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笑道:“你在屋外看着,还不如公子在屋内耳目聪敏呢!”
“可见这上天有时着实公平,再不肯容这世间有十全十美之人,十全十美之事。”
慕容依依忽觉得自己当年的选择虽然冒险,但着实正确。正如张氏所说,若能生出个皇孙来,即便有那样的太子妃在,她也不用太过忧心。
许知言继续道:“朕已决定与蜀联姻。此事事关大局,耽误不得,亦马虎不得,还望皇后多多费心!”
“热……热吗?”
这种极致的愉悦,即便这一刻死去,也会觉得死而无憾。
魏非点头,又复摇头,“嫁祸临邛王?别说如今查无实据,便是真有人指证临邛王有心盗密折,也不可能因这点事定临邛王的罪!”
“郡主,得尽快生一个皇孙呀!”
原先虽未在凤仪院留宿过,平时见面还维持着惯常的温文笑意,问几句温寒饱暖,但自从许知言因她将太子府整个儿清洗一遍,看到她时便连笑容也懒得奉上一枚了。
太子府,蟾月楼。
为什么现在他好像成了她的保镖?
木槿奇道:“明明他们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本该自己反思,为何反给你使绊子?”
天呐,这慕容府后院养着蛇吗?这里正好是蛇窝?
木槿向后缩了缩脑袋,悄悄问黑桃花,“你们既是一家的,即便被发现了也没事吧?”
黑桃花在一处假山下寻了处密林将她放下,说道:“呆会我先找间屋子把你关起来,如果你和路上一样乖乖的,我就不捆你,不堵你的嘴,等我去问过了主人意思就来处置你,知道吗?”
“桃……桃花?”
众人无不看向慕容依依,虽不敢明言,但这太子一妻一妾,谁憨傻忠厚,谁精明厉害,已是不言自明。
另一边,慕容依依的乳娘张氏已从马车后探出头来,哭叫道:“太子妃,虽说我们良娣受宠,可再怎么着越不过太子妃的位份去,太子妃何必这样借刀杀人?”
她还待劝说,那边木槿又在呵欠连连,显然不欲再听。
许知言一笑,摇了摇头,叹道:“小孩儿么,就得像小孩儿的模样。”
许知言点头,“皇后的确辛苦。太子性情不大好,你侍奉着也辛苦了,怪不得都清瘦得可怜。”
眼见得天色渐晚,许知言吩咐传膳于流香小榭。
木槿从宫女手中接过茶盏,奉给许知言,答道:“刚过来,见父皇睡得香,不敢惊扰。”
“嘘——”
而木槿只与那公子对视,两人额上都有密密的汗珠,却双颊泛红,双眸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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