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是色。狼,看起来很纯情的样子,让你看看什么是真的色狼。”

他气不过的是,他都还没有说退婚,这个女人就可以这么大胆张扬的嫁给别人,他给了她这个权利吗?似乎没有。

她为了缓解自己被吓惨的胆子,于是乎,继续紧紧的闭上眼睛,装睡。醒了也不一定要睁眼啊,没有人规定。

她深刻的记住了这么一句话。至理名言啊,至少对现在的她来说很有用。

“不好,他们追来了,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是被抓了,那我一辈子的幸福就毁了”带着哭腔的萧若萱颤抖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哇靠,光天化日之下,还敢强抢新娘的。”听到枪声和人群骚动的地方,许安珂好奇的看过去,发现一大伙黑衣人正在追击一个已经落魄不堪的新娘,那个新娘不是刚才那个好漂亮的姐姐吗?

宾客四座,带着别样的喜色,期待着郎才女貌的一对新人永结连理。

“啊,你出去,好痛,好痛。”虽然已经做了决定,但是这样的痛苦,让未经人事的她明显适应不了。

“很快就不痛了,放轻松。”慕容骁很少这么温柔的对哪个女人,他本来还想狠狠的惩罚她的背叛的,但是念及她未经人事,他就温柔了几分。

冲破阻碍,他就像匹脱缰的野马,开始驰骋。夜太漫长,他只恨**苦短。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窗子,却被厚厚的窗帘挡了回去,房间里依旧黑暗一片,充斥着昨晚一夜的欢爱气息。

许安珂绝对是勤奋的好孩子,每天早上她都会起的特别的早,她要给人送早报,所以在六点那个点,她总是很准时的睁开眼睛,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臂弯里,男人还没有睁开眼睛,睫毛微翘,剑眉黑亮,薄薄的性感嘴唇,女人见了都把持不住的身材。

她躺在他怀里,一只手还紧紧的把她禁锢着,全身像车子碾过一般的酸痛,就快要散架了。

都是这个死男人,臭男人,才第一次见面就被他给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她的初吻,她的初次,都献给了这个男人。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她只是在公平的交易。弟弟的病需要很多钱,要是那个姐姐真的可以帮助她,她也没有亏。

“小毛球,你怎么就醒了,别蹭了。”慕容骁睡眠质量必须要保障的,所以他一般在七点起,一向浅眠的他很容易就会醒,原因是有一只很调皮的猫在他怀里乱蹭。

赌气中的许安珂不想理任何人,所以她选择沉默,从他身上爬起来,裹着被单进浴室,她要把自己洗干净。

把他所有的痕迹都统统洗干净。迈着酸软的腿,她慢慢的走进浴室

“需要我帮你服务吗?”慕容骁坐在床头,嬉笑着看着生气的小野猫进浴室,还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许安珂没有理他,一句话也没说,自己一个人躺在浴缸里,失魂落魄起来,她要和跟了她十八年的贞洁say-goodbye。

抬起眼,她开始留意整个浴室的结构。偌大的浴室比她家的整个房子还要大。地板光滑的可以照镜子,四周的墙壁也是由镜子组成的,置身于里面的人,可以全方位的看清自己。

一盏巨大的淡紫色水晶灯,低调奢华。

她现在用的浴缸完全可以躺下四个人,浴缸的周围整齐的摆着各种缓解疲劳的精油,新鲜的花瓣,沐浴露,洗发水,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