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这般足足有九个空间的腰带,恐怕也只有铁匠能够拿的出来了。登时喜不自胜大榭道:“多谢铁匠师祖。”

石小海思绪万千的返回书房之中,愣愣发呆。许久,摇摇头五心向天闭目而坐。

“轰隆!”一声巨响,那岩浆飞溅的火山口竟是被铁匠抛出石球一下便堵住了。

这少年正是已经十八岁的石小海了。眼下他身高足有八尺,英气勃发。浑身都是腱子肉,嘴上显现发黑的胡须来。

不多时,石小海将手放在那巨大的铁砧上。铁匠此刻拿着一个酒杯大小的锥形的铁锥,这铁锥长有一尺,顶端尖锐处比那绣花针还要尖锐许多。

石小海忙交代纸人儿子藏在袖中不得出声,迎着初晨的太阳去给楼下的邢老夫子请安。

摇摇头心道:“也没什么办法了,死记硬背吧。能是多少是多少。”

忙拱手行礼告辞。

说话间,这避天蟾将一堆足有半人高的火焱晶石吃了个精光。眼下晶石意犹未尽,盯着白色火焱隆隆的炉子里看去。里面还有几块拳头大小的在燃烧的火焱晶石。

“快走。“石小海大呼。可两人坠落的洞口离地足有两人多高,四周尽是墙壁,根本无处可逃。

“让这牛鼻子给逃了!“石大海不忿道。

怎奈昨日苦等了一夜,也不见这石小海来请安拜谢。心中已是怒火焚身。大清早的满以为他会来请个早安。熬着沉沉的睡意,硬是苦撑着。身心早已疲惫不堪,怎料到这石小海过门而不入,竟自顾自跑到院外大呼那不思进取整日碌碌无为的天子。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不多久,夫子说道:“今日就此休课,明日午时开课。“

“我还有事,天子你带着他玩去吧。”贞淑言毕竟是头也不回,打断石小海的道谢声转身而去。

“那是天子哥今天格外小帅哥。”石小海恭维道。

这邋遢老头闻言一脸惊恐状,慌忙拿起一个朱果咬了一口

“小友,你来啦。快里间坐坐。”来人正是邋遢老头,此刻正牵着一头大青牛,背着一个大背篓而来,似从田间回来的农夫。

“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的实验室,这世间还没有我医不仙不了解的生物!你也该学学我的医术了,先带你开开眼界。”医不仙双眼放光道。

“没关系,没关系。”石小海吓了一跳,忙拱手行礼道。

见石小海沉默不语,眼神朝着不远的青山看去。石家夫人眼神黯淡道:“你爹爹那的安眠之处,是范大人帮忙建的衣冠墓,他泉下有知,也不会介意你未去辞行。“

石小海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登时涌了出来。

“这蝌蚪符文只有一半。”石小海眉头又深锁,此前被那尸蛟生生打断,那神奇的蝌蚪文竟是只有一半在脑中,堪堪到金丹境界。这不死神诀失心魔乃是自创,眼下其消失在那石门之内,也不知是死是活

“啊!”石小海一声痛的撕心裂肺。那一团血色肉芽乱颤的圆形之物直往其心脏钻去,登时让他感觉心脏都快爆炸一般!

“师傅,救命啊!”胖子回头一看,一声鬼嚎。登时头发直竖,浑身一软跌倒在地。

“啊!”一声惨叫深深刺激这苦战连连的众人,那失心魔一晃之下,竟是猛然出现在净空和尚身前,一手插入净空胸膛之中,抓出一颗紫金之色的心脏来。

“嘣!“一声炸响,两人方才立身之处被一个巨大的石印砸下去二尺来深。

石小海亦是心头发寒,沉吟道:“这畜生连同一个被窝打滚的女人都下的了手,这般心狠手辣,这么多修行者赶赴而去,怕是找不到由头奈何他们了。我们回去趁乱再放它两把火。”

“我来!“石大海眼一声大喝。只见他此时浑身金光流转,如同疯牛一般撞向那两只僵尸。

“小海,此番大海得了这般造化,怕是在此待的时日无多了,你可有什么打算?“范楚道。

“回去!这地儿不是我们能闯的!“石小海道。

“对牛弹琴!这可是风水之术,你懂个甚么?你瞅瞅这山脚两边,各有一条河,在这山头前方汇合,连着这山头看去,像不像一条龙在饮水?合这两边的河流,正是风水之说稚龙翻身了!”石小海颇有几分得意道。见石大海一脸茫然,登时心头凉了三分道:“对牛弹琴!“

“糟了!犯了大错了,怎么透漏宗门法门。这可是魂飞魄散的重罪!“胖道士猛然失色,吓的面无人色。他可不知,此番已惊动他敬若神明的师尊了。

“谁?”胖道士闻声猛然抬头四顾。转身见石小海扬手高呼。

“说什么呢。”石小海一把按下石大海道。

只见那墙上的小窗应声而开,一只红色的小脚盆子反手一倒!

正在此时,石大海大嚎道:“小海,那个就是阴我的牛鼻子!”

“呱!”这蟾蜍一声蛙鸣,兀自吃起桌上滚落的花生米来。

“小海,时间到了。这块行走令你收好。乃是你行走山门的法令。“

“且这法令事关山主踪迹,若离山主千里之内,此令牌会有发热之兆,你万万记得!”

“且你若要回来,妙空山四处漂泊无迹可寻,只有这法令能在千里之内感应。”

邢老夫子郑重其事交代道。

石小海打量着黝黑的法令,入手冰凉。上面栩栩如生的九座山峰云雾缭绕,四个篆字“妙空行走”。镇重将其收好。

“此刻我们处于巫林上空,距离那宝塔寨不过八百里。是荒人与中原人的缓冲区,你且回家去看看吧。”此刻邢老夫子手指闪动,在指间掐算连连道。

石小海眼中含泪,将令牌往腰间一收,邢老夫子虽然教学严厉,可心思也是知道自己三年不曾回家,已是思念的紧了,竟考虑的这般心细,当下声音哽咽说道:“是,小海走了,诸位师祖保重。”。

言罢竟是不敢抬头,转身朝着大开的铁门而去。

“小海,记得!丢什么,都不要把自己丢了!”邢老夫子的声音正气凛然。

此刻的石小海眼中之泪再也忍不住,转身,跪地而拜,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旋即头也不回,飞速自大门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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