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凛端起茶杯,正当言茉儿以为他要喝的时候,他又把被子放回了桌子上,转眼看着言茉儿,“更衣,我要小睡。”

“没想到这里也有这么漂亮的地方啊。”言茉儿看着这小花园似的后院,感叹。搬进乾陵宫之后,只怕就没什么时间来这里了呢,真是可惜。

一个能在后宫中安稳生存了这么多年,并且占有一席之地的女人,是绝对不能小看的。

突然,楼子言站住了,言茉儿抬眼看他,等他说话。

“陛下,是谁要害你?”言茉儿问道。

“……那你就稍微松松手,我快被你勒死了!”

歆瑶会意,转身装作去取东西,不经意的瞥了眼门口。

“你太看得起我了。”楼子言摇了摇头,“只不过是有人给皇帝带去了一个消息,让他有些投鼠忌器了。”

司徒凛显然有些疑惑了,这胎记……不像是画上去的。

将自己想要的信息牢牢记在脑海里,然后将剩下的纸烧成灰,言茉儿起身离开了花容阁。歆瑶一直守在门外,言茉儿让她将里面的东西收拾好,不能让人看见。

言茉儿微微一笑,扶着容妃低头道,“娘娘放心,该知道的东西奴婢已经知道了。”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何况她们还都是群有身份的人。

南陵后宫无后,论品级最高的就是慧妃,再加上她又是皇长子大阿哥司徒凛的亲娘,所以其实在后宫里,慧妃的地位和皇后是一样的,差别只是个头衔而已。

“娘娘,这汤您睡前喝了,会睡得更好的。”

“是。”

言茉儿微微笑了笑,“不用这么客气,我刚来这里,想尽快的熟悉容妃娘娘的喜好以便尽心伺候,所以想请姐姐带我去厨房看看。”

既然那天楼子言离开了,为什么会没有跟踪他们?

“我在南陵的事情,只怕很快就会传开,看来我们暂时不能去三皇子府了。”言茉儿道,“我的身份一旦暴露,你的那些兄弟们只怕都是想要来杀我了。”

血液溅在那洁白的衣裙上,开出大朵大朵的花,几点血渍溅在她那如玉般的脸颊上,月光下,透出淡淡的玫瑰色。

瑶华当久了,就忘记了,自己是言茉儿,是那个被人逼的跳楼,用自己的灵魂诅咒自己最心爱男人的可悲女人。

那为首官兵冷笑,“本官现在怀疑你们是来自玄月的奸细,有权将你们押回县衙!来啊!带走!”

“你之前不是说,三皇子……最有可能继承王位吗?”瑶华还记得,之前他劝自己嫁来南陵的时候,有说过,下一任的南陵王十有就是这位三皇子了。

“公主是楚云的主子。”楚云硬邦邦的回了一句。

楼子言看着瑶华身上这一身色彩鲜艳的衣服,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瑶华一直都穿的很素雅,很少,哦不,应该说从来没有见她穿过什么色彩鲜艳的衣服,没想到,居然有如此浓烈的效果。

那群人欲哭无泪,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把这一切,看的比任何人都清楚。

楼子言点点头,“我托了朋友一直打探你的消息,处理好使节团的事情之后,就赶来了。”

“嗯!”

阿生认真的点点头,开始帮助瑶华搬运那对爷孙。

阿生倒是个善良的孩子,把自己身上的干粮都分给了一些走不动的老人孩子和妇孺,但是瑶华却感到微微有些疑惑。

打开那些箱子,就见箱子里都是些珠宝,还有些金银,瑶华拿了一些装进包裹里,剩下的放了回去。

瑶华神秘的看了阿生一眼,道,“阿生,姐姐等会儿让你看烟花,好不好?”

“怎么啦?”瑶华小声问。

“姑娘,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掌柜的似乎有些怀疑,这么好的东西,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

就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不行,得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

“阿生,这个是姐姐么?”瑶华指了指画中是女子,虽然自己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瑶华看了看那只普通的衣柜,心中微微一动,莫非有机关?走过去,打开柜门,里面却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呃,瑶华有些傻眼,这怎么就开始哭了呢?

希望楼子言能早点找过来啊……

笨女人,谁要让你救?!

瑶华突然在他眼前蹲了下来,仔细的看着他的脸,这才想起来,她好像都没有仔仔细细的看过他的脸唉。

“干什么总是叫我公主?听着怎么这么别扭?我没名字啊?”

话还没有说完,便已经倒下了。

“我们不能等大队一起走了,留下口讯,我们先离开。”楼子言当机立断,为了安全着想,必须分开走。

楼子言摇摇头,“我刚追出来人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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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用担心外患,那么内忧就是首要的了。”容妃突然插口道。

言茉儿点点头,“也差不多了,要来了吧?”

“什么要来了?”容妃不解。

“皇帝突然清醒,还下了一道莫名其妙的圣旨,光是这两点,就足够让某些人,按耐不住了。”言茉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发现自己正在微笑。

慧妃宫里,此刻正是一片紧张气氛。

“你说什么?那个贱人今天已经搬进去了?!!!”慧妃不计形象的抓着那个前来报信的太监的衣领大吼出声。

那小太监被慧妃狰狞的脸色吓到了,战战兢兢的道,“是……是的……奴才……亲……亲眼看到的……”

“混蛋!”慧妃一把将那小太监甩到地上,一张脸气得煞白,“来人啊!给我叫国舅爷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