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常来听你的课吗?”

肖凡说:“这是文章的中间部分,开头结尾我省略了。我把他的感受这样概括一下:‘一看作文题,只管搔头皮,肚子里没货,迟迟难下笔。三钱买猪娃,不交怕挨批。’”接着问同学:“我概括的怎样呢?”

排演时,他又用二胡配合另三位老师的板胡、三弦和笛子伴奏。在演练过程中,有不到位的地方,立即停下纠正。

柳:前天接到高老师的信,附带寄来教研室编印的《中学语文教学通讯》。原来,上面登有我暑假在教研会上宣读的论文《大处着眼,小处着手》。编者按说:本文论述精当,针对性强,被评为本年度语文教研论文一等奖。值得从事语文教学的同志借鉴和学习。这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吧!

妇女的活少了,杨柳去集上扯了鞋面布,要亲手给肖凡做双鞋子。

“为啥?”杨柳面带愠色。

杨柳不禁泪流满面地说:“王强同志,您用年轻的生命,换来今天人们的幸福,我们向您致敬啦!”又哽咽地问道:“家人知道您长眠在这里吗?您感到孤独寂寞吗?”

杨柳边拍手边喊:“妈!快来看爸爸坐旱船哪!”

“那当然啰!”贾汉之接着说,“这一年春节后,趁农闲,本县唱红周边州县的京剧班子,就在乌龟潭北岸唱了半个月大戏。方圆几十里的乡民,也以旱船、狮子、高跷等民间娱乐形式助兴。那会儿,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杨柳笑道:“好,回来去参观参观。”

贾汉之笑道:“那也是。俺那届平时训练刻苦,加之你指导有方,队员们球技过硬,所以才轻松地夺得冠军。”

民兵营长就把上级发的标语和插图摊在案子上。只见有“提高警惕,保卫祖国”、“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坚决、全部、彻底消灭来犯的敌人”、“一定要解放台湾”等,每条标语都配有相应的插图。

犯有较严重错误的一般国家工作人员,也常下放这里降级(职)使用。肖凡就列为这个范畴。因此,常有犯错误的人这样说:“好啦,这回我可要发配到‘北大荒’了”。也有蒙冤受屈的人不服气,说:“咋的?大不了去‘北大荒’呗!”

中午时分,杨柳到了与b县界碑处(一方石碑上刻着“b县界”字样)。至此,才走了近一半的里程。

“就要开学了,还不做好准备。”杨柳嗔怪道。

……

这时,肖凡认识到,对张校长的态度太不冷静。

杨柳松开肖凡,拭去眼泪,从口袋掏出一张信纸给他。上面写着一首七绝:

杨柳父母深知肖凡其人。女儿嫁给他放心。心想:快点结婚吧!女儿窝在家里,总是提心吊胆,省怕出什么乱子。

杨柳失魂落魄的来到首驿中学。

不一会儿,进入杨柳村的地界。妇女在村后锄黄豆。她们“一”字形摆开,争先恐后远望,像一行展翅而飞的大雁。

杨柳惊喜道:“我的确还没收到。录取通知收到了,一定请你的客。”又问马会计:“你是咋知道的?”

祝你好运!

高老师和肖凡走进礼堂,只见大金牙趾高气扬,坐在前排吞云吐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