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陛下直接将进入宣府的人定性为抗旨不尊,这就是说,朝廷百官都需要各司其职,不得贸然进入宣府。

叶春秋含笑道“我说的是镇远国的事,你在我这里已做了两三年,那镇远国的事务处理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了吧。”

叶春秋心里想,我若是跟了你一起去,中途有任何闪失,岂不是千古罪人?

在叶春秋说到厂卫里有人私通巴图蒙克汗的时候,刘瑾霎时间就冷汗淋漓,若是如此,岂不是说自己失职?

随着大量人力的出关,关外出现了难以想象的繁荣,尤其是在青龙和秦皇岛,其嘈杂竟不下于京师,那凭空拔地而起的城市,天上总是因为无数工坊的烟囱阴霾阵阵,却是焕发出勃勃的生机。

在这里头,费宏帮了叶春秋的大忙,若不是有这样的理性派的出现,那么李东阳势必一面倒地带着人反对,这……便是恶性的党争。

他们有一张巧嘴,什么海口都敢夸,你的家什也带去?带个屁,这些瓶瓶罐罐有什么用?去了那儿,什么都有,是去享福的。

而一旦四处开建,就意味着巨大的需求了,想想看,要在这诺大的国土之上,铺设无数的钢铁和枕木,这是多大的需求啊,所有的作坊都非要疯了不可。

叶家已经不再是亲力亲为,去自己创建工坊了,也不需专门去开拓哪个买卖,叶春秋所做的,便是投资。

“没有。”朱厚照很直接地摇头。

前头的叶春秋也已下了马,到了朱厚照车的近前,道“请陛下下车。”

朱厚照却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而后才道“那么朕来问问爱卿,若是开征商税,国库能得几何?”

费宏顿时大惊失色,这些都是镇国府所印的本票,号称胜远国宝钞,和大明宝钞不同的是,这钞票信用极好,无论任何时候都可以随时兑换,因此很受商贾们的喜爱,这……

犹豫了一下,费易忍不住地道:“爹,这姓叶的,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之前他应该没少给咱们使坏,现在他……凭什么帮着爹啊,他和爹乃是死仇啊。”

“不是。”叶春秋很干脆地回答。

他们冲到了士报的印刷工坊,那工坊的人倒是振振有词,士报给银子,我们代着印刷,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上当了。

费易见了费宏,连忙迎上去,满带哭腔地道“爹,爹……不好了……”

那么王华便自知,自己在这任上,就不可能无为而治,必须坚决地贯彻太白诗社的意志,也就是说,必须要改革,绝无任何妥协的余地,便是硬着头皮也要坚持下去。

可是现在……

叶春秋不恼不怒shubaojie,只是站一旁笑吟吟地看着,李东阳和费宏便又不说话了,可是那脸色看起来……

其实在这一次公推之中,费宏一直充当着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无闻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