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母斤感激地点了点头,用袖口拂去眼前的泪珠。

耶律狼德扭曲的脸显得加丑陋了。

耶律匀德实从侍卫手中接过马缰绳。

“是啊,我看这个男婴骨相异常,与寻常人家的孩子大不相同”

“你说什么”

稳婆大叫:“快,快拿开水来”。

“夫人,这是稳婆刚刚为您制好的催生丹”。

述律平在女侍耶律小哥的搀扶下上了凤辇,紧随耶律阿保机身后。

“阿保机,你若喜欢这里,我们不是可以天天来这里牧羊吗”

远,有虞大舜,近,有唐室文皇,既比建功立业,故尔四海揄扬。今,阿保机去汗号称帝,开国登基,仿唐建制,建元神册,立国号大契丹。

耶律海里是遥辇氏第九代可汗痕得堇的叔叔。

突然,有几只麻雀儿落在了上面,叽叽喳喳地叫了个不停。

孩子们把眼光都投向那几只可怜的麻雀。

机会来了,耶律阿保机麻利地将手中的弹弓抖开,左眼微闭,瞄了过去。

只听嗖的一声,弹丸飞出,一只麻雀儿应声落地,其它几只麻雀儿飞快地逃命去了。

耶律阿保机将拇指和中指弯成了圆圈,放在唇边作为口哨用力地吹着。孩子们听见哨子声,呼啦啦地跟在他的身后共同向一块开阔地跑去。

他们随手捡了些干枝,架起了篝火,要把那只麻雀烧熟了吃掉。

只有一只麻雀,肉少狼多,这可怎么分哪大家都争吵着要吃,谁也不让谁。

耶律阿保机建议把这只熟麻雀让给妹妹覩姑和表妹月理朵吃,其余的人只好眼巴巴地举手通过了。耶律覩姑和述律平当然高兴了。可这时,耶律滑哥却偏偏提出要角抵,由胜者来决定这只麻雀到底给谁吃。

滑哥喊道:“阿保机,咱们进行角抵,怎么样胜者才可做出决定”。

耶律滑哥的声音中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比就比,谁怕谁呀”

阿保机立即脱掉了上衣,跳着鹰步,与滑哥搭成了角抵架势。

耶律覩姑和述律平大声地为阿保机加油,只要阿保机胜了,她们就是吃货。

为奶牛挤奶的岩母斤汗流满面,她用手背试了试额头的汗珠儿,然后,站起来直了直了腰。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覩姑和月理朵声嘶力竭的呼喊声。

“加油加油”

这帮小狼崽子,又打架了。

岩母斤无奈地叹了口气,向不远处的耶律阿保机走去。

“阿保机,你快住手”

听到母亲严厉地喝止声,耶律阿保机立即停止了进攻。

他不知母亲为何这么生气,所以有些愣神儿。

耶律滑哥趁着这个空儿猛扑上去给了阿保机一个冲天炮。

耶律阿保机顿时成了乌眼青,他顾不上擦拭伤口,便像一头被激怒shubaojie了的雄狮一般,熊抱耶律滑哥在空中旋转。

“阿保机快放手快放手”

听到母亲急促地呼唤声,耶律阿保机一甩手地将耶律滑哥扔出老远,然后径直向母亲走去。

耶律滑哥起身拍了拍尘土,讥讽耶律阿保机。

“阿保机,你怎么可以耍赖皮,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耶律阿保机被激怒shubaojie:“比就比,谁怕谁呀”

i耶律滑哥与耶律阿保机两人摔打进入潢水中。

水中掀起一阵阵浪花,浪花中两人像一只只大鱼在跳跃。

岩母斤向耶律阿保机这边跑来。“阿保机,快住手”

耶律滑哥被耶律阿保机抓住了腰带,两人扭打在一起。

耶律滑哥挣踹:阿保机,你敢跟我动手

耶律阿保机一甩手猛地将耶律滑哥扔到潢水中

耶律滑哥气喘吁吁。

耶律滑哥在水中打了个滚,起身拽住耶律阿保机的双腿,耶律阿保机被拽入潢水中,两人在水中扭打。耶律滑哥与耶律阿保机同时被掀翻在水中,两人仰面朝天,溅起很高的浪花。

耶律阿保机与耶律滑哥的嘴角、眼部都呈现出淤青。

岩母斤见此情景,生气地跳到潢水中,抡起马头木雕奶提,用力向耶律阿保机肩部砸去。

耶律阿保机并不躲闪,倔犟地任凭萧岩母斤痛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