姿轻盈优美。

沈安嫣进去,越过湖蓝琉璃弹珠纱帐,几个宫女和足足几排的华服,宫女福身示意她可以开始挑选。选了一件绛紫色的典雅绸缎云水舞裙后,宫女带着沈安嫣进了屏风后面,帮忙换好了衣服。

皇后看着也不说话,走到了休息亭就停了下来,“大家自行观赏吧。要是累了就到这里休息一下,元音,准备些茶水糕点。”

就算有一两个不太亲近,也绝对不是杨伶韵的朋友或者是家父势不两立的政敌那边的人,他们圈子都是差不多的,这会观点也基本吻合了。

“嗯,不错,长碧定和凌央平分秋色,都是我们京城最优秀的女儿,长碧,你可要展示什么?”萧贵妃看着沈长碧娇憨媚人的样子就喜欢。

沈安嫣偏偏头,看了一眼太子尹黎瑾,阴险毒辣的大皇子,自己上辈子和乔坚喻辅佐的就是他,跟皇后性子一模一样,什么表情都不显露,城府极深。这对名字从王字旁的兄弟真是长得妖艳俊美,可见皇后和那位贵为副后的皇贵妃年轻时肯定是绝代佳人。

虽然应该没有人会注意沈清菡,因为宴会上的每个人除了说别人短之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但是沈安嫣知道,沈清菡还是有这个危险的。她也不愿意自己骗自己,也不会说什么要怪就怪沈长碧去,只能心里对沈清菡说声对不起,我回去后,会好好照顾你的生母幽兰的。

云月妁对刚刚正想说出口的乔坚喻一事闭口不提,反正也没人知道这件事,更猜不出她要说什么。所以她非常机灵的把事情推到了沈卫婕身上。

看人到齐了,夜秋倪从一旁的座位上徐徐走来。

“五小姐,七小姐。”沈清菡看着沈安嫣和沈影卿,声音还是有些紧张,但是对面两个也只是庶女,这让她心里稍微好受一点点。

话还没说完,一道光线闪了进来,洗衣房的门被推开。

尹珍淑是县主的女儿,可惜不是县主与当今虢庄嗣王的女儿,是那位造反了的王爷遗留下的女儿。而且不是县主的长女,所以更没有理由和资格高嫁,嫁给了当时还是从二品大都督的沈沉殷。

沈安嫣也笑着,松了一口气,道:“运气好罢了,我只是让缨文将可疑的物件都收起来,也没说清楚。其实我是真的在紧张,因为我也不确定她能不能找到,这得多谢缨文了……也得多谢你。”

竟然是这么隐蔽的位置!平日里谁会去抱起那软榻上的一团团枕头去看下面埋着什么?沈安嫣感觉自己全身发凉,手心已经出汗了。

“进来。”沈安嫣道。

这下可好,被尹宸琅听了个全,沈沉殷不想也得想让尹宸琅留下一起走这个过程了。毕竟让尹宸琅心里留个不清不楚的答案,自己丢人,不如让他看见云蔷没有私通,或者云蔷因为私通而被家法了,自己还保持威严和清白。

袁医正声音颤抖,手握成拳,紧紧的捏着地上铺的软毯,“在下也是被迫啊!是云姨娘先勾引我的!”

沈沉殷思索到,那样的话再让央儿出来,这样沈安嫣还可以衬托央儿,不管怎么样,有利无害。于是沉声命令道:“嫣儿不必推托了,来吧。”

引武俊美脸颊染上一抹微红,不过很快引武拿冰冷的手捂了下去。

钰香看见沈安嫣去拿茶具,道,“小姐才落水,得养着,泡茶还是奴婢来吧。”

夜秋倪有烦心事,所以没有心情听什么请安,马上打断,她已经忍不住让沈安嫣彻底让沈沉殷讨厌了,因为顶撞先生这个罪名很大,夜秋倪对沈安嫣道,“沈安嫣,你怎么能这么对唐先生,还不跪下,快给先生磕头道歉!”

