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颤抖的问我:可是现在我们怎么办?

娜娜的脸对着我,温柔的一笑,然后闭上了眼睛,我心里一突突,这是让哥们儿亲她?可是白瑾还在后面看着呢,这怎么好意思?转念一想,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亲一个不算啥事吧?心一横就凑着娜娜的小嘴亲了过来。

石棺。

我讪讪的抽回手,也不说话,反正也占了人家便宜,现在有嘴也说不清,赶紧岔开话题,问道:这是哪里?

张凯旋点了点头。

当然,这是没办法的办法。

张凯旋说的很周到,朱开华那样提议也是没办法的事,被他这么一说,也就低下头,不过那厮嘴巴不饶人,悻悻的道:说的是不错,你这么聪明,想个办法呗,这么等在这里是个什么事?

虽然表面的漆黑色如石头一般,可是成色明显不对,加上条状,这是一坨屎。

我母亲的推测是,那封平安信是我二哥想让我出发来敦煌,然后幕后的那个人肯定就会插手我的事,这样就可以改变敌明我暗的情况,改成我二哥在暗,幕后的人和我在明。

对啊!道士为什么不把棺材藏起来干脆不让我们看到呢?

火把他的头发烧尽满眼到他身上的时候,本来躺在地上的尸体忽然就跳起来非常凄厉的大叫起来,声音非常的可怖,似哭声一般,仿佛有滔天的怨恨,妈的,粽子也知道疼的?疼死你活该,拿头发缠我的时候就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想起那些油腻腻的头发经过我的嘴巴都快伸进胃里了我就是一阵恶心。

他点了点头,我就说道:可是我跟白瑾的装备都丢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回去补齐了再来?

道士苦笑着摇头,不过这次倒是没废话,直接领着我们走出了这间密室,临出来,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气势颇为宏大的地藏王菩萨像,也不知道是蒙娜丽莎的微笑效应还是咋滴,我感觉他的眼睛在跟我对视,就好像看一个死人。

不仅仅是这里的阴兵现世是二十年一个循环,还有就是谋算,二十年后我会来到这里,并且遇到这个道士。

“可是这跟我父亲他们有什么关系?”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问了这个道士一句。

道士道:他们已经在路上等你了,至于出没出什么事,我不知道,我只是在二十年前受你们父亲之托等赵三两,前几天又受你二哥嘱托给你一个解释。有些话当着他们几个的面我不好说,是因为你二哥说跟你同行的人并不可靠。

道士又问,知道他在佛家的故事么?

朱开华语出惊人,道:那我是应该说你缺心眼呢还是傻逼呢,你在这等了二十年,等他来找你,你就不会去找他?

我对他做了一个揖,不由的问道:那道长还知道什么?

她又答曰:“怎么不可能,难道你忘了,当年一个猴哥就逼得佛道两家联手才把他压在五指山下?

“他们要是没死,就有克制这些阴兵的办法,他们要是死了,事情到此结束,我们回去。”张凯旋说完,就开始往前走,走的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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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非说这个是石头,那也没错,我在西安战国墓里虽然没弄过这几个阴兵,也砍下了一条手臂,当时我的感觉和你一样,逃命的时候硬是抱着那条被我砍掉的手臂跑的,后来你猜怎么着?”

我点点头,就这样我们俩打着手电,借着微弱的光茫无目的的转着,忽然白瑾就惊呼:天啊,那是什么?

我们不知道的,他也知道。

可是我现在哪有心情跟她调笑,忙道,姑奶奶,您别逗我了,您到底是谁?

这个人,怎么找到我的?

妈的,一碗一百万!

地藏王菩萨拈花笑众生,笑,冷笑,眼睛。

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就是他想让我想起他,想起他做的事。

他是为了那个秘密,所以必须找到你们父亲一行人。

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