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见总长刘阿生的路上,曾纪泽和刘阿兵聊了许多,他现兰芳国上下,现在也并非铁板一块,经过一百多年的壮大,在展战略上,兰芳公司内部生了重大分岐。

获得了苏门答腊岛的统治权之后,印尼总督多米格雷就一直想吞并婆罗洲。只不过兰芳国是一块很大的绊脚石,他们一直是这个地区最大的华人势力。现在的兰芳国的统治范围,包括整个婆罗洲的西部地区,总人口从最初的两三万人,经过百年展和移民,已经有到四五十万左右。虽然这些年来受到荷兰人和土著的压迫,兰芳国的势力逐渐收缩。但全民皆兵的制度,让荷兰人想要快吞并婆罗洲,非常困难。加上一些土著势力,荷兰人只能一边武力攻击,一边政治诱骗分化。

罗芳伯的到来,让这里的客家人觉得来了大佬。

曾纪泽让她去船头甲板,教她做了一套关节运动的休闲体操,让她的身体随船而动,船向左,人向左;船向右,人向右,这些简单的防晕船的小招还真管用。

“如果公开战斗,我们打不过英国佬,只能够冒险一搏!”在商量怎么夺取这艘军舰时,曾纪泽说:“我们只能智取。”

官文有一位三十岁的六姨太,颇得官文宠爱。她过生日,总督衙门向武昌官场大请柬。谁知湖北司道府县大部分官员平日对空降的官文并无好感,而且当时前线战事吃紧,没有巡抚胡林翼带头,他们也不敢大张旗鼓去总督府祝寿。而且为年轻的偏房姨太太做寿,这也不合当时的社会规矩。

入夏以来,天气一天比一天炎热,近半个月,湘中一带的风像一座巨大的火炉中喷出似的,吹在人的身上,直如火燎炭烤般地难受。午后,天气更加燥热,一向最能吃苦的荷叶塘农夫,这时也忍受不了烈日,在茅屋里不敢出来干农活,只有很多鸣蝉在树上聒噪不停。

这下搞得欧阳先生非常难堪,也让新郎官曾国藩很没面子。欧阳先生便把曾氏父子拉进内屋,直言道:“只怪老朽办事不周,今日嘉宾满座,总不能虚闹一场,吾家长女,年方十八,相貌差点,没有大缺点。只要小曾不嫌弃,就娶吾家闺女如何?”

曾国藩的寒心和委屈可想而知。他无时不想挂冠而去,但时势之危与圣人之教又不容许,只好百计隐忍,甘受煎熬,长年寸心如焚,头都花白了。

秦日纲接到圣旨,痛哭流涕,对天长啸三声:“天王英明!”

“混蛋!我还真是小看了装疯卖傻的洪秀全!”韦昌辉有一种彻底被洪秀全玩弄的感觉,他陷入了一种绝望的愤怒之中,一个更疯狂的计划在他的脑海中浮现:血洗天王府!

石达开说:“东王伏诛,确实不应该再乱杀无辜。请天王下旨,立即制止天京城内的杀戮行为。臣走到天王府,一路所闻,都是兄弟家属的痛哭声,撕心裂肺,整个天京城里现在人人自危。”

秦日纲这时有点忧虑,道:“东王被杀的消息现在已经传遍天京城,他的部下会束手就擒吗?万一闹起事来,天京城里可就乱了。”

可怜这时的东王杨秀清,搂着女状元傅善祥还在睡梦中,一晚上玩了三次,他已经筋疲力倦了。听到门外有喊“杀”声,他光着身子就起来了,朝着屋里的两位侍女叫道:“出去看看,外面何事如此喧哗?”

洪秀全此时对杨贵和四个女官被杨秀清带走感到十分震惊,说:“东王势大,需从长计议。”

洪秀全的怒气还未消,没有直接回答杨秀清的话,只是说:“你自己问这帮狗奴才!”

那天,傅善祥的丞相官服,也让她显得身段苗条,亭亭玉立,若出水芙蓉。

从1851年到1856年的六年时间里,向荣和张国梁一直率领绿营里最精锐的营兵投入广西清剿,并一路追杀太平军到南京,屡保危城,救过桂林、长沙的急。

三十五岁的秦日纲出身卑微,本名秦日昌,因避北王韦昌辉讳而改名日纲。他家境贫穷,不识字,刚开始以做豆腐谋生,后来到广西贵县龙山挖矿,到了三十岁还没钱娶媳妇。他个头不高,是一个头脑简单、耿直忠厚的“一根筋”人物,后来他跟着洪秀全一起造反,被封为顶天侯,成为第一个封侯者,还娶了八个貌美如花的小妾,夜夜笙歌,终于过上了正常男人的生活。

郭嵩焘摇摇头,说:“这些官盐有问题,因为是封好的官盐,我没有打开细察,好容易运进江西,在玉山解开几包准备食用时,现盐里掺了观音土。一包盐一百斤,至少有三十斤观音土。”

刘永福便带了二十来个年轻人,装扮成天地会的人,去投奔陈玉成的太平军。

泽字营再次开战,曾国华对曾纪泽的实力还是了解的,不过他觉得泽字营人数现在太少,说:“侄儿勇气可嘉。只是听说贼人号称上万,泽字营现在不到一千人,能行吗?”

太平军方面,石达开下令林启容、白晖怀依然分别驻扎九江、湖口,让周国虞率兵驻梅家洲,罗大纲驻小池口,暂按兵不动,以逸待劳。

咸丰皇帝听了这话,半天没有说话,自他登基以来,内忧外患,无一日消停,所以力图用人行政一秉大公,无分于满汉,他知道,入关两百年了,满洲八旗尽是躺在祖先功劳薄上的纨绔子弟,官僚堕落,挽救王朝需要改变祖宗家法,输入新鲜血液,他才允许各地办团,赋予曾国藩等汉官军权,但这些团练壮大后,跟太平长毛一样,确实会威胁满人的统治,祁隽藻的担心也是他的担心,他变得优柔寡断起来。

“当官的也不行,除非当王,像天王、东王就可以讨很多个老婆。”

在门外,曾纪泽遇到了有点紧张的刘永福。刘永福背着手,正在门前来回踱步,想着自己要是跟曾国藩见了面,他该说些什么话才合适。

曾纪泽和刘永福则带人绑着阙玉厚和贺麻子去了瑞州府衙。不少看热闹的老百姓都跟了过去。

赌要服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刘永福处境很难堪,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接过刀子,闭上眼睛,伸出左手,真的要下狠手砍下自己左手的五个指头!

他刚从床上坐起来,就现了床单上有点湿,不太对劲。

陈启迈的手下臬司恽光宸也附和说:“6大人,这真是妙计!”

曾国藩说:“越快越好,我给你八个营,你看半个月怎样?不行的话二十天,一个月也行。”

曾国藩说:“我们要讲究实干,顺势而为!不然,就像那位只有一个鸡蛋的农夫,却愚不可及地幻想蛋生鸡,鸡生蛋。结果早早就鸡飞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