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边上的五个媒婆都面面相觑暗暗咂舌,谁家的聘礼是用马车来装的,谁家的聘礼又是装了五大马车啊,虽说上官家是全国首富,但是依着吕凤这种贪财心理,怕是没几个人能够受得了她这样的敲诈。

偏偏她还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真是有口难言。

她是真的慌了,云惜该不会真的以为他现在回光返照快要死了吧?

“娘,孩儿来看你了,你在下面可还好?”良久,云惜才淡淡地开口,眼里露出浓浓的思念,微皱的眉头中透着一抹难言的哀伤。

云应天只是阴沉着脸不说话,吕凤继续添油加醋:“让他留在这个家中一天我们大家都不会安宁,今天祠堂之事只是一个预兆,接下来会不会……会不会发生更严重的事情?老爷,你不为自己和我想想也罢了,反正我们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但是请可怜可怜森雄和枫儿这两个孩子吧?他们还这么年轻……呜呜……”

道士拿着桃木剑挥来舞去围着桌子打转,什么烧符喷符水人洒米咬破舌头等全都做了,然后他再把剑在桌子底下划了几下,道士再喷了一口符水在上面。

“哥哥,你这个计谋太棒了,不仅解决了那个眼中钉,还巴结到了上官尔寻,你从此还攀上了上官家!和上官家结成了亲家,那可是得天独厚的优待啊,我们云家以后的生意不风生水起都难啊!真是一举两得!”

上官尔寻也不伸手接过,黝黑的眸子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看着他,“云家大公子,无事献殷勤,有什么事说吧!”

“哟,你听说了没有?云家三公子不愿意嫁哎!”

只听得她淡淡地说:“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如果你是指那传闻的真假性,那么我告诉你它是假的,如果你指的是传闻本身的真假性,抱歉,它是真的。”

“不是,不是,爹爹只管大事,小事难免忽略,情有可原啊!”上官尔寻一副大肚的样子,倒像是他这个做爹爹的有错了,上官尘阳哭笑不得。

凌思不确定地回答:“这事传得很大,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传的……估计已经传到老爷那里了。”

凌思一愣:“那上官……”

厨房就在屋子的右边,凌思回来得很快,手上提着一包东西,云惜皱着眉头道:“都在这里了么?”

云惜咬牙切齿道:“很好玩么?”

他就是这样的人,他所住的屋子他所用的东西还有他身边的一切,都是他凭自己之力无法改变的,也就不以为苦,是的,他从来不会为了这些自卑,他问心无愧。

上官尔寻不回答他,扬了扬手上的包裹,凌思这次已经是轻车熟路地把包接过,反正已经接过一次了,这次再拒绝不是矫情么?

云应天道:“不知少东家所指?”

“那是自然,南方天气潮湿极适合茶的生长,不少名贵的茶叶都是产自南方,”上官尔寻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本正经地说,“不瞒云老板,我这次不请自来其实是想向你讨要一样东西。”

云应天见现场有些冷,当即宣布家族祭祀开始,上官尔寻见状走到一边去,看他们是如何祭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