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娃,克里丝和我默默地围拢过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眼睁睁的看着亲人离世,这时候任何语言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我们能做的,不过是默默送他最后一程……

渐渐地,我也看出不对来了,厉无常这小子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强,连那骨瘦如柴的小体格上的肌肉也明显虬结起来,有从小鸡仔朝阿诺舒华生力加发展的趋势。

血雾逐渐稀释,显露出厉无常的身形,“血爆用的不错,但要杀我还是差了点……”

擀面杖呼啸着朝老金头脑袋飞去,我都能看见老家伙那惊恐的眼神了,老东西自知躲不过去,都闭目等死了。

葫芦娃参战并没有扭转局势,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克里丝,原本两人联手拿下大嘴李轻而易举,但克里丝已经被仇恨蒙蔽双眼,为了保仇连自己都不顾了,哪会管葫芦娃,一味拼命抢攻,她这种打法绝不适合跟人联手,葫芦娃一方面要抵挡大嘴李保护克里丝,一方面又要躲避克里丝敌我不分的拳脚,难免左支右绌顾此失彼。大嘴李看出其中的蹊跷,刀刀不离克里丝的要害,连累葫芦娃只好被牵着鼻子走。

厉无常:“唯一让我欣慰的一点是,这废柴还算谨慎,几乎把我整的魂飞魄散才敢施术。不过,他还是嫩了点儿,我死前服下了祖传的一颗‘yin丹’足以保我魂魄,不然,现在死的便是我了。”

杜钧钻进杜非身体后,杜非看上去一点变化都没有,既没有肌肉鼓起也没有气势大增,只是身上的纹身从灰绿sè变成了深黑——看上去更不像好人了。

被我捏住的两条蛇像是被烧红的炭烫了一下,松开咬在脖子上的嘴嘶嘶尖叫,我用力一扯便把他们扯了下来,这两条蛇一离开葫芦娃他们的身体便化作飞灰随风飘散了。

“十六……”那小子眼睛不转,扭过头直勾勾的看我,看得我心里毛毛的,丫不会是神经病吧?

一直带着一脸奴才相站在轮椅旁边的大嘴李上前一步:“你们是没看见我还是怎么着?”

“别试了,信号干扰。”杜非无奈道,这时我才注意到,这个能实时通讯的通讯器没有一点声音。

“那不是大嘴李故意埋汰你吗?”

直到肥狸子落入海里,四只短腿以狗刨的姿态向前游去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指着孙家兄弟叫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变形金刚?!”

“那兄弟你保重吧!”杜非拍着我肩膀说道:“以后清明重阳、生祭死祭哥们会给你扫墓的……”

“你们不要命了!?”小曹同志急道:“他们……”

要说老婆和丈母娘,那绝对是地球上两种完全不同的物种,要讨好丈母娘你只需要把她当慈禧太后伺候着就万事大吉,但要想讨好老婆,你要做到随叫随到笑脸相迎知冷知热忠心耿耿风趣幽默学识渊博……

“……那孙子肾结石住院了,”杜非兀自强辩,“可这不能怪我啊!谁能想到那包nǎi粉是三鹿的!”

除了克里丝皮衣皮裤高跟鞋外加一件线衣小马甲像个飞檐走壁的女盗贼外,我们三个都是短袖衫休闲裤运动鞋,杜非还莫名其妙的挂着个腰包,说我们仨是盗贼还不如说是吃饱了出来压马路的二流子。

“就是图像对比,”小曹解释道,“全景摄像机在静态条件下每秒拍摄二十四张热成像图片,感应器自带计算机对这些图片进行对比,如果发现有不重合的部分就说明有移动的物体,jing报就会响。”

“那你们打算怎么赔偿?”我那老师兄脸上的笑容冷的能结冰。

“不是不是,”我连连摆手,“我自学成材……”这蜀山的名号可不能乱认,峨眉山那群牛鼻子一个个都彪的很,谁的面子都不给,要是让丫们知道我冒充他们名号不管我师父是谁我都得被剁成饺子馅儿……

一个头领模样的中年老混混极其嚣张的笑道:“就二十来人你们也敢来,你们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行啊。师弟你带几个人去玩玩吧。”陈四海无所谓的说道。

葫芦娃还想在战局里掺和一把,结果无论他往哪走那帮小混混只要一看葫芦娃靠近立刻丢下对手掉头就跑……

新安义!?我一惊,得益于各种小说电影,我知道新安义是香港最大的社团组织之一,它的前身,就是大名鼎鼎的洪门!

明白了,这是要我们这些妖孽去“拿”资料啊!

被揭了老底的葛定真恼羞成怒:“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那只血鲵是从我实验室跑出去的!你个老王八别血口喷人!说不定是你抓的那只成了jing的娃娃鱼它爸爸来找你报仇呢!”

我:“照你那意思,我想问你话还得倒找你二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