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我们开始听到的声音就越清晰,看来白瑾判断的没错,声音是被风吹着走的,实际距离离我们挺远的,这下就壮观了,完全就是一个古战场的重现,就在这么一个漆黑的夜里,我们的前面就只有朱开华还一直在舞动的手电微弱的光,风声呼啸,马蹄飞扬,我甚至生出一种慷慨激昂的感觉,可能只要是战场,都能激发男性心中的那份豪情吧重生1614。

我跟白瑾是躲在一个沙丘后面的,这时候的风相对来说小了一点,这就是典型的戈壁滩气候,来得快去的快,听这声音好像就来自沙丘的后面,虽然来的诡异了点,我要说我不害怕那还真是不害臊了,但是现在怕也没用,更何况眼前的白瑾是个女性,男人在女人面前总要比平时勇敢一点的,我拿起手电,走到沙丘边上探出头去看,在这种天气下手电的射程很不乐观,除了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我转身对白瑾说:可能声音是从上面传下来的,毕竟风大,声音顺风走,所以可能声源离我们不进,我们得往前面去看看。

我吃不准她是不是真生气了,她也背着身子不理我,这里是避风港没错,可是也不是一点风都没有,身边呼呼的吹着,我跟一美女就这么坐着,气氛十分尴尬,忽然我就听到好像是人擂鼓的声音,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四周都是风声,可是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擂鼓声,喊杀声,马蹄声。我就道:白美女,您老别生气了,我是摸您一下不假,可我不是故意的,你这一锅底把我盖的,都幻听了,这下咱俩算够本算了,您说成不?

可是我也看着她呆呆的茫然四顾。我心道糟了,我们不是迷路了吧?因为我们不是和其他来旅游的人一样,所以走路根本就没有一个目标,说鸣沙山不大,那是跟别的大山比的,就我们这四个人放这山里,还真是沧海一栗,而且这里是沙漠,我们几个就这么晕头转向的走着,竟然在沙漠里迷了路!

这一天相对无话,我们几个权当是旅游,在古董滩上转悠了一天,除了白瑾捡到几个锈的不成样子的古钱币之外,其他都是一无所获,等回到酒店,一天的在风沙中徒步劳累使我非常疲倦,洗了个澡之后躺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刚睡着就做了几个奇怪的梦折腾的我又睡意全无。干脆起来用酒店里的电脑上网。这边的全无头绪跟我来时候的信心满满形成了很大的反差,让我整个人都很失落,本以为来了敦煌就找到了目的地,现在发现,完全不够。

我不由纳闷,道,那你昨天晚上说清楚就好了,还整的那么神秘干什么。

我这一句话还没说完呢,朱开华就叫开了,“原来就是接了个电话啊,我昨天晚上接了三个,都是问我要不要服务的,张老黑你也接到了对不对?”说完他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语出惊人的道:这女的不会是做那行的吧?三少爷我可是过来人了,有句话要提醒你,这东西玩了就玩了,可千万别动真感情,别看小姑娘技术好,那都是经验积累出来的。

可是触感相当美妙,而且是我看了非常顺眼的一个美女主动伸过来的手,我还没来的及细细品味那柔软的感觉呢,就感觉手里忽然又了什么东西。

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能睡,不像别人一旦被吵醒就睡不着了,我闭上眼睛很快就又沉入梦乡。

我还没开口问呢,朱开华就先张口了,道:怎么着,老张家管不起你饭了,蹭口饭值得你从京城跑到洛阳?

如果这个线索是从我开始接触到这件事开始,那么:信,墓,黑袍人,无头的尸体,四尊镇河印,佛画,妖异的佛面。

我霍的一下站了起来,因为母亲的这个问题让我想到了!

这句话说的我仿佛抓到了什么,但是脑袋里却很乱,我也顾不上母亲不准我抽烟的家法了,点上根烟,揉了揉太阳穴,去仔细的理一下母亲的话。

母亲给我做了碗稀粥,我几大口九给喝了下去,然后一五一十的告诉她这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从我收到可能是父亲寄来的信,到我们去雨林山李忠志墓,再到回来之后的大哥二哥失踪,最后到我收到二哥的平安信血蝶:以血养蝶,每日一滴。

在一张地藏王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