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怎能藏的住?这是伯父的侄媳。”那人不再言语,只是盯着苏楚楚,才言“又是这个美人胚子,当初还想着把你压在身下听你的求饶之声,只是苏兄不愿,没想到今日竟是有了机会了……”说着,步步紧『逼』苏楚楚,直到『逼』到角落,无了后退之路,才扑向苏楚楚,横腰抱起,朝那床榻走去,顾云汐拽了拽苏谨澈的衣袖,才言“澈哥哥,我们,是不是该走了?这……免得打扰了良辰美景……”苏谨澈不语,愣愣的看着顾云汐。

“自然是让你过目不忘的戏。”苏谨澈说完,顾云汐明显看到一丝狠意从苏谨澈的眸子里闪过,以为看花了眼,苏谨澈不是耍狠之人,定是自己看花了眼。顾云汐轻笑,起身,整了整衣衫,挽着苏谨澈的手臂轻言“那……澈哥哥,我们现在去看吧。”

二人相伴回了房,顾云汐为苏谨澈更衣洗漱,收拾好了后,才忙起自己的,伊人坐于铜镜前,执笔画眉如黛,苏谨澈在其身后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轻笑,顾云汐放下东西,才言“笑什么?”

“不谢。”

“属下不敢。”

“二哥,你不想知道事情的原因与真相?”苏鸢小心翼翼的问着苏谨澈,生怕一个不注意,自己就被亲爱的二哥一掌打得一命呜呼了。

“这个时候你还想着她,倒也谓是情深。”老者轻笑,松开了苏谨澈的手,复言道“无事,只是,你想让她想起来之前的事情,这……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还是要坚持?”老者看着苏谨澈,苏谨澈坐于一旁,愣愣的看着床上还未苏醒的顾云汐,重重的点了点头,才言“师父,徒儿决定了,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更不会让她再一个人了。”

“那父亲现在就开始吧。”

“我在湖中租了一方小舟,可有意?”

洛城的『吟』月楼怎是干净的地方?烟花之地不知害了多少曾是良家『妇』女的女子,夜夜寻欢作乐,也不知那苏楚楚是受得了还是受不了,想来老爷也是用了手段,不然,这苏楚楚又岂会服从,抬眸看了看蔚蓝的天,何妈长吐一口气:夫人,您看,曾经那个心慈手软的少年,如今已是满腹心机的男子了,您如今,可是还爱着?呵,夫人,爱与不爱,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经知道了,哪怕牺牲了自己,哪怕到最后也没有听老爷说过心里有过您,可是,岁月早就见证了一切,不是吗?老爷中就心里还是有着您……

何妈来信,说那伏虎山的顾云汐,肩膀上有何二少一模一样并且刺着梅花的图案。那是顾家才有的图案啊,不会错了,不会错了,她便是顾云汐,便是我苏谨澈的结发妻子,他没有死,没有离开我,太好了太好了……

言罢,长叹一口气,复言道“我感觉,汐儿……汐儿没有死,她……她还在,不曾走远,不曾离去。”

“对呀,云汐姐姐,顾云汐。很巧合吧,顾云汐,顾云汐,二哥,你看,世上就是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苏鸢轻笑,心底的小算盘那是啪啪啪的作响,只是这笨蛋二哥还不知道呢,若是哪天知道了,怕是也没有办法找自己算账了呢,呵呵,这一场闹剧也算是安排的妥当呢。

“你不也是养女吗?”

“我又怎么不知道?你不过是为了折磨你二哥的无情。”

苏谨澈蹙眉,此番倒是有人前来,步子轻快,是练武奇葩,在苏府若肆无忌惮行走又是武林奇葩者,必为苏鸢莫属。轻笑“娘子何出此言?昨日翻云覆雨的,怎此时还倒留恋着?”

“长姐,你说吧,鸢儿定会竭尽所能的办到。”

“漓儿之意……”

“耀哥哥?”

“你说什么?”苏谨澈抬眸,看见她一人在院中自言自语,不解问道,这雪下得那么大,她还不进来,这个傻女人。起身,执伞,行至其旁,才言“你刚才说什么?”

“偌漓,鸢儿,那芝麻糕也堵不住你们两个人的嘴吗?谨澈,别管她们,今天让你来,是想问问你的意思。”

“鸢儿聪颖,怎到了长姐跟前,就变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