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快进去换件袍子”。
哪知耶律释鲁话音一落地,就遭来阿保机一顿痛批。
“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你们到底把我隐藏在什么地方了”心急如火的耶律罨古只连连追问。
按照契丹部族的习惯,在举行柴册礼之前,要先举行再生仪。
耶律罨古只第一次走过岐木。
耶律辖底推开白玉小碗,抹着油乎乎的嘴巴。
“不管用了,我,我中了蛇蝎剧毒,就,就快要死了”。
“你还敢犟嘴,没打架,你脸上这伤痕是哪儿来的”。
述律平进入黑龙门谷口,把手围成喇叭口。
“河水也有姊妹”耶律阿保机与述律平感到不可思议,为惊奇了。
他们经常在一起玩耍,由于阿保机个子大,身体壮,所以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孩子王。
今日,就以此酒祭祀耶律匀德实在天之灵。
耶律狼德捡起耶律匀德实装酒的酒皮囊,将里面的马奶酒倒在两只桦木碗里面。
耶律匀德实收获颇丰,马背上倒挂着一头麋鹿。
稳婆指着部族妇女的脑门。
“好好好你的儿子,名字你来取”。
一声强烈地啼哭声划破了寥寂的夜空,咔嚓一声,震耳欲聋。此时,天边撕开了一个裂口子,整个穹庐顿时如同白昼,在场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穹庐内外引起一阵阵骚动。
她微微皱起的眉心立即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月理朵,表哥可没得罪你,咋就被你随便责骂”
大总管耶律敌剌一声请奏惊醒了耶律阿保机。
“免礼”。耶律阿保机慈眉善目。百官站起,退至一旁。
“你急什么呀时辰到了,天皇陛下一准来”。
谁知那位侍卫军战士反而笑得凶了。
耶律阿保机手握300斤巨弓,环视四周,来到了那个侍卫军战士面前。
“严肃点好不好这稀里哗啦的样子,还像个战士吗”
“诺”。他强忍住笑,有了一点收敛。
“拉出去,打五十军棍,以正军规”。耶律阿保机字字珠玑,慷锵有力。
耶律曷鲁和另外一名侍卫军战士二话没说,提起这个倒霉鬼就往山坡上走。
“狼主饶命啊狼主饶命啊饶了小人,小人再也不敢了”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叫狼主,晚了”耶律曷鲁气不打一处来。
“一下、二下、三下”
不远处传来狼哭鬼嚎的叫娘声,耶律阿保机杀一儆百初见成效。
其余的侍卫亲军战士立即举起了手中的铁骨朵。
“北方狼、北方狼、北方狼”
耶律阿保机继续说道:“我们的任务是,以服从于越命令为天职,惟于越马首是瞻”。
侍卫亲军立即单腿跪拜,以手点地三次。
“以服从于越命令为天职,惟于越马首是瞻”。
听到大家向于越效忠,耶律滑哥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神情,自己毕竟是于越的儿子嘛,这份骄傲,自打在娘胎里就有的。
“我们是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为了不被他人欺辱,为了不被他人吃掉,我们就要像草原狼一样,顽强战斗,去讨伐那些还没有属于我们的领地”
听到耶律阿保机的战斗檄文,侍卫亲军立即回应。
侍卫亲军弯下身子,用双手在嘴边围成喇叭形状。
嗷呜、嗷呜、嗷呜
启明星渐渐送走了黑夜。
疲惫的耶律阿保机应约去了述律月椀家。
一路上,阿保机与萧敌鲁、萧阿古只说说笑笑,转瞬间就到了述律月椀家。
萧敌鲁接过阿保机的马缰绳,拴马。
韩知古举目打量耶律阿保机。
“啊,是阿保机。”韩知古急忙上前施礼。
“见过狼主”。
耶律阿保机调侃道:“韩知古,你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