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清一脸雾水的摇摇头:“不知道,就是刚刚脑海里想到的。”
“马上回行宫。”撒旦语气严肃的说道,如果没听错的话,这应该是巨龙的声音,哼,出去才几年的时间就不知收敛了!
(星宿:原来撒旦很喜欢华丽的东西,鄙视。撒旦:……)
“呀!这是什么啊?”念完咒语,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角,随后土地逐渐被拱起,当地面下的东西显出原形的时候,撒旦惊讶了。
露露贝尔一脸黑线,无论自己怎么回答到时候都会得罪自己的王,那我回答什么?找抽啊!
“怎么回事?什么很多势力?”撒旦不解。
“属下怕如果那个家伙真的吸收一定修为后,那么它吸收修为的途径也会增大,到时候,如果它能现出原形的话,那么,我们魔族的生灵岂不是都成了那家伙的补品?”不得不说,露露贝尔的心思细腻,注意到了白雾的变化和那个神秘家伙的联系,只是,操纵白雾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只是女子当看到黑衣男子和华服男子忽然出现的时候,眼中有些惊慌,但随即镇定下来,过了一会,黑衣男子和华服男子争执起来,两人飞到了湖中间,当黑衣男子抱起面无血色的女子时,眸中的绝望让梓清看着心痛不已。
看着两个小孩子费力的将女子搬到住的茅草屋时,梓清再次流下泪水,因为途中两个小孩子不止一次被绊倒,踉踉跄跄的才把女子般了回去,如果在自己的世代,自己是否会不顾一切的救一个陌生人?
金眸子一闪,警惕的盯着露露贝尔,发出密集的风刃向露露贝尔袭去,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的很,这舞蹈正是梦妖的拿手好戏:绝对魅惑。
露露贝尔毫不留情的残忍斩杀在萨拉等人的心里留下了阴影,而梓清则是忍不住的在一旁呕吐起来。
梓清毫不疑他按照黑蛇说的来到了悬崖,殊不知这根本不是之前的那处悬崖。
黑蛇一脸黑线,这女人的神经粗到什么程度啊?
“当然能看到我,我现在是蛇身,而且法力无法使用,相当于一般的蛇而已,至于我说的话除了你,其他人是听不到的,即使是有法力的,也不过是看到我在动动嘴而已。”
“凉拌,我现在恢复不了人形,你让我怎么办?”黑蛇瞪着豆大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罪魁祸首。
“喂,你多少天没洗澡了,都冒黑烟了。”梓清这时候还不忘打击别人。
“非墨,刚刚的事情你也知道了,马上回去调遣神族战队和情报网,全面搜寻梓清的下落,顺便查找有谁私自偷渡凡尘的。”
面具男冷冷的说道:“你在惹怒我?有意思,屁屁?你这女人真是开放,只是,敢在本尊面前大吼大叫的你是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男人沙哑毫无波动的声音让梓清一哆嗦,但梓清偏偏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脖子一梗撇嘴。
看着那张面具上的恶鬼形象,凤舞不禁苦笑,这下好了,自己可是真的不敢动弹了,因为那个男人此时站的位置正好是凤舞现在藏身的那棵大树下。
“小舞啊,诶?为什么我会叫你小舞还一点生疏的感觉都没有?我身边没有交舞这个同音字的呀,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似的,这么叫你,你不会生气吧?”
“呃……你就别提了,你是不知道清幽多彪悍……诶诶,别用那眼神看我,我不会和你抢的,我可对把自己当兄弟的彪悍女人没兴趣,哥……能看上他,你以后受苦了。”以后被掀被子的就不会是我了……
“哦?你有何指教不成?”麟墨嘴角上扬,没有了以前的温柔,尽是阴冷。
白泽嘴角微抽,真是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哼,快点,敢磨蹭一圈伺候。”梓清冷笑眼中闪过狡黠。好久没欺负这个小子了,感觉真好。
双手环着白泽的脖子,俏皮一笑。
白泽穿着一身红袍从隐匿的地方走了出来看着非墨:“不愧是影子心思细腻,多谢。”
凤舞一愣,眼前的梓清没有以前的沉凝,容颜绝美,五官精致,笑起来露出一对酒窝,透着几分可爱娇憨,这就是你的真正面貌吗?
靠,当本公子是你的奴仆不成?
“你在威胁我?”宁清晨脖子一梗一脸不忿。
“你是流彦?”一道陌生的男声让凤舞和非墨转移了注意力。
“这是哪里?你们是谁?谁让你们盯着老娘的?”“梓清”醒来后一改之前的清冷,满口的老娘,让旁边满心期待的几个大男人全都愣在当场。
麟墨一愣,这才接受了两人说的就是梓清。
羽子修接下历任御剑宗宗主所持的宗主令,心中叹气,调整了下心态,看着下面的弟子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后急急离去。
“什么?嫣儿在哪?”
而这些,都是梓清做的,麟墨却从来不承认她的好,总是认为她的好是别有目的,每次在角落中看到她和非墨一脸笑意格外亲昵的模样就忍不住怒火中烧,对梓清的态度也就更加的恶劣,甚至动不动就是处罚。
就因为我是修罗就要这样对我吗?
“俗不可耐,不过经你这么提醒,我也知道谁咋么无聊了。”
麟墨从小受到的王者理念告诉麟墨——天家向来无情。
梓清一脸黑线的瞥了一眼影一,这就是神族的影部暗卫?怎么傻傻的?还有空发呆?
而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梓清有心胆战心惊,不知道麟墨在打什么主意,随时戒备着,等待男人的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