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冰刺已然刺入了妖王的身体里,虽然是少数,但却能损伤他大半元气。

遂我连忙抬手无力地给自己结了一个结界,使得自己能少受一些罪。可是这结界罩着我没过多少工夫,便被外面火夕与妖王的火气给弄破了!

本来我身上就已经很难提起一丝力气,见状仍旧没力气不说还瘫成了一团。〖〗

一般人我不轻易热泪盈眶,我侧头看去,见说话之人不是火夕是哪个?!那厮正身长玉立地站在那里,一想起我即将在他的庇佑之下脱离危难,我就顿觉他酷毙了。〖〗

我要哭了,慌张道:“喂我说得是老实话!”

我身体将将一沾上床榻,立马就欲爬起来,远离这妖王。

妖王冷不防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令我感觉十分之怪异,他道:“来先告诉本尊,你们来妖界是干什么来了。”

火夕一感激我,我就可以向他提要求以作报答,比如将我的一日五餐增加至一日七八餐。尽管我似乎还从未做过令他感激我的事,但凡事总要有个开头。

我霎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实在不忍再看下去。

以往净是火夕那厮欺辱我看我的笑话,而今虽说不是我反客为主,但起码也让我看到他被欺辱了一回。〖〗心里哪能不痛快。〖〗不过要是妖王此举不知天高地厚激怒了火夕该如何?火夕会不会立马跳起来剐了他?

呔,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往往是惨不忍睹的。

火夕手放于唇畔咳了两声,道:“白色的狐狸耳朵,很好看,勾(蟹)引妖王都足够了。〖〗”

我手搓了搓衣裳,认真道:“仙界怎么可能会着火呢不是,祥和得很祥和得很。〖〗”

我看了一眼火夕,忽然得一顿悟,怕是这厮一早就是看准了我的玄雨,有此打算将我拎下界来替他除妖王。〖〗我被他摆了一道,此人心机深不可测令人胆寒。

妖王那只兽神力尚且在,又凶狠非凡,岂是他说杀就能杀的。

我便开门见山道:“我十分不喜你的袖袍,让你将我放进腰带里又怕我割了你的腰带,唔这样罢,你将我放进你的衣襟内处,我看你脖子那里光光滑滑想必柔软得很,该是适合入睡的。”

火夕将那枚凤凰发簪插进了我的发间继续道:“你的气息和本君的融为一体,就可以隐藏住原本的气息了。〖〗”

火夕悠哉游哉地翻摆着火上的肉,懒懒道:“本君不干当如何?”

我又呲了一声,道:“怎么了?怎么还不走啊?莫不是舍不得我?”

火夕愣了一下。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看见他面皮自惭形秽地红了,随即手一松就干净利落地放开了我。

一时我难免有些忧心,遂试探道:“喂你将将说了要给我加餐,莫不是想反悔罢?”

我不自觉抖了两抖。

我胡乱应了声:“今日口才比往日又更上一层楼,自然是快些。那些花仙子经不住我三言两语地诓,便满足而归了。”说着我便将拿来的芙蕖花种撒在了池子里,霎时那些花种便在水里生长了开来,不消片刻了已经冒出一朵又一朵嫣然的芙蕖花,委实好看。

我顺口问道:“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