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脚便在地面上狠狠跺了两跺,大声但和气道:“土地神,快快出来,你立功升官的好时候到了!”

我便问:“那他怎么办?”

阑休看着我,迷人地微微一笑:“他们一切皆是为了解救你,你父尊明事理得很。”

这厮平日里待我绝对没这般体贴的,更甭说他受伤之际还爬起来替我当挡箭牌。我料想,大抵方才不注意时脑仁儿被磕着了,遂有些神志不清。

他这一笑,我手抖了。

部分冰刺已然刺入了妖王的身体里,虽然是少数,但却能损伤他大半元气。

可转瞬之间,火夕与妖王的战势却急剧转变。火夕不使业火了,正稍微处于下风。

本来我身上就已经很难提起一丝力气,见状仍旧没力气不说还瘫成了一团。〖〗

妖王趁势居然摸了我面皮一把,却对着火夕笑:“本尊不喜男人只喜女人。”

我要哭了,慌张道:“喂我说得是老实话!”

我难受地动了动身体,张口老实应道:“还真不是。〖〗”

妖王冷不防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令我感觉十分之怪异,他道:“来先告诉本尊,你们来妖界是干什么来了。”

妖王他单手托腮,眼光艳潋,风情万种地应道:“醉了么,你要不要也试一试?”

我霎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实在不忍再看下去。

我侧过头去,仔细地又看了一眼。妖王确实不见了。大抵是去选其他女妖了。

呔,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往往是惨不忍睹的。

女妖的队伍好不张扬地自街上走过,那队伍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细数下来大抵得有好几十个。且大多生得美艳妖冶,身材有凸有翘的,走起路来婀娜又多姿,连番引得看热闹的男妖们眼色火热。

我手搓了搓衣裳,认真道:“仙界怎么可能会着火呢不是,祥和得很祥和得很。〖〗”

我暴怒:“火夕你不要欺人太甚!这事老子不干!要杀你自己杀去,要死要活都跟老子没关系你这个骗子!”

妖王那只兽神力尚且在,又凶狠非凡,岂是他说杀就能杀的。

原来我这哪里是安安稳稳睡在床榻上,呔我这是勉勉强强睡在火夕的颈窝里!我抓的亦不是什么被子,而且火夕的黑色衣襟!

火夕将那枚凤凰发簪插进了我的发间继续道:“你的气息和本君的融为一体,就可以隐藏住原本的气息了。〖〗”

火夕浑身一震。

我又呲了一声,道:“怎么了?怎么还不走啊?莫不是舍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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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我难免有些忧心,遂试探道:“喂你将将说了要给我加餐,莫不是想反悔罢?”

我五脏内俯寒碜了一片,自地上爬起来理了理衣裳,瞄了他两眼,垂头努力淡定道:“喏我又来找你下棋了。”

我胡乱应了声:“今日口才比往日又更上一层楼,自然是快些。那些花仙子经不住我三言两语地诓,便满足而归了。”说着我便将拿来的芙蕖花种撒在了池子里,霎时那些花种便在水里生长了开来,不消片刻了已经冒出一朵又一朵嫣然的芙蕖花,委实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