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此,也算了结,虽然过程皆伤,但总抵的是除去毒瘤一枚,虽不至于大快人心,但总算也恶有恶报,时辰已到!

本想再狡辩,可抬起头,望见韶兰倾那笑颜吟吟,但却满是冰冷的眼眸,三姨娘怕了,身体不禁一个哆嗦。

真相被揭开,三姨娘震惊的无以复加!脸一阵青,一阵白,半点话也说不出口!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她小心翼翼养了八个多月的胎,居然一早就已经被人设陷!想到这里,梁金儿心如刀绞,捂着胸,禁不住的泪流满面。≧≦

心里早就已经做好了决定,不管奂霜怎样说,她都打死了不承认!这样只要自己不松口,那谁也拿她没辙!

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奂霜闻言猛地一怔!

“是、是……”

“我怀了他的孩子,我好高兴!今生不能留在他身边,有了他的骨肉,将来寂寞惨淡的人生中也不免有些色彩。≧≦”

“那……现在如何……?”颤抖着声音,满心悲愤,四十多岁才得一子,但转眼间却又失去,这叫潘以楼他情何以堪?如何承受!

“这女人生孩子啊,就犹如鬼门关上走一遭。妹妹你实在该多听听阮元的,不要到了最后苦了自己。”气力不足中,四姨娘也插了一嘴,但由于棍伤在身,此刻她实在尖酸不起来,只脸色苍白的微微虚喘,好似表情很真诚。≧≦

她们三个,都不是凶手。因为在得知她遇害之后,她们的反应明显一愣,然后再鄙夷的感到可惜,这就说明了她们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告之,而后心有不屑的鄙夷着,对此深表惋惜。

身体一怔,头迅速低了下去,闪躲中,眼神虽有些飘忽,但隐隐的,里面却皆是有着不可遏制的得意,和无法挥抹而去的狠毒。≧≦这是庶三女潘笛的表现,无声中,韶兰倾慢的转向一头。

“筝姐,别说了,虽是多等了一会,但这样不也正是给了我们大家一个多陪陪爹爹的机会吗?”

“我说方秀实,能不能安静点?一路上叽叽喳喳的,你以为你是喜鹊啊?!”

“不会不会!定远侯他那么疼你,一定会答应倾倾你的!”

“回小姐,难道你忘了,这是夫人,咳,也就是小姐故去的娘亲多前年所酿之酒,名叫‘暖心’。”

“噗--!”

“娘,箜儿是你的女儿,难道你还不相信箜儿么?只要娘以后多多听箜儿的,配合箜儿,箜儿保证以箜儿的聪明才智,是绝对可以让你如愿以偿的……!”

“放肆!”

甩着桃木剑,一手拿着符纸,清风道长面色极肃,迎着韶兰倾就要往前。

小姐,幸得你好了,不然三七定当以死追随,绝不独活……心里,默默的说着,轻轻的为人儿披上衣服,三七转身,微笑的就要步出房门。≧≦

她没有选择,因为她要活着!在这个处处充满危险杀机的地方,她要活的潇洒,活的自在,所以--她必须斗!有道是斗斗更健康,斗斗更快乐!她韶兰倾,势必把那些妄想伤害她的人,一个一个,全部斗倒在鼓掌上!

作为同样是潘以楼的心腹,在接到主子的示意后,执法护院求情道。同时边说,他还边面向众人,极似煽动的大家的情绪。

话说的面面俱到,无可反驳。闻言李良甫心中着急,脸色微变的连连推辞:“不用不用,还是我送吧!又没多大点事,反正顺路。”

“玩儿?”

见此,什么话都不多说了,大家彼此心中明了,微的对视轻一点头。

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韶兰倾保持微笑,不由的开口缓缓道:“是啊,是该有起码的尊敬与礼貌。但是……不是我对她,而是她对我。”

绣面芙蓉一笑开,芙蓉如面柳如眉。其实这潘筝长的还真真不错,身材苗条,体格风骚,一看便就知道是个专门会勾引男人的美人胚子!

韶暖薄子,只有一女,因是嫡亲,故冠以“韶”姓,而其余妾侍所出者,则皆按“潘”姓。≧≦

耳边,又传来了一阵颇具敌意的对话,韶兰倾奇怪,明明自己根本不认识她们,可当听到她们的声音,脑子里却能清晰的反应出她们的面孔,以及……她们的一切。

之前辛辛苦苦找不到法子对付她,如今有人主动送上门来,他又岂有不要的道理?!站起身,韶兰倾冷笑,眼里一抹冷色,飞速的一闪而过!

张应元?张应元!

呵!一提到这个名字,就想起当日他与潘筝在树林所做之事!韶兰倾实在想不明白,这么贱的男人,怎么以前的潘府嫡女会喜欢?明明一看就想吐,却偏偏……唉。

低声一叹息,无限怜意。看着三七,韶兰倾抬脚,迈步向房外走去:“走,带我会会。想娶我的男人?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个什么德行?!”

转身一旋风,衣带飘飘。今日的韶兰倾,楚楚明媚,我见犹怜,实乃一佳人也!可是,就是在这明洁娇美,面如桃花的笑容下,藏着的却是一颗精于算计,腹黑奸诈的心。若是有人想不轨来犯,那付出的,必将是不小的代价!

所以说这提亲?呵,怕是害命还差不多!这阴谋来了,她——准备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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