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阿保机在外好多日子了,按照契丹人的规矩,出门在外一周以上,见到久别的亲人第一件大事儿就是要行大礼。阿保机自然也不例外,第一件事儿就是向母亲行抱胸礼、鞠躬礼。

“爹,此乃草原上真正的神箭英雄也”

队伍转瞬间来到了迭剌部与大小二黄室韦部边境。

几杯酒下肚,牟里懒散地揉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然后舒展着双臂,打了个肥大款式的哈欠。

契丹庶民与牟里侍卫厮杀

“我当上夷离堇了我当上夷离堇了”罨古只不顾袍子上溅满了污水,向前方跑去。

他看到耶律辖底偷偷地将自己就职的红色长袍穿上。自己眨了眨眼睛仔细地辨认着。

“所以,您甭明知故问,今日之事儿不但令我疑惑不解,还令我痛恨至极”

耶律释鲁见耶律罨古只急了,上前一步,拍了拍罨古只。“我说罨古只你就退让一步吧”

“于越大人已经为耶律辖底大人举行过夷离堇柴册再生仪礼,你不必再挂念此事了”。

“漠北的寒风锥人骨,草原的英雄不怕寒”

稳婆:礼真情切,敢发之妙,非言语之所能及善哉

“你少磨磨叽叽的,快把我的袍子准备好”。

岩母斤悲痛欲绝,扑到耶律撒剌的的身上,将脸伏在他的脸上。

耶律雁哥看了一眼耶律滑哥。

述律平向黑龙门里面的空地跑去。

“是呀,你可别不信”。

孩子们把眼光都投向那几只可怜的麻雀。

耶律蒲古只祷曰:“冬月时,向阳食,若我射猎时,使我多得猪鹿”。

“怎么样,看在你就要见到长生天的面,说说你还有何需要交代我一定替你转达”。

侍卫架起了篝火,烧烤着麋鹿肉,一会功夫,一块块烤好的麋鹿肉散发着香气,飘向森林。

“你看你这张破嘴。以后,若再遇到什么事情,一定把舌头在口中绕上三圈再说话”。

众人都惊诧不已。。

与此同时,大帐内弥漫着一种异常的馨香,瞬间,将这产房里的血腥气味儿涤荡一空。这莫名的香气是如此地强烈,直逼众人,仿佛要穿透每个人的五脏六腑。

“哎,婆婆,我见岩母斤怀这孩子二个月时肚子就圆鼓鼓的,好像能装下一头小马驹。你说会不会生下一对双胞胎呀”

耶律阿保机连珠炮似的发问。

乐工们继续奏响雅乐。

耶律滑哥却是满脸的狡黠。

北面官主管契丹事务的官员萧敌鲁、萧阿古只、耶律曷鲁、耶律觌烈、耶律羽之、耶律剌葛等齐刷刷地站立左侧下首。

耶律云哥挽留萧七姑:“她七姑,吃过午饭再走吧”。

“不啦,我呢,若是说成了这门亲事,比喝碗酒心里头还热火着呢,我呀,得赶回去了”。

“那好,她七姑,你下次再来,我一定为你补上这碗酒”。

“那什么,您若方便,我给您占个卜”。

“她七姑,那就麻烦你了”。

萧七姑从怀里掏出一个麻布手帕,慢慢地打开一抖,里面的羊嘎拉哈散落在地。

萧七姑尖叫一声。

“呦,快瞧瞧”。

地面上的羊嘎拉哈凸面都在上,齐刷刷地摆放在地面上。

“瞧,我说什么来着,这可是上上婚。啧啧啧啧,这个时候您若还不着急,到时候,可就没处买后悔药”。

萧七姑慢腾腾地将羊嘎拉哈一个一个捡起来,放回麻布手帕,然后,慢腾腾地站起。

述律月椀心存感激,牵来了几只白羊,交与萧七姑。

“她七姑,这几只羊你捎回去,做个盘缠吧”。

萧七姑故作忸怩。

“这个,多不好意思”。

述律月椀交与萧七姑羊鞭。

“她七姑,你就甭客气了”。

萧七姑接过羊鞭,倒着走了几步。

“大妹子,请留步,我先回去了”。

“她七姑,我们就不远送了”。

萧七姑摆了摆手,示意耶律云哥不要送了。耶律云哥望着萧七姑与羊倌的背影,渐行渐远。

萧七姑还没到家,就接到岩母斤的邀请。

“他七姑,你怎么才来快坐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哎,夫人,我可是一接到您捎来的口信儿,立马就赶来了”。

“我请您来呢,是要您为我的儿子阿保机说媒”。

萧七姑一拍大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这个一说两现成,方圆百里,谁不知我萧七姑的绰号。我是每到一处没有说不成的,就等着花轿进门啦。说了半天你倒是相中了哪家的姑娘呀”

“耶律云哥的二丫头月理朵”。

“什么你是说耶律云哥的女儿”萧七姑急了。

“若说月理朵这小丫头儿,十里八村的,数这份儿的”。萧七姑竖起了大拇指。

“这小丫头儿,皮肤嫩的像棵水葱,掐一把都能掐出道水印儿来;那眼睛瓦亮瓦亮的,像,像两颗秋葡萄;哎,我也不会形容啦,总之,臀部那个翘呀,一看就知道准是个会生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