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尊亦跟着笑,他一笑我就再也笑不出来了。他问:“此次逃婚,锦儿可有什么感悟没有。”

我问他:“你受伤了?”

土神庙一片安静。〖〗

阑休毫不留情:“魔族哪里来的仙族朋友,死了算了。〖〗”原来他一眼就看得出来,火夕是仙族。

我一口老血涌上喉头。

既然他都为我这般了,我虽说不上为他肝脑插刀两肋涂地,在道上来讲该是要象征性地护一护他,权当是以牙还牙了。〖〗

我何曾见他这般软绵绵又柔弱地笑过!

只可惜,妖王伤元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刚想集中所有玄冰刺,对准妖王再欲给他最后一击,忽而喉头一甜,全身力气骤失,眼睁睁看着玄冰刺化成了水、冰天雪地顿时消融,我抿紧了嘴却还是止不住温热的血自嘴角滑出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一边倒去。〖〗

而妖王喷的火,虽对我有些影响,但影响却不如火夕的火厉害。因为妖王的火不是三界最厉害的业火,只是一般的真火。

我虽不经吓,但求生意识还是甚为强烈,慌忙抬手捏决,可这捏了好几次都没能捏出个名堂来止住妖王的行为。〖〗

我有些明白,他刻意对着火夕说这句话是想让火夕羞愤。遂我不大满意这妖王对火夕太过刻薄,怒道:“你这妖王都不男不女的凭什么要嫌弃他是个男的!男女皆喜欢不好吗?!”

“说的是实话?”妖王伸手往我头顶摸去,我挣了挣,却惊悚地看见他手上竟拎了两只毛耳朵撩在我面前,“那这是什么?”

妖王半眯起眼打量我,我忙撑着身体费力往里缩了缩。〖〗看他那神情,我便意识过来,情况不妙了。这回是大大地不妙了,我觉得我相当有可能会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呔”了一声,道:“反正不是来杀你的。”

我忙摆手,干笑两声道:“不必了不必了,您留着好好享用慢慢儿享用。”我尚且还有一些自知之明,一喝酒就会后果严重。

遂我缩了缩肩膀,将头发自他手里扯了回来,好心道:“你还是莫要再闻了。〖〗”

哪晓得,我将将又觉得惋惜又松了一口气,偏生此时,面前冷不防响起了一道戏谑的声音:“你在看什么?是在找本尊么?”

彼时我与火夕到了妖王殿,就与其他的女妖们一样,排成一排站在殿前的一片平坦空地上。殿首坐着的正是妖王,经领着我们来的那只小男妖禀报了之后,他就开始饶有兴味地挑选看得上眼的女妖和我身边这唯一一个伪女妖。

这妖王委实有福气。但就是不晓得他与这些女妖们一个个雄风济济一遭下来之后,还受不受得住。不过受不住正好,我们正好可以趁此时机将妖王收拾了。

“你是明白人。〖〗”火夕似笑非笑道。

说罢我扭身就欲开门离去。

遂我严肃问:“你为什么要杀妖王,如何杀得了妖王?”

火夕笑吟吟地问我:“流锦昨夜睡得可还舒坦?”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发簪,触感还真有些好,便美滋滋地咧嘴问:“这个贵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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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嘴,道:“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