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擀面杖就要打中老金头,那擀面杖竟然转向了!擀面杖一头朝下扎去,这飞行轨迹绝对不正常!

葫芦娃不顾自己的伤,一把把克里丝护在身后,却没想到被克里丝恶声恶气的一把推开,“我不用你帮!”之后不管不顾的朝大嘴李冲去。

杜非嗤笑:“祖传?拿自家八辈祖宗的骨灰炼的丹也算祖传?你这挖自家祖坟的孙子,哥们儿在你面前都不好意思称爷爷。”

“啧啧,师兄你下手真是狠毒啊!他怎么说也是跟你在同一个食槽里一起吃饭长大的兄弟啊。”白毛小子幸灾乐祸。

葫芦娃一落地便提着拳头朝厉无常攻去,于此同时杜非也把手伸进腰包里,眼睛死死盯着厉无常带来的几个乩童,看来是打定主意先干掉敌方主力。

现在的情况,用文言一点的说法叫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通俗一点的说法叫出来混迟早要还,用我的说法,叫拉屎不擦干净屁股迟早生疮!

“早看见你了,从你出场第一眼所有读者就都看出来你是个二五仔,你出现在这儿老子奇怪个毛啊。”我懒洋洋的说道。丫蹦出来不就是想得意洋洋的说几句类似“我是叛徒,没想到吧”这样的反派台词吗?哥偏不问他,非得让丫憋台词憋出内伤不可。

“一旦被蛇环缠住,力气再大也挣脱不开,”杜非看了看挣扎了半天徒劳无功的葫芦娃,缓缓说道,“看见这个咬在脖子上的蛇头了吗,他会吸取我们的力量壮大自身,你本身的力量越强蛇环缚的越紧,想要挣脱蛇环必须先把这蛇头掰开,但是这蛇头紧紧的咬在脖子上,先不说你能不能动,就算能动,你要是硬拽非把自己半拉脖子撕下来不可。”

“三年前,我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引起了新安义几位大佬的怀疑,他们把我抓去过堂,虽然没审出什么,也没有证据,但几位大佬一致认定我出卖新义安,我‘二五仔’的罪名还是落实了,按规矩要把我被塞麻袋扔海里……”

孙德财把手中的烟屁摁灭,挽起袖子,“动手!”

“没事的凯哥,”葫芦娃宽慰我,“我带你下去。”

我问王胖子:“你们能拖延多长时间?”

葫芦娃绝对是个合格的毛脚女婿,他那副逆来顺受的嘴脸甚至能让女婿天敌老丈人满意,但让丫去追女朋友,他就只能不断收好人卡然后孤独一生……

听完杜非的解释,我大感兴趣:“这么说,我给你一双皮鞋你能把人变成牛?”

王胖子递给我们一人一个耳机,让我们戴上,说是便携型通讯器,我试了试,声音听得真真的,笑道:“王哥手艺行啊!这个都做得出来!”

“整个保安系统是瑞士一家保险公司设计的,能进出第三十二层的出入口只有一个,无论白天黑夜都有持枪保安把守,”刘科长继续说道,“入口还有一道要识别指纹、瞳纹并输入密码的防爆门,能打开这道门的人只有三个,”说道这里刘科长再次苦笑:“就算我们能用科技手段把门打开,门后面通往保险柜的通道上遍布压力感应地板、红外线感应jing报和图像感应器,只要进去就一定触发jing报,这些都是到了晚上自动运行的,连关都关不掉。”

“三千万!”胖子这三个字咬字清晰吐音流畅,“三千万港币!赔偿你们所有损司损失,不满意还可以桑量商量。”

怎么回事?

我越众而出,“还黑社会呢,说话有点素质行不行,你语文是大队辅导员教的?”

“四哥果然重情重义!”朱老温拍了个马屁,话锋一转说道:“三合会最近越来越嚣张,闹事闹到我家门口来了!我准备给他们一点教训,四哥的人也跟去玩玩?”

看着葫芦娃眼神茫然的在面包车附近转来转去,看着黄衣喽啰们想躲瘟疫一样躲着葫芦娃,小曹同志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刘科长给我介绍:“这是沈威,”看了看四周没人,才压低声音说道:“是国安局特派的卧底。”

我惊道:“那个,刘哥,不会是想让我们去拿资料吧!?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啊!”

老家伙的脸瞬间就放下来了,“干嘛?不是说好了每个二百五年底结账吗?”

那个从醒过来开始就咧着嘴冷笑的矮子也粗声粗气的插话道:“二百!?太少了吧?求我们帮忙可不是这个价……”

葫芦娃憋了半天,终于把后面的话憋出来了,“我,我当时什么都没想……就这么冲出去了……”

“拉肚子?”葫芦娃眼珠子一转,立刻想了起来——这小子体质好到百毒不侵,长这么大就拉过一回肚子。

仗着自己的铜皮铁骨,葫芦娃转身向身后扑去,扑的方向正是他感觉中透明人偷袭他时应该站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