路上树阴郁郁葱葱的青松下,本来应该翠绿繁茂的草坪因为常年的缺乏修整而变的稀稀松松的参差不齐。

沈安嫣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事,于是实话实说:“云姨娘今天带我去中威伯府就是说这个事。”

云蔷哪见过这等泼辣、不讲理的场面?她自闺阁长大就是中威伯的嫡出大小姐,娘一死她正好出嫁,沈沉殷是丞相,虽然夜夫人有时会刁难、暗算、打压,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像个市井泼妇的样子。

沈安嫣怕云娆再说下去之后在府里会过不好,太过了不行,像现在这样正好打击打击云月妁,云娆甚至会在府里跟云月妁一个等级。

沈安嫣大惊,猝然之间,一团银色的光芒起自她袖底,六枚蕞针划出道道彩光,同时向那黑影最盛处迎去。

沈安嫣笑的单纯,极像一个十来岁小孩信口胡说,但是却让梁婧因为心思被说中略微尴尬。

沈影卿应下,站起身来,沈安嫣微微福身,“姐姐,那我走了。”沈影卿在沈安嫣面前总觉得和平日里不一样,温柔的五姐姐身上居然散发着一些威压?

“小姐,这块玉佩看着好贵,还是放着吧。”钰香看着,觉得夜夫人似乎不曾给过这么贵的东西。

沈安嫣继续着儿时的回忆,在那之后不过四五天,珺墨就真的找到自己了,然后隔三差五的还来找沈安嫣玩,两个人聊天、读诗议史或者弹琴作画,非常聊得来。

不过现在动摇不了沈沉殷,但是迟早会有那么一天。

沈安嫣小时候也爱作诗、好弹琴、善作画,令人羡慕的容貌与天赋。但是很可惜,沈安嫣只配给沈凌央铺路,因为太过优秀迟早会挡了自己孩子的路,让庶出的沈安嫣作为陪衬,被自己的女儿利用才是最好。

呵,还想颠倒黑白?沈安嫣徐徐行礼,缓缓开口:“长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昨天被饿了一天,今天也不会饿的眼都花了,踩进池子里……”沈安嫣绞着帕子,神情委屈,极像是害怕的样子。

此时门外的沈安嫣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过了好一会才昏昏沉沉的晕厥了过去。

小婢女惊恐的看着落儿,以前有人私下打赌输了钱,去送那种蜡烛嘲笑懦弱无能的五小姐,用这种大胆的玩笑来抵债,现在五小姐肯定知道这种事。要是自己送了那种蜡烛,以五小姐现在的性格,万一怀疑是她故意瞧不起五小姐,才送这种蜡烛嘲笑五小姐,不把她扒一层皮就怪了。

“不行啊,落儿姐!她可是府里的小姐,哪能用杂役的蜡……”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小婢女话还没说完,落儿愤怒的一巴掌就打在小婢女脸上,“我看你就是不知好歹!我看明天你就不用在闺楼内院当差了。”

落儿突然转变表情,笑着回头问左侧的一个婢女,“楠瓜,你说她应该去哪?”

被叫楠瓜的婢女嬉笑着,说:“我看落儿姐你求了夫人,把她送去净房干活算了,不知死活的贱婢,净房那种地方最合适了。”

右侧的一个婢女也嗤笑着,“嘻嘻,她不知道你落儿姐是谁吗,都敢惹,去净房待一辈子吧。”

“她可是五……”小婢女张嘴还想辩解什么,楠瓜一脚踢在她肚子上,三人正要对小婢女进行攻击,落儿还愤愤地说道:“让你提她这个贱人,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来气,以为自己是谁!给我去净房待一辈子吧!”

落儿右侧的婢女笑着说道:“打死她,嘻嘻,死东西。落儿好姐姐,别跟她置气了,打完我们赶紧走,今天还要去夫人那里领中秋赏赐呢!”

楠瓜也开心了起来,“是啊,今天还要领赏赐呢,谁要跟她们这种东西生气。连落儿姐你是谁都不知道,好姐姐可是夜夫人跟前的大红……”

“啧。”沈安嫣站不住了,从黑暗中走出来,她再不出来那个可怜的小婢女就要被打了。“我看看是什么东西。”

四个人一起朝沈安嫣看来,三个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刚才嚣张的气焰瞬间没有了,一起行礼,道:“五小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