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我忍,只要你今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必定把这份屈辱成倍奉还!”桃夭从老使者狠厉的眼神中读出了一切,挑衅的一撇嘴角,竟然又近几步。〖〗

一经提醒,老使者也恢复了自若神情,泛着冷笑再次纠缠上来:“刚才确实无心冒犯了,还请多多指教!”装模作样的拱手相请,松弛的眼皮底下是无尽的狠厉。

“你解出来了?”桃夭兴奋不已,总算是个妖孽,果然美貌与智慧并重啊!入眼处,却是三八同志未达眼底的笑意,心中突然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虽属无奈,冒险一试吧!”从未有过的凝重表情透露出几分决绝,深深的看了桃夭一眼,果断举步迈入大殿。奇怪的言行让桃夭迷惑不已,无意中看到了桌上有序摆放的细竹丝,顿时恍然大悟:感情,这会儿功夫,这小子是在用最原始的方法死搬硬套,套出答案来了!佩服他韧劲的同时,却更加为他担心了:万一对方不仅仅只要一个答案呢?

“哦!”桃夭总算弄明白其中原委了,不过就是智力游戏了,怪不得要求全国最好的书院,最优秀的学子前来赴约,表面上是一个书院的面子,其实就是枪打出头鸟的意思。一旦牵扯到国体尊严上,那就是很大条了,真是聪明人的游戏呀!心底的好奇也不由被成功的勾起来了:“那是什么难题,真的很难吗?”

咬咬牙,桃夭在冒惊人之语:“实在不行,看到僻静之地,我就野战一回了!”终于身后有人踉跄了一步,这回抓个正着,一脸憋笑的主不是三八还能有谁?

虽然没有看到预想中的画面,可桃夭异于常人的表现还是满足了三八同志的好奇心。(“你已经中了桃夭毒了,只怕是人家说天上有人你都会相信吧!”某神嘲笑打击中,善跋满不在乎:“你未成仙以前不是人么?”某神在众多奚落声中捂脸逃遁。)“桃夭也在受邀之列哟!”“什么?”桃夭这回果然震惊了,杏眼睁得更大了,小嘴微张,那粉色的小舌欲吐还退,善跋小心肝呀,受不了啊受不了!(“不带这么说的,人家难道就只是这副不经人事的嫩生模样么?”善跋向作者投诉,作者不解:“难道把你写成熟男,可是桃夭应该不会考虑承受力太强的男人!”善跋认命隐退:“那,桃夭怎么喜欢您就怎么写吧!”)

“妻主,可不要再急急往前赶了,刚才几乎吓死我们了!”提着篮子的小正太带着微微气喘,惊魂未定地恳求着桃夭,那小心肝犹自还在四下乱跳着呢,不知还能经住几次这样的刺激。

“那个当然不是啦,嗯,”桃夭明白,自己此刻只要乱说错一句话,都可能会导致几人这些日子和谐友好的关系彻底瓦解,不由斟酌着字眼:“我只是还不习惯有人陪睡!”(“到底是谁在装清纯啦,人家可是侍寝,正儿八经履行夫侍本职,怎么就成了陪睡了,敢情把人家帅哥当成三陪人物了!”某天神主动跳出来伸张正义,却不料遭到帅哥们集体抹杀:“我家家事,你个外人插什么嘴?”某神晕倒!众神冷眼相看:“唉,怎么就这么不识相呢!人家小夫妻情趣着呢,你偏偏横插杠子。朽木呀!)

“桃夭一心为善跋着想,善跋就是再受些委屈又算得什么!”熟知人心的善跋哪能不知桃夭在有意讨好自己,绝对是误以为自己在担心颜面之尊而心绪低迷,本欲开口解释自己并非心思狭隘之辈,不会拘于此类无谓小节,可是看见桃夭主动拉近俩人间距离,自己又怎么能够浪费这大好机会呢?心底暗自欢喜,脸上却分毫不露,反而就着桃夭的话头,为自己努力添上些弱者色彩,又再获得桃夭的几分同情票。眼见桃夭似乎又有愧疚暗生,心底哪里还有郁闷可循:看来这就是解题关键了!(“高,实在是高!”某神不由大声叫好,善跋满脸无语:“还以为几百年的修炼会让人变成熟些呢!看来也不尽其然呀!”恍惚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天上急速坠落了!“我不是什么东西!”某神奋力疾呼,势必要引起作者注意,“哦,那就怪不得了,这种事,自己知道就好,干嘛那么大声说出来,别人会怎么想啊?”漫天红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