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隐形这种逆天的技能,不用想也知道使用出来代价极大,我事后问杜非才知道,邪术师想要变成透明人,需要含着一根管子把全身浸泡在有剧毒的特制药水中九个半时辰,也就是19个小时,在此期间身体绝不能有一秒钟离开药水,才能维持五小时的隐形。

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我说这么长时间三合会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是上次看到我们的“妖术”之后,自知光凭几条枪对付不了我们,所以请了法术高手来助阵!人家有钱有门路,请几个为钱卖命的邪术师还不简单?

通过比赛,我们对同伴的实力有了一定的了解,这非常有助于我们今后团结协作共抗强敌:我深刻意识到,这仨货都比我能打,我以后老老实实躲在后面就成了。

“别捣乱,杜非要全力出手了。”

声音并不大,但葫芦娃却被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头晕眼花似乎连方向都分不清了,杜非趁机转身,甩开他早就活动开的胯骨,跑了。

杜非当然赞成,克里丝不置可否,葫芦娃小心翼翼的看了克里丝一眼也表示同意,我则开始紧张的思索起来,打晋级赛的话无非是分成两组捉对厮杀,然后胜者晋级争夺第一,具体到我这儿无非三种情况:我对阵克里丝、我对阵葫芦娃、我对阵杜非。

陈四海:“爷用屁股想都知道你小子又跑偏了,克丽丝这可是真正的心眼,能识诸般法相,见yin阳五行,神识覆盖之下连只蚊子都逃不掉!修炼到高深处连别人想什么都能看出来……”

杜非一脸得意:“那是!我们这行向来讲究背后下手,无声无息,等你发现中招的时候都死球了!刚才那个小意思,傀儡降而已,要不是哥们心善,非把那四个孙子的屁股和嘴连一块儿不可!对了,你看过《人体蜈蚣》吗?就是那个调调!”

杜非俯身拍了拍那小子的脸,“看见没,你那美国护照就算能保你小命也保不住你挨揍,不想挨揍就赶快说,你要不说信不信哥们儿能整你个大小便失禁?”说着不知从哪里掏出条白sè肉虫子,就要往那小子嘴里塞,“来,先跟你个见面礼,吃了。”

葫芦娃非常绅士的伸出手去,想搀扶克里丝,克里丝笑了笑,从包里抽出一根伸缩的导盲棍,把一端递给葫芦娃。

说起来,那光头长得也算是眉清目秀,除了眼角略微上挑显得有三分邪气外跟面目可憎绝对不沾边,之所以说它不是好人,是因为他两只胳膊上都纹了花纹身。

“我也说不清楚,好像是扰乱治安判了半年……”说到这儿孟大妈疑惑的看着我,“你不认识他?他跟你舅舅陈四海对外自称住一块啊!……对了,是老陈的侄子。”

老头继续抬头看树,“你们说,这世上真的有妖怪吗?”

我都服了葫芦娃这小子了,“会隐形你早说啊!咱在这儿瞎转悠啥,赶紧送药去!”

我指着药方最后一项“生命jing华”质问葛定真:“你告诉我这东西去哪找?霍格沃兹啊!?你个老东西能不能别写的这么玄幻!?”

“他竖着劈就连我一起劈了!”我怒视陈四海,一指上头,“现在怎么办?”

“唔?”飞僵有些意外,不过丫不甘示弱,张口吐出更多的尸气,不过在哥的神器面前毫无作用。雾气的范围急剧收缩,颜sè也随之变淡,看来飞僵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

小张天师跟我们点了一下头就算是打招呼了,丫德行像足了陈四海!肯定也是个神棍!

“盗你妹!他中了飞僵的毒,你能不能解?”

干尸的视线一直紧紧地盯着我,但对我手中挥舞的擀面杖状的禅杖无动于衷,我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虚:丫难道看出我sè厉内荏来了?

我:“别啊,你可是主力啊,你要是也没信心咱干脆别干这活儿了。”

王胖子有点不好意思,“这是当年创业时买的,这么多年都舍不得扔,见笑了见笑了。”

“丫们污染环境了?”

我一屁股坐沙发上,悠闲的翘起二郎腿:“师兄不是我说你,对咱师父你缺乏起码的尊重,一ri为师终身为父啊!还有你咋成陈大师了?你也搞摄影艺术了?”

靠!我明白了!我又让老神棍卖了!

听到这我眼睛都湿润了,真是个好师父啊!现在硕士生找个工作都得找门路,他老人家为徒弟真是cāo碎了心啊!我以后再也不在背后咒他不得好死了……

梵音一起一切邪法自破,我曾见我那个妖僧师父用这招对付妖怪,当时妖法铺天盖地而来,老头刚吐一个字就月明风清了,等整首梵音唱完,那妖怪我都已经收拾好下锅了……

值得一提的是,梵音并不一定非要吟唱,佛门法器或者大德高僧都可以敲击出梵音,比如我就听那老棺材瓢子用架子鼓敲出hip-hop版的梵音。

看到这四个孙子都被我打断了施法遭受反噬,我得意洋洋,自从上次比斗之后,杜非那小子就爱拿我名次垫底说事儿,经常有事没事挤兑我,现在哥总算扬眉吐气了!临危授命力挽狂澜扶大厦于将倾还得靠哥啊!

“噗!”杜非也吐血了……

刚才一得意忘了,梵音是无差别攻击,我一出招把杜非用来拼命的法术也给破了……

“……你妹!”杜非一边擦嘴角的血,一边恶狠狠的盯着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这个丢人啊!

刚才一记梵音把邪法破了,葫芦娃他们都站了起来。

虽然梵音的威力很大,但毕竟只有一个音节,虽然让他们都吐了血但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事到如今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我们双方很快就再一次杀成一团。

我依然和娘炮对峙,不过这一次我极有高手风范的单手拖着钵盂,用轻蔑的眼神扫着那个娘炮:“你想让我再敲一次?嗯?”

虽然刚才那种玄妙的感觉已经消失无踪,钵盂也停止了颤抖,虽然我知道我就算把这破碗敲烂了也不可能再敲出梵音来,但他又不知道,我也不会这么好心告诉他。

娘炮双手抱着那个破布娃娃,脸上露出诡异的怪笑,“没想到你是佛门子弟,听说和尚都jing壮……”

我:“停!再说下去就和谐了!”

丫也没准备再说下去,双手死死抓住那破布娃娃的肚皮,用力一扯!嘶啦一声,布娃娃被他扯开了!

那个……说两句,已经更新一个月了,虽然更新慢但总算坚持下来了,上传完这章就八万了,第一次求票啊,推荐票评价票都要。

还有还有,感谢书友“未族”帮我做封面,终于不用裸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