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彪做出很是生气的样子,一脸愠怒地挥挥手,“走吧,走吧,放心,我承诺过的话绝不会反悔,不会象你一样的。只是现在不想看到你这张嘴脸而已,吃了饭,自然会回来。对了,把车给我留下,我去的时候也方便一些。”

“来让我看看死于什么利器?”

曾彪就冲他叫起来:“你是干啥吃得?既然把妖怪收拾啦,咋不问问?”

姚飞抓抓头皮,傻傻地笑,自己真是犯傻,与一个神仙呆在一起,眼前所见,不过是其雕虫小技,真的不值得大呼小叫。然后把头回过去,立马惊叫起来:“兄弟不好啦,快点阻止他。”

如今虽然双肩受伤,却是拿回自己的武器,见对手狂风暴雨般地冲过来,要是站起来的话,那就是被动挨打啦,索性就坐在地上挥舞着一对狼牙棍被动应战,等待着开心鬼到来。

姚飞一脸的疑惑,“不会是拿我开心的吧?”

“那是,那是。这个我懂得的。”

“所以说呀,你是没这本事,怕爷爷我出来,打得你屁滚尿流。哼,好好意思吹你什么师傅,你就这么点能耐,估计你师傅也好不到哪里去。去搬来呀,爷爷不怕,同时告诉你们一声,爷爷也有救兵,”

曾彪听了心里一惊,真是如此的话,就该担心此屋还能不能锁住这妖怪?不过那摔碎的声音还真是没听见,不过没听见并不代表着没摔碎。砸门的是姚飞,听没听见,也只有他才有发言权,言不由衷:“你说碎啦,就碎了,鬼才信。”

“动点脑子好不好?这样做就是防着它使诈,不管它是不是使诈,只要它一进去就立马把符咒给贴上,保证一切。这就是我俩要分身的原因,你来拖住它,而我去姚飞那儿取得符咒,这样就能保证万无一失地它一进去,就把符咒给贴上。”

居然被它给叫住妖怪,真是有意思。悬浮于半空的曾彪哈哈大笑,双手交叉于胸前把钉耙倒立着抱住,“你个不知死活的妖怪,看在你也算是救我一命的份上,我也不想为难于你,只要你乖乖听话,回到封印之处老实待着,就放你一马。”

姚飞让他这样一叫,也从傻乎乎的状态中醒悟过来,虽然不知曾彪为何要他这样做,也不多想也不去问为什么,照着办就是。因为看得出曾彪很是着急的样子。

而此时保镖们已把那扇厚重的大门给砸开,为首的就是那个蛮声蛮气的,进来不见人,立马叫大家分头找。

然后就听得姚水生说道:“儿子,现在是你在大家面前展示你能力的时候啦,机会给了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还是好句老话,谁挖得坑,谁来填。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尽管把曾彪给我控制起来。要多少人,都给你。”

看着提包,就想起儿子那近乎愚蠢的行为,不由自主地蹲下身来,提起包向茶几走去。毕竟是九十万,扔在地上终久不是回事。放在茶几上后,就要转身离去。虽然睡不觉,深更半夜的,躺在床上总是要舒服些的。看看应该已经睡熟的小于,突然担心她动过钱。

曾彪索性强忍着难受再次以话语来刺激他,“看你人模人样,竟然是如此弱智,是这样打的吗?人家打得都是胸部以上,比如嘴巴眼睛耳朵鼻子,反正就是打这些地方,打得头破血流,多带劲呀。”

现在又听曾彪要他给断个公道,自然得做出一个公证的样子来,谁叫自己儿子那样不争气呢。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断定姚飞的福星之说完全是骗人的,否则的话花多大代价,他也会要定曾彪这个所谓的福星。

姚飞要的就是老爸这句话,这比给他多少钱都管用,趁机讲起条件来,“老爸准备奖励我多少?我看上了一辆新车,二百多万。”

“都说了,能应付的,就安心睡吧,有事会叫你的。”

姚飞神采飞扬,向其竖起大拇指连连说道:“兄弟有气派。”

见保安答应一声好的就去拿筹码,曾彪心里又多了层底,进一步试探:“既然十万元在哥哥眼里算不得什么,索性再借七十万,筹足一个八十万的吉利数如何?”

“这个用不着你,输赢由天决定,该你出手的时候,自然会通知你的。”曾彪就想弄清楚姚飞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干啥呀?拿来呀。”曾彪对了的行为不感兴趣,只想拿回该拿的那份,尽管如今不缺钱,但是对姚飞这类人不能客气。

“话是这样说,你看看天也在黑啦,这样吧,留下来,一起烤。”

“少来这一套,你们男人都是这德行,以一个错,就想把一切都敷衍过去。”

曾彪很想安慰他,貌似又找不出恰当的话语,想了想,也就作罢,反正象他这样的主,历经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什么磨难没见过,还是由他自己去吧。此时此刻要趁热打铁,把整个身心投入到美女身上才是正道。同时也没忘了叮嘱开心鬼,“好了,开车的事就全交给你啦。”

跳着激烈街舞的美女在没有把节奏停下来的同时回敬道:“对你来说有这么重要?”

“这个也不肯说呀,诚心要我担心死。哪怕是漏那么点口气也行呀。”见曾彪索性把脸给扭向一边,无奈地感叹一声:“真没劲。”把目光重新转身棕熊,眼神里充满着忧心。

长孙美美火气十足再次狠劲地推他一把,“有啥好笑的,龌龊。滚一边去,我受不了啦。”看着他的双眼似乎要喷出火花来。

见她忘乎所以的样子,曾彪冲她叫起来:“不要命啦,快把头拿回来。”见她缩回头,补充一句:“老老实实给我呆着,我这就把窗子给关上,看你还如何去张扬。”

美女在他肩膀上狠劲地拍上一把,“我就说嘛,人有啥不会的。”

精瘦小伙语塞,犹豫一下瞪他一眼,哼一声:“装什么大尾巴狼?”怏怏离去。

“就是嘛,你要是不签的话,我们是不会走开的。”

“我叫你起来了吗?”

“这样最好。”

“我是有备而来的,当然是带了的。”

“我可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最好是别让我脾气。”

“真有这样的能耐呀!走现在就去。”

“这意思是连五千元也不值?”

“我不信,那样高,非摔成肉泥不可,不可能不死。”

这小不点没骗人,真的是不害人的,曾彪完全放松下来,“喂,闹半天,你不是那笨得可爱的猪八戒?”

如今有了借口,自然要与开心鬼来个讨价还价:“喂,我说,开心鬼,你都看到啦,不是我非要这样做,是人家逼迫着的,听听这口气多强硬呀,要是不顺着她,恐怕真的过不了关的。”

开心鬼犹豫一下,“那你自己说咋办?”

“你看这样行不行?要不就睁只眼闭只眼,装作啥也没看见,要不干脆就睡你的觉,就象刚才一样,反正你就喜欢睡觉。我也就是敷衍一下,这事就过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