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宁的脸,刷地红透了。她的手本能地拽紧了咖啡杯。

提起行李箱,秦天悄然推开了房门。

“就这么定了。”张耀雷起身,走到窗前,背着手望着外面的树林。

“我必须说,我不是故意的!”秦天微笑。部队里,总有些兵会找些理由把自己送进部队医院住着,不为治病,只为欣赏下美丽的白衣天使。

但是今天,希望破灭了。队长突然狂性大杀掉两名俘虏,造成的后果不堪设想。考察任务失败那是绝对,他们更担心,是无情的军法。

这对飞鹰来说,并不是难事,如果不是急着要考察秦天的话,这种任务甚至轮不到飞鹰亲自出手。

8袏掱寫愛弟子

周青山中校根本不信国安专家们的这堆狗屁结论,但他却没有证据来反驳这些报告。他选择了沉默,任由葛飞东主持调查工作。

在泥泽中摔打了一个小时后的官兵们,扛起了一根根巨大的圆木,在高压水枪的击打中开始挑战体能的极限。摇摇欲坠的身躯上,一朵朵绚丽的水花在夕阳中绽放,一张张坚毅的年轻脸庞上,一缕奇怪的骄傲与豪情在痛苦的大吼声中悄然凝聚。

我是来采风的,葛飞东心里轻叹一声,默默夹起了从辣椒堆里选拔出来的鸡肉。

秦天走进了队里的会议室。

司马南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径直从箱子里拿起一块水晶,握在手里专注地看着。几秒后,他的神情变得狂热,俊美的脸庞竟然激动得有些变形了。

何雨婷点头,心情复杂。

“什么!”雷豹一声痛呼,眼中喷火。我的小鹰啊,他心里悲呼,一瞬间仿佛苍老了许多。

烟燃尽,刘斐仰望夜空,静静回忆生命中那些美丽的画面。青春岁月中,有两个字一直闪烁,仔细看,原来是:无悔。

一颗高能夜光弹蓦地照亮夜空。战场形同白昼,飞鹰的形迹完全暴露。

雷豹没有想到,在千里外的某个地方,围绕那场已经过去的战斗,一场风雨正悄然酝酿。

地上的是石灰,他么的!嗅着空气里刺鼻的味道,许多顿时明白过来,心中暗骂不已。

“立正——”

“头儿,你回来我们心里就踏实多了!”

“那就没事了。”周青山想起司令员的话,心里松了口气,手伸进挎包一阵摸索,拎出了一瓶华京二锅头,拧开瓶盖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于是,在秦天养伤的这段日子里,雷豹和特战大队的几位领导辗转奔波于战区各部队,精心挑选优秀的苗子。

这是一群疯的野兽!

“天儿:你杀了两个人,我已知晓并感欣慰!世间有太多该杀之辈,秦家男儿大可提刀诛之,这样的人生才叫痛快!你既归来,我仍要远行,留一把刀赠你!刀在,可保你平安,你要好生珍惜!”

看完信,秦天像尊雕塑一样愣在了原地。信里的内容和内容里透露出的惊人信息,让他的脑袋像短路的电脑一样瞬间当机。

良久,他才恢复了思考能力,开始琢磨起这封信来,心中升起了一团团疑云。

从字迹和称呼上看,这封信确实是二叔留下的,没有任何疑问。

那么,二叔是从什么渠道知晓自己在战场杀俘的事呢?难道说他一直暗中关注着自己?

留信的时间,应该是在自己回家前不久,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二叔连见他一面都来不及就走了?要知道,他们已经整整八年时间没见过面了!

还有,这留言充满了杀伐气息,今日的二叔和记忆里的那个酒鬼,真的是一个人吗?如果是,是什么改变了他?

……秦天越想越迷糊,越想越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记忆里那个清楚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生疏和遥远了。

“刀,刀呢,刀在哪里?”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桌上,没有。找遍整个客厅,也没有。

在楼下转了一圈后,秦天噔噔噔地爬上了楼,朝着自己的房间跑去。不管二叔说的这把刀能不能保他平安,但他现在必须找到它,因为有太多的疑问,眼下的他压根就不太相信二叔在信里说的话……因为除了他杀了两个俘虏这事外,其他的,他好像都可以当成一个酒鬼在胡说八道,泄内心的郁闷。

冲进房间,秦天大概搜索了一圈仍然一无所获后,便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你在找什么?”一个声音问道。

“找一把刀。”秦天随口回道。话一出口,他便呆住了,心中震骇到了极致,全身冰寒无比。

这是他的房间,进来时空无一人。

这个无声无息出现在房间里的人,绝对要比他强大许多倍!否则的话,身经百战的他不可能毫无觉察。这样的一个强者,如果是敌人的话,他恐怕已经变成了地上的一具冰冷尸体。

蓦地抬头循声望去,眼前的一幕,让秦天在怀疑自己的眼睛的同时,开始怀疑人生。

窗户开着,窗外阳光明媚。

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留着一头银色长的邪魅女郎斜坐在窗户上懒洋洋地看着他。一把黑色的短刃在她修长白皙的指间不可思议地旋转飞舞,绽放出朵朵绚丽的刀花。一股森寒阴冷的气息,瞬间将秦天笼罩,那感觉就像被毒蛇缠绕。

“不用找了,我就是信中的那把刀。你可以叫我妖月,也可以叫我黑刀。”她看着秦天微笑道,眼神中有淡淡的嘲讽。

(好吧,我承认我邪恶了,我把一把冰冷的刀,写成了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你们可以用推荐、打赏、点赞、评论等方式,对我进行无情的吐槽,表达内心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