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撇撇嘴,挖了一口布丁,“不怎么办,反正我一直都这么冲动,做事从来不想后果的。〖〗”

“不是白痴是什么?你以为你跟宋家处好关系,我家人接受你的可能性就会大一点?现在才临时抱佛脚会不会太晚了?”傅臣商一如既往的毒舌。〖〗

“想他死就继续求情。〖〗”

现在的发展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安久以为薛皓是被逼的,或者只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记恨而想羞辱自己,所以突然听他煽情状告白被唬了一跳。〖〗

那个保镖显然不知道宋安久知道内幕,虽然枪里没有子弹,还是被宋安久的举动吓得不轻。〖〗

宋安久嗤笑一声,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其中一个保镖试图抓住她手腕的大掌。〖〗保镖一开始只当是巧合,几招下来神情越来越惊愕,于是严正以待,不敢再轻慢。

她忍到现在,忍到恶心得都快吐了,等到的结果……还真是让她无比安心。

“谢谢。”宋安久迈步走进家门。

“学习是一个持续的过程,好习惯养成不易,不要随意中断,生病了就少学点,但不能不学。〖〗”

他还就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地以权压人了。

“兴国,你看她!我都嫁给你这么多年了……”

方茹忌惮地看了眼宋安久身后的傅臣商,“你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跑这么远,是不是安久教你这么说的?安平,你说实话,妈妈在这里,没人再敢伤害你。〖〗”

“什……什么?二爷也在?”梁佑狠狠抹了把额头的汗。

傅臣商紧随其后。〖

他可是宋兴国的宝贝疙瘩,这会儿指不定怎么在翻天覆地得通缉她呢!她倒不是替他着急,只是单纯的理解父母担心子女的心。〖〗

小安平立即从安久肩头探出脑袋去看傅臣商,乌溜溜的眸子里满是警惕,“姐姐,妈妈说你跟一个男人跑了,不要安平了!姐姐,他就是那个男人吗?”

“只能是白费口舌。”安久转了转手机,最终还是调出宋兴国的号码。

“你还装蒜!安平好歹叫你一声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

宋安久高一时候的班主任长得倍儿帅,所以她也会格外给点面子,他的话会选择性的听几句,自从那班主任为了杜绝早恋让他们听妈妈的话说过一句“这世界上唯一不带刺的玫瑰是父母的爱”她就再也不听他的废话了。〖〗

“能耐啊!连续七天高烧不退烧到昏迷休克,医生都给我下了病危通知书,宋安久你怎么就这么能折腾人呢?”傅臣商的语气说不出的疲惫,想当初,公司被老爷子狠狠打压,他连续十几个晚上不睡觉好不容易稳住局面,最后成功在美国上市,老爷子却在傅华笙的生日宴上随手就送了傅华笙一辆比他刚上市的公司总资产还贵的纪念版跑车以蔑视他的心血时也没这么心累。〖〗

傅臣商摆摆手,齐晋会意地放下资料离开。

宋安久深深深呼吸好几次才压下火气,收了手上的力道。〖〗〖〗

该死的!喝昏头了,居然会出这种乌龙!他就说自己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好,这还没出手,宋安久就已经不堪寂寞主动送上门了!

“是想我还是想宵夜?”傅臣商嘴角微微勾起,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却让苏绘梨看得面色惨白。

纪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你越这样老子越好奇!你老婆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傅臣商揉揉她的脑袋,“我晚上出去有事,你在家听老师的话。〖〗”

“拿来我检查!”

这件事最后的结果就是苏绘梨为了救父亲做了sk死对头致远集团总裁楚陌的情人。

话锋一转就提起了这位故人有个孙女,今年二十,顽劣不堪,但处境也相当悲惨。而这位故人死前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个孙女。

“什么?”

宋安久瞅他一眼,“说对了三分之一。”

“随……随便!”宋安久越来越心虚,刚想跑又被搂住腰身扯回来缠绵悱恻一吻,目光胶着,“放学早点回来。〖〗”

“明天开始补课,课程表刚才你也看到了。”

“怎……怎么办?”梁冬有些不安,毕竟人是他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