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婉面不改色的叹息一声淡道“记得又怎样,不记得又怎样,最终还不是要将彼此淡忘于江湖,否则王爷还预备如何?难道要进宫夺妃挑战皇上的威严不成”

“婉姐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若娴叹口气“婉儿你有所不知,今儿个一早,悦榕便被皇后叫去坤宁宫了,现下,怕是短时间内都无暇来与我们见面了”

看着这本记满了关于香料相关的书籍,云婉登时不可思议的开心起来“哪得来的,真是个宝贝,回头好好赏你”

一旁的沈福海还尚未摸清顺治此句话的含义而一头冷汗的小心说道“此女当真是胆大,待奴才过去问清是哪个宫里的,回头降罪于她”

“如初,其实咱们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虽然物质贫乏了些,但日子不是也比先前安稳了许多吗,最起码不用去担心谁会来害咱们了”

恭嫔和端嫔见云婉就是忍着不出声,又砸了些许东西,见实在是无计可施了,便指着云婉的鼻尖骂了些难听的,之后讪讪的一摆手走了。

就在若娴和悦榕准备离开的时候,向来不怕惹事的端嫔和恭嫔均摇着腰肢走了进来。

云婉对来探视的二人淡淡的笑笑“这时候也就你们还记得来看看我了”

孝庄冷哼“证据确凿了还嘴硬,给我掌嘴,哀家到是要看看你这嘴能硬到什么地步”

一想到自己那惨死的爱宠,孝庄就气不打一处来,那戴着长长护甲的手指颤抖的指着云婉怒道“你为何要害我宠儿”

可常舒似是打定了主意,根本没有半点退缩的意思,看着如今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云婉拼命的隐忍着眼眶中的泪水对上常舒的眼,一直对他摇着头,这件事绝不能让常舒牵扯到其中,这是封建的清代王朝,若是一不小心,就算常舒他是王爷也必是要遭来祸端的。

顺治看着跪在地上那颤抖的脆弱人儿,一张原本无波无澜的俊脸上竟微微簇起了眉,他竟有些不愿见到这样的场景,虽然他向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可眼下,看着云婉那垂泪伤感的样子,竟实在忍不下心去伤害。

云婉眉心紧拧的出列跪在地上“臣妾有罪,请皇上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