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要一辈子活在对你的记忆力缅怀,念念不忘”?傅青槐唇角扯出讥讽的弧,“这不是琼瑶金庸剧,也不是苦情剧,你我都是成年人,时间会淡化一切”。

傅青槐想,这个世界是怎么了,男人出轨似乎都是理所当然了,“施总,对我来说我未来的幸福比我的事业更重要,你说的我都不能答应,现在不是你要开除我,而是我想辞职了”。

“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记着”?傅青槐怔道。

“你别又再说紫瑛她们母女俩的不是啊,紫瑛乖得很,都是女儿,你为什么就不能学学你妹妹啊”。

“早上给他打了个电话”,佟静蹙眉道:“我本来也懒得说的,可他毕竟是你爸,出了这么大事,也希望他做父亲的能帮点忙”。

古乐不甘心的看着她,“你真想就这么算了,电影也不拍了”?

“茂沣,你小婶她吃的怎么样了”?

“我早就是大人了,不信你摸摸”,凌茂沣抓着她手往他身上摸去。

凌牧潇被她说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傅青槐继续道:“等你以后再大些就会明白,有些女人只适合在外面情深不悔,他当初会娶我,八成是我看我家庭背景不错,还有我导演的身份也能给他带来光彩吧,现在我的名誉托你和容冉的福毁了大半,您老也行行好,放过我吧”。

凌牧潇瞪大眼,呼吸一紧,心尖猝然窜过剧痛。

凌牧潇按照傅青槐的地址找到博爱医院的vip病房时,正好看到一个穿着白袍的女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那你就没想过得罪凌牧潇的下场,你以为凌家人是好惹的,凌家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庞大集团纵横国内的四大产业,坐拥十多个亿的资金,黑白两道都跟他们关系交好,你自己是凌牧潇的老婆,这些事还要我一一来跟你说吗”,施牧然怒道,“更何况我们这部影片他也是投资人之一”。

窗户打开着,夏日的热风吹进来,傅青槐慢条斯理的吃着蛋羹,她来广恒拍过好几次戏,也没尝过味道这么鲜美的早点。

触碰到他脸颊的那一刻,她手指下意识的收紧,抽了抽,沙哑粗噶的道:“放手”。

她说完后,后面久久不语,直到觉察到不对劲时,她才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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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拳头和怒骂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熟悉的骂声让原本推却的她忽然生了勇气,就像是一个人突然到了地狱突然不怕被阎罗王判刑了。

连她自己都有点看不起自己。

“明少,我吃的差不多了,我还是回去算了”,容冉撑着桌子站起来,腿脚发软的往桌上倒。

“你给我好好看着小爷我怎么替你教训那三八好好替你出口气”,明添嘴角的笑容狰狞极了。

她愣住,明添缓步走到她身边,邪魅的眸微微眯起,“凌茂沣?青槐,你跟他感情挺好的,不过我劝你还是跟他保持距离得好”。

他的身体是歪着的,手里还握着昨晚那把纸扇。

“这人倒挺细心的,回头帮他多加点工资”,也许是药发挥了功效,困意袭来,她打了和哈欠,“你也回帐篷早点去睡吧”。

俊秀的脸霎时涨红,“小婶,我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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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我从前也尊敬你、崇拜你,我甚至以你为榜样,可现在你自己犯了错,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这样的小叔再也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人了”,凌茂沣冷笑摇头,“这一切都是你妄想同时拥有两个女人,不懂得珍惜,咎由自取”。

她拗不过他,她打累了,趴在他胸口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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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沣…”,傅青槐一下子爬起来扑进他怀里。

“容冉她答应过不会再找我了,青槐,你也别再为难她了”。

今天经理生日,晚上可能有活动。。也许一更。。

傅青槐坐了半个小时实在静不下来,干脆提前趁大家闹得high时溜了。

他连忙将车停到路边,她立刻开门冲下去,在花坛边狂吐起来,吐完后,直起身子时,脑袋一阵发晕,他扶住她,拿面纸擦了擦她嘴唇。

“好饿…”,她像孩子似的嘟了嘟嘴,呻吟。

凌茂沣错愕的看了眼地上她吐的东西,都是一堆酒水和白色的泡沫,难道她一天下来都没吃饭?

他看了看四周安静的夜色,都这么晚了,超市关门了,连夜宵店都打烊了。

“我们先回去吧”,凌茂沣把她扶上车。

她饿的难受,蜷缩在真皮椅里,他开着车着急的在大街上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家开着的肯德基,将就着在里面买了碗芙蓉鲜蔬汤和牛奶。

勉强喂着她喝了口鲜蔬汤时,她难受的瘪了瘪嘴巴。

“好难喝”,呻吟了声,一把拍开他手里的汤盒,却不想倒了一半她胸口上。

好在不是很汤,单薄的t恤被汤水淋湿,黏贴着她胸部。

她浑然未觉,他却是慌了,拿纸扫干净她胸口的汤渍,擦了半天时,里面的内衣形状全被勾了出来。

下腹又开始不争气的燥热,等她把牛奶喝了个干净后,他赶紧的回到驾驶位上,打开天窗,透了口凉爽的气,一路开回她公寓里。

好不容易扶她躺到卧室大床上,看到她胸前的湿漉漉的t恤皱了皱眉。

反复挣扎了许久后,他还是上前颤抖的把她衣服脱了。

露出来的那一刹那,他整个人彻底的屏息了。

柔和的壁灯下,她一头乌黑的青丝妖艳妩媚的散开,雪白的肌肤像冰激凌的颜色,洁白无暇,腰肢不盈一握,上身仅穿着一件夏天的蕾丝薄内衣,内衣也沾了汤渍,沁着里面粉红色的一点,挤出来的沟壑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迷的人闪不开眼。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真不敢相信在她娇小单薄的身子下,里面竟是如此的有料。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痴迷的年弱的他完全移不开眼睛,这一刻,大脑一片空白。

隐约听到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他指尖不听话的轻轻碰触上她肌肤。

她忽然翻了个身子,侧身面朝着他,他受惊的缩了回来,心如小兔乱撞,再次看过去时,更加火爆的姿势差点令他喷出了鼻血。

侧着的身子使她胸部更加膨胀。

他颤颤巍巍的将手伸到她后面,将带子轻轻解开,山峦便全部坍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