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不是五弟无能,是大哥命不该绝”。

“什么”萧八斤想证实是否药面子出了事儿,明知故问。

萧粘暮姑问道:“不知天可汗如何处置安端”

“表哥,不,天可汗,雁哥为你倒酒啦”。

听了耶律剌葛的话,耶律安端等人会意地点了点头。

耶律辖底见老四耶律寅底石首鼠两端,心生不快。

“这只老狐狸说什么,我们可猜不着。不过二哥,你还是少理他”耶律安端摇了摇脑袋。

大諲譔王妃肯定地点了点头。

他的眼神不断地收索着。

只等承天门一打开,这些官员即可按照左出右进的规章,先文后武的制度鱼贯而入进入永兴殿。

大諲譔的心腹大臣崔礼光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低声询问。

“传,韩延徽上殿觐见”天可汗的声音里已没了刚才那股子傲慢劲儿。

“跪拜天可汗是不合礼数的呀”

“小子,父王就快死了,但还有三件事,望你代为父完成”。

朱全忠大摇大摆走进大殿。身后几名带刀侍卫寸步不离,紧紧相随。

“微臣,微臣实在不敢妄言”。

“契丹我祖在上,今您的子孙耶律阿保机不负众望,治理家国。望我祖在天之灵永佑我契丹汗国”。

“我向长生天保证,大哥的病很快就会好的。”

灵堂正中悬挂着耶律钦德痕德堇可汗的遗相,耶律阿保机及契丹贵族皆素服、白巾,站在翘头石棺前,向这位遥辇氏第九代可汗也是遥辇氏末代可汗遗体做最后的告别。

他挑了又挑、选了又选,妄图把赌注押在了最后一局。

耶律阿保机将耶律滑哥展览了三周,然后用力将他抛出,耶律滑哥一个倒栽葱重重地摔落在地。

精彩呀耶律钦德可汗边看边悠闲地用尖刀割下羊排上的一块块肉,然后送到口中慢慢地咀嚼、咀嚼。

“乌鲁古”因为作战勇猛获得了“铁蹄”之称。尤其是野外征讨,它不惊不炸,耐力非常,可在没有粮草的情况下几天不吃不喝,日行百公里坚持战斗。所以,阿保机把它视为生命的一部分。

痕德堇可汗率先举起酒碗。

众人立即随声附和。

“照理说,我们是应该前去救援,如今,大小二黄室韦部已为我契丹归属的部族,党项部如此这般,不是和我契丹过不去吗”

萧敌鲁见可汗的眉心拧成了一个大疙瘩,知道他忧心忡忡,于是上前一步,行了个单腿跪拜大礼。

二、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择日,将萧臺哂、萧玉姑押赴刑场,验明正身,就地正法。

萧薹哂站起身来,奸笑着端起陶碗。两人同时撞杯,酒碗见底。

“薹哂兄弟,让我陪你一起去赴死,杀了耶律释鲁,一命换一命,值太值了”

“萧玉姑,你为什么要谋害亲夫”

她在痴狂中围绕着萨满树跳了好一会儿,突然停止了左摇右摆的脚步。

萧玉姑怨气冲天地把刚脱下的孝服、孝带团在一起。“这破玩意儿,烦死我了”

耶律滑哥面向耶律辖底厉声说道:“我怀疑你们爷仨有什么勾当,若不然,你为何要往死里跑”

“嗯,偶思伯父说的很有道理。我已让耶律曷鲁、耶律滑哥去了渤海国,只要找到了耶律辖底的藏身之处,一切问题即可明了”。

耶律辖底穹庐内,一片哭声,萧八斤呜呜咽咽,哭个不停。

“我来陪叔叔喝酒哇”。

玉姑见耶律曷鲁动怒shubaojie,便不再言语了。

“表哥,这是我亲手为你绣的鹿皮荷包,无论你走到哪儿,都要将此物佩戴在腰间,想着我”。

耶律阿保机与耶律曷鲁向耶律滑哥逃走的地方追去。

“小婿拜见岳父岳母大人”。

“是呀,我得赶回去给于越的公子回个信儿”。

“是啊,我的阿保机小时候多灾多难,奶奶害怕你被害,所以常常把你的脸涂黑。如今,你长大了,娘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耶律阿保机仰望天空,端起粗瓷大碗。

牟里面向侍卫甲挥舞小鱼刀。

“牟里大人,我此次前来,是受耶律钦德可汗委托,与大小二黄室韦部修好。“

“你说什么为什么这样称呼他”

“拉出去,打五十军棍,以正军规”。耶律阿保机字字珠玑,慷锵有力。

耶律罨古只沮丧地低下头,不敢看老婆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