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他此时更像一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脸诡秘的笑。

“我不配。”我幽幽的说。

“因为没法比,我才好奇,究竟破烂到什么程度。走吧。”

我点点头,走上前去,轻轻的抱住他,“谢谢哥哥,我会的。谢谢你包容我,谢谢。”我的泪流下来。

“怎么,丫头,你夏叔就没功劳?看,我给你炖的鸡汤,快趁热喝了。”

住院的第七天,我的电话响了。妈妈把手机递给我,“米粒,怎么连来电显示的功能都没有啊。”妈妈问。

我停下来,但没有回头。

我不知道是什么刺激的我一再口出恶言。那“坏女人”像一根刺经年累月的在我的心中扎着,无论我怎样卖力气的用这个词贬损我自己,也丝毫不能把它从心里拔去,只能越扎越深,仿佛自己给自己判了刑——我就是一个坏女人。

之前的画面不断在头脑中闪现。朝思暮想了这么多天,却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了林秋水。他出拳的狠戾令我震惊,因为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是高傲而又温文的。

认识你以后,我只觉得就像一阵春风扑面,给人的感觉是那么清新自然,没有丝毫做作。

“明珠,我想彻底结束一段感情,开始另一段更值得我投入的感情。我这样说你不会以为我很花心吧。”夏明灿的语气因为激动有些发抖。

他认识夏明灿我不奇怪,但是他找夏明灿是有什么事呢,有什么事不能在这说,要到外面去说呢。

秋天了,一切与温度有关的事物都开始变冷。我的体温,连同这秋雨。可我对一个人的思念却在升温。

听了我的话,梅子竟然哭了,“米粒,你知道吗?虽然你有过不幸,但是我却很羡慕你,有时甚至嫉妒你。你为什么总是那么从容优雅,你为什么让人感觉高人一等,为什么我总觉得比不上你。我哪里不如你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灰了下去。我拍了拍徐嫣的肩,示意她我要走。

好在徐嫣天生比较粗神经,“好啊,好啊,玲子和阿润都不感兴趣,咱们系的啦啦队队员太少了。”

“没有。”

徐嫣忙着收拾整理东西,把在q市买的手链送给柳润和李一玲,然后拿出一个信封给我,我打开一看是在q市照的相片。大家抢着看,我一张一张的看着,仿佛在回味曾经的美味。看到最后,没有我和林秋水的合影,只有一张大家在长城上的合影。