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晁盖看向了西门庆,似乎对他很感兴趣,打量了一番并点了点头,笑着道:“义帝果然相貌堂堂,出人意表啊,和江湖传言的一点也不假,对了,不知道你是怎么和刘老弟、时老弟碰面的?是不是之间有什么事情?我想肯定很精彩吧,不如说出来听听,也让我高兴高兴?”

西门庆笑着应道:“你来吧,我们‘大战’几百回合,就怕你不行,要叫我情哥哥!呵呵···”

枪影朵朵,如弱柳垂丝,每一招,都异常的准确,每一枪,都赫赫声威。还真有些高手的模样!

西门庆笑着道:“对了,不知老哥哪里人士?”

西门庆心中一喜,随即将方天画戟拆开,挂在了两侧马鞍上,随即道:“行,那咱就赶快去吧!驾——”

西门庆立着战戟哈哈大笑,道:“义帝是江湖朋友给了,你们嫉妒我是不是?哼,你们这种人,也就只有嫉妒的份了,为人不行,善恶不分,入了江湖还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看来今天留你们不得!”

随即西门庆直接踢脚,而天七也踢脚相应,两人双脚相对,碰声后便各自朝后倒去。西门庆身子后仰,然后又坐了起来。而天七则是后退四五步才停在了西门庆的马前。

天七冷冷扫了一眼周围,随即吐出:“好了,走吧!”

自己嘿嘿笑完,时迁道:“行了义帝,以后就看天意吧,我看咱还是快点吧,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黄泥岗呢!驾——”

金山吓得一缩头,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大侠,我信我信。我什么都说。我聚金山共有山贼六十多人,这次出来我只带出了二十人,还有四十多人在山寨呆着·······”

时迁吞了吞口水,随后直接站了起来,对着西门庆便是躬身拱手大拜,道:“时迁愚昧,没有想到眼前的恩人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义帝’,哎,我时迁真是有眼无珠啊,竟然没有认出公子来,真是罪该万死!”

听到时迁的话,金山垂下的眼帘突然一抬,随即眼中闪过戏谑的凶色,呵呵一笑后,道:“从此以后不再找你们时家村的麻烦也不是不行,只要我们两家做了亲家,不就行了?到时候我聚金山不仅不会再刁难时家村,而且还会帮助你们,你看如何?嘿嘿,你们只需要让五丫头嫁给老子就行!”

围住的百姓被吓得身体直哆嗦,互相靠得更近了,不敢抬头看壮汉那凶神恶煞的眼神。

走得这么早,就是怕惊醒了西门吹雪和张氏,再弄得不忍离别。只是西门庆不知道的是,在他上马而去的时候,西门吹雪和张氏在武盈的陪伴上,一直站在大门后久久看着他离去,直到身影消失····

百姓贫穷了,自然便不会光顾聚贤居这样上档次的大酒楼,他们大都光顾很小的农家酒家,去那些小酒家喝酒吃肉。聚贤居这样耗下去,在谁眼中都是傻子行为。这几年来,若不是西门吹雪出钱挺着,那聚贤居早就关门大吉了。钱白云心疼这样浪费资产,所以出言提醒。

其实西门庆也不好受。你说这样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给你擦背,谁能受得了?更何况是西门庆这个忍了几十年的老男人啊!

自从西门庆到达大武师境界后,他便一直想着外出游历。但西门吹雪又如何忍心他一人外出?现在大宋时局动乱,外面更加的不安全,虽然自己儿子武艺高强,但在西门吹雪的心中还是担忧他的安危。所以便一拖再拖,直到现在西门庆都没有离开清河县。不过还好,经过西门庆的开导,西门吹雪已经同意了,允许西门庆三日后外出游历。

西门庆目视着张文远离开直到没有身影,才揉了揉眉间,然后继续修炼没羽箭。不过可怜的是花园内的树木,不一会便都被射出了一个个小洞·······

张文远笑着道:“庆儿,这么早就开始修炼了,呵呵,这份勤奋还真是难得啊,怪不得两年便有如此成就!小清那孩子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只会偷懒,不想习武呢!”

西门庆顿感汗毛耸立,随即冷下心来,心性前所未有的空明。

看到金枪点来,如大雁扑鱼,西门庆无丝毫色变。只见其双手舞动方天画戟,然后身躯一扭,微微朝侧边倒去,方天画戟便应势而下,用侧刃内的月牙空挡直接锁住了袭来的金枪!

徐战风手中的长枪有一米九左右,成金色,枪杆乃是精钢所铸,上面雕刻着复杂的纹理以便于增加摩擦。金属的枪杆虽然失去了柔韧性,但却更具备爆发力和抵抗力,让轻武器的枪更加的能和重武器对拼。金色的枪尖极具备锋利,似乎戳一下便可戳个窟窿来,并且两侧刃边可以吹毛断发,闪烁着寒光,一看便知道是饮过无数血液的凶器。

随后西门吹雪又补充道:“你徐叔叔虽然不是武将,但一身武艺却不是寻常武将能相比的。京城金枪班,你应该听说过吧,你徐叔叔祖传的钩镰枪法更是所有骑兵的噩梦····”

看着逃走的武盈,西门庆哈哈大笑,心里无比的畅快。

“我也听说了,不过后来孙侯气血上涌,直接昏死了过去,现在还躺在床上呢。据说,他可能起不来了,哈哈,直接半身瘫痪!”一少年叫道。

“小七?”孙侯一听,顿时急了。他对这个小妾是异常的疼爱,现在知道她有危险他如何不急?

“咳咳····”西门庆有种想死的冲动。今天总是被打击,而且总是被大郎打击。本来西门庆还觉得,自己和大郎在一起会让大郎很自卑。但现在看来,自卑的应该是自己。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西门庆本是一句戏言,但青怜的脸色却变得有些苍白,眉宇间也微微皱起。

武松指着青怜,道:“她吗?”随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还行吧,一般般,和其他女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比其他女人白了些而已。女子不都是比男人白了些,瘦了些,矮了些,胸前鼓了些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的胸肌虽然没有她们的鼓,但力量绝对比她们的大!”

西门庆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大声道:“各位叔叔伯伯,还请安静安静,听我说一句!”

在西门庆和武大郎的奸笑中,三人走出了西门府,朝着暖风阁走去。

武大郎一蹙眉,道:“二郎,这么急啊。你这一走,我们兄弟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呢?”

西门庆给了他一个眼神,随后看向了孙侯,然后对着那拿着王一三兄弟人头的捕快挥了挥手,道:“孙侯县令,你说这位小哥想袭击你,你可有证据,谁看到了?各位乡亲,你们看到了吗?”

这次西门庆愿意来县令领赏金,便是为了来戏弄戏弄这个败顶的老秃驴。

听到燕青风淡云轻的这么说,西门庆的心被镇住了。都说古代人重情义,前世的西门庆还有些不太信,但现在却坚信不疑。燕青完全可以呆在自己这里,过着快乐潇洒的日子,但他为了还自己父亲的誓言,甘愿不远千里去寻找自己的恩人,并打算用性命来报,这样的恩义之人,怎么能不让西门庆感到震惊,感到佩服!

听到西门庆真挚的话,小乞丐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更加湿润了····

“小官人好,贫道公孙胜。”公孙胜笑着说道:“至于入云龙一说就严重了,我还没有出师,兹身俗奈,当不起入云龙一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