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好像心情很不错,爽朗的一阵大笑~~

“他妈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骗子!”

“嗯,我没事,刚才没站稳,没事~~”

科室右侧大门的铃声刺耳的叫起来。〖〗这个门铃是晚上的时候才会开启,经常值夜班的时候,有手术室的人跑来借治疗包,而值班室是听不见的,所以才装了这个铃音系统,方便彼此。

又是一个晚上,阿金和几个同事一起在科室排练着节目,禾娆的电话响了,她优雅的拿起手机,翘起兰花指按下接听键,一通轻声细语的对话之后,扔下道具,扭着身子出了会议室。那个背影,真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噢,不,应该是母鸡。

“你要这个干嘛?是要准备节目?”

拖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行李,小十踹开了新宿舍的门,随着“砰”的一声响动,里面三张美丽的面孔齐刷刷看向门外。〖〗

只见他面无表情,头也不抬,冷冰冰的话语直接抛出:

“哦,好吧,那我透透气行吗?”

祭奠结束后,其他人依次散去,首长夫人在小k的陪伴下已经离开。

“妈···”

认识这么久,从来不知道电话中,小k的声音却是相当的温暖,有一种化解紧张和不安的力量。

她情绪来的太猛,白洋被吓了一跳,

走廊尽头,小十站在窗口,向阿金邀功。

领头的男人,饱尝了一顿拳打脚踢,领着他的手下,连声道歉,畏畏缩缩的逃走了。

阿金抢在她开口之前,打断了对方。

容嬷嬷显然没想到阿金这种态度,她还以为她会求她,会对她卑躬屈膝。

“我给你们学校打电话,调查了你的情况,当然,这可不是窥探**,我喜欢优秀的人,你明白吗?”

之后的两天,阿金的心情一直都很好,因为有了钱,她拉着白洋出去吃了一顿饭,算是一种庆祝,或是改善生活。

她停顿了一下,

“靠,骗子。”

每天,除了听课,就是打电话,骗人。

“我们家情况很不好,我妈从我很小的时候就病了,常年卧床在家。我的学费和实习费都是靠我哥赚来的。我爸在家里要干活,还要照顾我妈妈,我哥现在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医院,生死未知,我该怎么办?”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说这样的谎话了。〖〗

阿金很吃惊,有点语无伦次。〖〗

夜色下的走廊,周围布满了花草树木,柔和的月光洒在上面,映出两个勾肩搭背的女孩,笑声此起彼伏,一点也不惊悚。

“去!”

阿金惺忪的视线望去,隔壁床上,一个修长挺拔的女子,一口一个“老娘”的叫嚣着。

“阿明,你别开我玩笑了,什么都不懂,以后多多指教啊。”

然后小姨看了一眼他,笑着说,

阿金询问道。

话筒里传出一声朴实温厚的女声,

“我就知道。这样吧,阿金,刚好我有一个朋友开了一家医院,虽然不能和这里比,但是规模也很大,是和一家外资合作的,我跟他推荐了你,他说你实习完以后可以直接过去上班,只要你愿意,上班第一天就是正式员工,不用靠签合同过日子,还可以享受各种福利。”

“她叫阿金,我最小的小女儿。〖〗”

走过一片区域的时候,阿金看到流水线上正在生产头花,便停下了脚步,狱警走过去从一个犯人手中抓了一袋,提过来送给了阿金,阿金硬要给钱,狱警说,都是犯人手工做的,不值什么钱,阿金说要上厕所,让他们先走,回来的时候,她往那个犯人的操作台上留了10块钱,虽然不多,那也是他们劳动所得。

“他很喜欢这个礼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准备让他带走。”

他,只是一个15岁的孩子。

“我现在剃着光头,住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连上个厕所都是透明的,做手术生死未卜,男人都是喜欢美女的吧,至少是健康的。”

阿金忍不住鼻子一酸,自己是不是又在骗人了,这应该属于一种鼓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