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事还要找理由狡辩?”

她知道他生气了,一定是自己的借口太假了。

她挣扎,但徒劳。

“还好,我还以为……”

“本来睡着了。”但你骚扰到我了。

宋苍墨无奈,只好作罢。

这么宝贝的东西李秀忍痛割爱,也算是她对白竹茵的认同。

李秀马上抓住宋苍墨问:“儿子,你跟竹茵过得到底好不好?”

作为佣人,虽然知道白竹茵和宋苍墨一直分房,孙管家不便干涉,和李秀通电话,她也记住宋苍墨的交代从不透露。

白竹茵顾忌父母的面子和自身的家教关系,虽然和婆婆算不上亲密,但也保持每个月一次问候电话。

“想我马上要了你是不是?”

紧致的娇羞温暖如绒,她咬着唇忍受着异物的入侵,即使只是一根指头,却已经让她疼痛之极。

他的情绪已糟糕到了万事不好商量的地步了。

自小目染妈妈的遭遇顾婉柔就懂得,幸福是抢回来的,不是等回来的。

“叫我有事?”

“呃?你怎么知道的?”

她羞愧的掩住身体,哭喊着诉说:“我是被迫的,少俊,原谅我!”

“不要,宋苍墨,不要让我恨你!”

她呼叫得越厉害,他吸吻得越用力,恐惧参合陌生的酥麻让她不知所措,……

白竹茵很想去拿回浴袍离开但又怕宋苍墨只是假装睡着,他太狡猾了,她不得不有所顾虑。

“卑鄙小人,快点把我浴袍拿过来!”

宋苍墨浓密剑挺的眉毛微挑,眼底有流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